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金站長也一同等在那裡,江岑昳真想假裝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
江岑昳上前跟那個握了握手道:“您好,吳先生是嗎?”
男人孔雀開屏似的打了個響指道:“你好你好,我叫吳農,您是江先生是吧?”
江岑昳應道:“正是正是,見到您很高興。”
吳農一看就是社交恐怖分子,還是個饒舌歌手:“我也一樣,早就期待和您見麵了。其實我一早就想寫一首童真童趣的歌,可惜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合作夥伴。今天見到您,我一下子就找到了靈感。我要拍一部共您共同合作的MV,不知道江先生感不感興趣呢?”
江岑昳惦記著《無限恐怖校園》的主題曲,一邊點頭一邊道:“能和吳農先生合作當然是再榮幸不過了,不過我眼下還有一個重要合作想和您談談。”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往江水內部走,金站長在前麵把他帶到了專用會客廳。
可能是資金足夠了,會客廳竟然十分彆致。
是一個四角涼亭,旁邊還有一個景觀式的水車。
直到眾人都坐下了,吳農才問道:“哇,你還帶了個娃娃,是你生的嗎?”
江岑昳心道你都跟我聊了一路了,才發現我帶了個娃?
他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娃其實是金主爸爸的,便隨口道:“你就當是吧!”
吳農顯然對這個娃來了興趣,說道:“沒想到江先生這麼年輕就結婚有娃了?難怪能創作出那麼多動聽的兒歌,看來也是有生活經驗的?”
江岑昳心道你聽我解釋,開口卻是:“兒歌兒歌,當然要基於對幼兒的喜愛。”
吳農深以為然,又問道:“那江先生一定很有生活經驗?比如捉泥鰍,采金秋,采蘑菇的小姑娘……哎呀這些歌曲,每一首都能給我山間奔跑的畫麵。您真的太神了,這樣的才華讓我佩服呢。”
此刻的江岑昳就是後悔,他終於理解了一個詞——如坐針氈。
這些歌都不是他創作的,他隻是為了得到小奶昔的照料權才出些下策。
拿來主義不可取,剽竊他人勞動果實要不得。
江岑昳想承認,想解釋,想認錯,可他不知道怎麼和紀霆勻解釋。
罷了,罷了,他隻能將錯就錯的說道:“其實……這些歌曲,也並不完全是我個人的成果。”
吳農點頭道:“明白,明白,肯定也有一半的功能在寶寶身上。哎呀你家寶寶真漂亮,是混血嗎?寶寶的父親一定非常帥氣吧?”
江岑映:......是挺帥氣的但是......
算了,讓我享受一下吧!
江岑昳終於開口道:“是這樣的吳先生,我有一部電視劇,名叫《無限恐怖校園》。馬上就要上映了,但還缺一首主題曲,您有沒有興趣一起創作一下?”
吳農是個音樂癡兒,對文學圈沒有太大的興趣。
不過他對江岑昳的印象非常好,連聲道:“如果你參與的話我就參與,真想和江先生你認真的合作一次。”
江岑昳表示沒問題:“不過我過兩天就要回M市,不知道吳先生能不能出差?”
吳農道:“彆說M市,M國都沒問題。”
有了吳農的承諾,江岑昳便和他達成了共識。
這幾天吳農先看小說,以便於找到更契合小說的靈感。
中午兩人一起吃了個飯,下午江岑昳才摟著午睡的小奶昔,去了朱麗律師事務所。
這次回來的第二個目的就是要繼承母親江燕的遺產,可能還會和江柏年碰麵。
朱麗律師事務所的辦公樓看上去有些老舊,但人來人往倒是挺熱鬨。
有人手上還拿著錦旗,看來朱麗律師是個十分稱職的好律師
。
因為往來者衣著樸素,為普通百姓打官司的人都了不起。
江岑昳見小奶昔還一直在睡,便沒有打擾他,自己一個人去見了朱麗。
事務所比他想象的要大,裡麵進深很長,有好幾間辦公室。他和前台說了一下自己要找朱麗,前台問過他的名字後,便帶他去了最裡麵的辦公室。
江岑昳敲了敲門,裡麵便傳來一個乾練的女聲:“進來。”
江岑昳推開門走了進去,朱麗本來在寫文件,聽到門聲後隨意抬了一下頭,隨即便停下了筆,有些不可思議道:“真是……太像了,你們簡直長的一模一樣。”
一時間江岑昳沒反應過來,朱麗卻已經收了筆:“我是說你和江燕,你們母子倆長得像複製粘貼一樣。隻不過你是男孩子,但她的性格也跟男孩子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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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麗穿著一身製服,短發,乾練又利落。
她邊起身邊道:“想喝點什麼?咖啡還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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