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眾人移步到發布會現場。紅色的座椅整齊排列在現場內,眾人就坐,發布會也即將召開。
“在這裡。”與鈴木園子坐在一起的毛利蘭向他們揮手,江戶川柯南先一步坐下,白倉望便和五條悟坐在了他的身邊。
織田作之助在毛利小五郎身邊坐著,他看到五條悟以及他與白倉望身上同樣的徽章時,並不意外。白倉望已經跟他說過今天五條悟也會來發布會,以他們的朋友關係,見麵後在一起相處的結果他也能想象得到。少年和朋友坐在一起時十分開心,五條悟的存在在他心中確實是有一定分量的。
可惜他的位置旁不合適坐下兩個人。
就在織田作之助這麼想著的時候,他注意到白倉望向他輕輕揮了揮手,這份關注讓監護人感受到了些許欣慰。
“快看,要開始了。”五條悟在耳邊輕聲說著,吸引了白倉望的注意力,他跟著好友一起看向舞台。
人聲漸漸小了,人們都抬頭注視著在會場上的器械。這時,舞台上原本懸掛著辛德拉公司標誌的背景幕布突然一閃,耀眼的白光從中間以一條白線向著兩邊打開,那居然並不是一塊普通的背景幕布,而是一個巨大的屏幕!
震撼人心的視覺體驗讓全場的賓客都提起了精神注視著那屏幕,畫麵從白轉為銀灰色的色彩,極具科技感的機械臂在畫麵中一晃而過,鏡頭拉近了,一個與擺放在現場的蛋形器械一致的遊戲艙被從外到內、從整體到局部地展示著,迷幻電子樂作為背景,輕而易舉地拉近了人們與未來感的聯想。
畫麵消失在一串0與1的數字光流中,衝破光流躍出的,是一個彩虹色的光環。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這裡,今夜,我們將一起見證時代被改變的一刻!”
失真感的少年的聲音讓人們第一時間就發覺了正在說話的“人”的真實身份,下一刻,他們的想法果然成為了現實。
“請允許我先進行自我介紹——是的,在場的各位應該已經猜出了我的身份,也許有人仍然懷疑我的真實性,但接下來,我與【繭】將會與你們一起見證。是的,這既是現實。”
虹色的光環如同天使的光環,它隨著話語些許閃爍著虹色,夢幻而又真實地出現在人們麵前。
“今夜,幸福的未來已經近在咫尺,觸手可及,我即是未來的預兆——我即是這世間的第一個高度智慧的人工智能,我名【諾亞方舟】!”
這是第一次高智慧人工智能與人類的對話!
在展示台上,用於展示的【繭】從打開的地麵升降台升上來,身穿時尚的極具科技風格衣服的模特站在它的旁邊,當【繭】打開後,遊戲艙內部的駕駛座便展現在觀眾們的眼前。
模特躺入駕駛艙,將與頭部連接的頭戴眼鏡儀扣在麵部。在諾亞方舟進行的解說中,【繭】是以劃時代的虛擬現實交互技術的遊戲艙為定位發布的產品,蛋形器械被稱為膠囊,模特在膠囊中通過頭戴儀刺激神經中樞係統,從而達到五感被係統掌控,能在虛擬世界中體會真實感的效果。
“當然,這樣的技術對人體是無害的。我作為人類創造的AI,也向你承諾——我將永遠遵守不傷害人類,不坐視人類受到傷害的法則。”《帶著全公會穿進咒術界》,牢記網址:m.1.白倉望認出來了,諾亞方舟所說的是機器人三定律中的第一法則。
會場沸騰了,人們歡呼著,高喊著“辛德拉!諾亞方舟!”,在這熱潮中,孩子們也興奮地一起歡呼,就連江戶川柯南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聽著這些人們的歡呼聲,白倉望抬起頭,他和五條悟在這樣的場合中有些安靜。
辛德拉的董事長托馬斯·辛德拉,以及他的養子澤田弘樹,還有【繭】的遊戲負責人堅村忠彬,都在這
一刻走到了屏幕正中央下方,安置了主腦的機器旁。
“在這個時刻,本人托馬斯·辛德拉與在場的各位同樣激動。”男人的開場話讓賓客們安靜了下來,大家察覺到他即將要說些更深入的事情了,“人工智能是真的存在的嗎?這不是一段合成的音頻跟視頻吧?你們的疑惑,都將在【繭】的麵世中得到解答。而創造出了這一超越時代的存在,讓我們走向更加幸福的未來的,正是我的養子——澤田弘樹。”
站在舞台中央,被眾人的目光注視著,澤田弘樹一言不發。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台下的觀眾,沒有同齡的其他孩子們的激動,這份泰然讓在場的不少各界知名人士刮目相看。
實際上,他的思緒已經在遊走了——【諾亞方舟】今天的話有點多,成長了兩年的諾亞方舟要是與人類年齡劃成等號,也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了。這次麵世,諾亞方舟的表現欲很強,這是一個很明顯的成長表現……但是,【你】?
諾亞方舟在對哪個指定的對象說話?
在他思考時,托馬斯·辛德拉將話筒遞給了堅村忠彬。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場合,托馬斯·辛德拉還在抱著那敏感的不安,生怕已經表明了想法的他突然改口,也不會給他發言的機會。不被養父信任是他早就已經有預料的,他身體向著生父稍微傾了幾個角度,又快速地調整好,避免被多疑的養父過渡思考。
澤田弘樹僅僅是被介紹,就站在了一旁的主腦邊,接替了他站在舞台中間位置的是堅村忠彬。他放空自己,下意識地在觀眾們的人群中找到讓自己舒適的視覺焦點,等到回過神來,澤田弘樹發現他和一雙鎏金色的瞳對上了視線。
那是一個比他要大幾歲的銀白色發的少年,他胸口有【繭】的徽章。
澤田弘樹見過的人不多。童年時期身體病弱的他即使有普通的校園生活,也沒有在學校裡交到任何一個朋友,體育課上不能跟其他孩子一起玩的他總是被當做電腦依存症的怪胎,但在他看來,使用電腦以及通過電腦鏈接的人與他的關係更緊密,也更能成為他堅持的動力。即使是後來到了新的國家,這樣的狀態也沒有改變,甚至是在托馬斯·辛德拉的嚴加看管和安置安保下,他與人的交流被局限在極窄小的空間裡,即使是跟【繭】項目組的人交流,也是在監視下甚至日日被托馬斯·辛德拉提醒著不要亂說話的。
也是因此,即使是他的生父,也跟他是疏遠的,他們的交流並不算多。
在場的觀眾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