誰料下一秒手機就是一個條幅提示:您收到來自許君安的一條語音信息。

周清瀾緊接著就是一個哆嗦,他的劃手機的手指愣在原地,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他不敢擅自處理這條短信,甚至連打開都不敢,二話不說便發了信息給江岑昳。

江岑昳收到信息後,立即抱起小奶昔趕到了公司。

既然決定要查這件事了,那就必須查到底。

他一進公司,就拉著周清瀾去了休息室。

門砰的一聲自他們身上關閉,驚得幾個工作人員麵麵相覷。

關上門後,江岑昳才問道:“你沒聽他說什麼吧?”

周清瀾答道:“沒有,我沒敢,我怕我聽了以後控製不住會答應他什麼。”

江岑昳道:“你做的很好,彆聽,快把手機給我。”

周清瀾把手機給了江岑昳,江岑昳點開了兩人的對話框。

他看著上麵兩人的聊天記錄,簡直不敢相信那是周清瀾會說出來的話。

但聊天記錄停止在了三天前,也就是周清瀾進公司的那一天。

而後便是許君安剛剛發來的這條,仿佛是篤定了晾周清瀾三天,周清瀾也不會拒絕他的樣子。

看那聊天記錄,許君安就像一條伺機而動的蛇,每一次都精準的咬住了周清瀾的軟肋。

江岑昳晃了晃周清瀾的手機,說道:“你的手機我沒收了,給你用這個。”

說著他把自己的手機給了周清瀾,說道:“我給你安排一個住處,以後你和我同進同出。”

周清瀾一臉感激的看向江岑昳說道:“謝謝,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江岑昳擺手表示不用,但還是好奇的問道:“我隻是不太明白,你為什麼會向我求助?你身邊不是有那麼多工作人員嗎?”

提到這個,周清瀾又是一臉苦悶:“你不知道,我的嘴就好像被人動過手腳了。其實每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時我就有試圖找助理求救,但我每次要說出口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換成另外的話題。身不由己的那種感覺,特彆無助。但是你不一樣,你是我第一個求助成功的人!”

江岑昳若有所思:“哦?是這樣嗎?”

原著裡完全沒有這樣的內容,一直寫的都是周清瀾和許君安如何如何的恩愛。

他們互相扶持,一個走上人生巔峰拿影視帝拿到手軟。

一個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隱隱有獨霸整個華國,超過首位豪門紀家的意思。

那個時候紀霆勻已經死了,隱約提到了年幼的家主不成事。

年幼的家主,不就是自己的小奶昔嗎?

如自己在紀家所看到的情況,小奶昔肯定已經被掌控到紀家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手裡吧?

想到這裡,江岑昳的心裡忍不住就是一陣刺痛。

也不知道在原著裡,自己的小奶昔受了多少委屈。

江岑昳對周清瀾點了點頭,隨即將許君安發來的信息轉換成了文字。

隻見手機上顯示了一句油膩的:寶貝兒,這三天有沒有想我?對不起,我有一個重要的安子要做,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總要為我們的未來考慮。隻是太想你了,想你那天……臉紅的樣子。我們見一麵好嗎?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或者我去探班也好。

江岑昳差點吐出來,皺眉道:“許君安平常也這麼惡心油膩的嗎?”

周清瀾道:“他小時候才惡心,也算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了,天天拖著鼻涕邋裡邋遢。媽媽天天混太太圈,老保姆天天打牌,再說他也挺不受管教的。跟著一幫附近的小混混,在那裡充老大。那些人都知道他有錢,圖的就是在他身上撈點好處。我家搬走的時候他父母終於對他上心點了,本以為他能

學好,誰知道變的神神叨叨的。”

要命的是,自己竟然會被這神神叨叨蠱惑。

江岑昳若有所思,便聽周清瀾又道:“對了,江少你當初是不是也遇到了和我一樣的情況?”

江岑昳遲疑著點了點頭道:“是有,但我的情況可能比你更糟糕。”

周清瀾大驚失色道:“你該不會是……被他得手了吧?”

江岑昳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在他那裡的定位是舔狗,但我這些年來收到的一筆一筆零花錢,全都轉給他了,左右加起來有個幾百萬了吧。”

這都是江燕生前留給他的,被許君安榨的一乾二淨。

也是他這幾天查江岑昳的賬,才算查出來。

但這真的不能怪原主,連周清瀾都這樣被蠱惑了,更何況原主這樣單純的孩子,他被蠱惑的時候才十七歲啊!

好在那個時候他還小,否則肯定會被許君安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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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代價也大了些,想到車裡安睡的小奶昔,又覺得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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