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遺漏了什麼,你遺漏了景光的存在啊,你這個笨蛋。”聽完降穀零的分析,鬆田陣平忍不住犯了一個白眼,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能被忘記,也真的是天才。
萩原研二打開啤酒,靠在牆上:“這樣的話,勞埃德會和阿尼亞關係很好的謎底就揭開了,因為他們是父女,我就說當時勞埃德怎麼身上就是渾身散發著老父親的氛圍。”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直被這件事情困惑著,好不容易看到降穀零,可不把他拉進巷子裡麵問個明白。
在聽到降穀零說到的關於勞埃德很可能是約爾的前夫,阿尼亞的爸爸的時候,他們就像卸下了一塊大石頭,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們居然不驚訝?”降穀零詫異地看著絲毫沒有露出吃驚表情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給他講了一下關於當時帝丹小學發生的事情。
“所以說,勞埃德已經知道自己的女兒阿尼亞也來東京了,在我們不知道的角落,還和自己的女兒保持了良好的關係。”萩原研二一邊講一遍梳理這件事的脈絡,“其實這麼一想,想不知道也不可能,阿尼亞有一段時間擁有著‘小偵探’‘天才少女’的名號,一直上報紙,勞埃德會知道也很正常。”
鬆田陣平開玩笑地揮揮拳頭:“勞埃德這小子,不聲不響地就結婚離婚,還有了小孩,虧我們和阿尼亞關係這麼好,他居然沒有把阿尼亞介紹給我們。”
此時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忘記了當時阿尼亞對他們說過“爸爸媽媽並沒有離婚”的話。
萩原研二忽然開口:“不,其實不介紹給我們也好。”
這怎麼回事,研二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鬆田陣平困惑地看著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無奈地解答:“你們忘了,景光的存在嗎?”
對了,景光很可能是阿尼亞媽媽的男朋友,如果景光沒有犧牲的話,非常有可能成為阿尼亞的繼父,這樣一來,勞埃德和景光之間的關係就非常尷尬。
“和景光有什麼關係?”降穀零不明所以。
鬆田陣平拍拍他的肩:“零呀,還是不知道為好。”
萩原研二看著陷入沉思的降穀零:“不過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沒有辦法確切證實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且零你也解釋不清楚為什麼會知道那張照片的事情。”
降穀零沒有辦法對他們解釋江戶川柯南的存在,但是他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案:“其實有一個人知道全部的事情,我們可以去問她。”
鬆田陣平:“誰?勞埃德這個家夥當時就沒有告訴我們,現在更不會說的,約爾,我們有不熟。”
“不,我們可以問阿尼亞。”
下課背著書包想要去回去的阿尼亞,被兩個大人堵在了門口。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和阿尼亞打招呼,還把自己手中的抹茶冰淇淋遞給了阿尼亞,誠意十足:“阿尼亞,我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你,就耽誤你一會會兒時間。”
‘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問個清楚!’
‘阿尼亞,就隻有你知道了,你一定要說!’
看著這兩個人內心的鬥誌,阿尼亞明白自己已經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不過什麼事情是隻有自己知道的,阿尼亞很困惑。
鬆田陣平牽著阿尼亞的手走到馬路邊上的休閒椅邊上。
“阿尼亞,勞埃德是你的什麼人?”
野原由枝假裝憤怒:【原來在我不知道的角落他們竟然在秘密商量這麼多事情,嘖嘖嘖。】
係統戳破他:【這不都是在你的規劃之下?進展得這麼順利不是心裡很得意嘛。】
野原由枝:【說明我對警校組的性格都很了解事情才會如我的預期發展,果
然他們都不敢直接去問勞埃德,而是拐彎來問阿尼亞,小小的阿尼亞,居然也被追問八卦了。】
終於問出來了,鬆田陣平鬆了一口氣。
阿尼亞知道他們兩個人都是勞埃德的朋友和同事,想要隱瞞也是隱瞞不下去了:“勞埃德他是我的爸爸!”
果然,真的是這樣,雖然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準備,但是當這件事情真的出現在自己麵前時,還是會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勞埃德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順利地完成了結婚生子的人生大事,他們是平時對勞埃德的關心太少了嗎?
“那位綠川先生,是不是你媽媽後來的男朋友?”萩原研二緊接著問出了另一個關鍵的問題。
綠川先生?阿尼亞歪頭,啊,就是諸伏景光叔叔的化名,他怎麼會是媽媽的男朋友?阿尼亞搖搖頭,否認了這件事情。
係統:【沒想到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還在糾結諸伏景光的事情,這麼說降穀零到現在都沒有告訴他們諸伏景光還活著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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