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淺草寺和昨日相似,雷門的大紅燈籠高高掛著,炫目的紅和古樸的木質建築的棕色一起交織出了嚴肅的歲月沉澱感。半是巡邏半是閒逛,時間過得比感受到的還要慢一些。查看時間時,才發現現在不過是上午十一點。

“吃糖嗎?”

三人隨便在一處空曠的場地停下休息。五條悟說著,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三顆奶糖拋到了身旁兩位好友的手中。

白倉望拆開糖紙,潔白的奶糖圓滾滾得可愛,被他直接送入口中。糖味不算齁甜,充斥在齒尖的奶香味嘗起來味道不錯。這個時間去午飯還太早了,他們剛剛才從甜點店出來,五條悟手裡提著的包裝袋中還裝著剛買的草莓大福。

夏油傑安排的虹龍已經飛到了寺廟的另一頭,他們和咒靈從早晨巡到臨近中午,時間也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把淺草寺以及周邊的街道都轉了一遍。能參觀的景色都看過了,他們此刻待在淺草寺裡無所事事的樣子有那麼些和上了年紀來溜達的老人相似,都是一樣的閒。

既然已經請假了,事情又沒完成,現在著急也沒有什麼意義。三人保持著悠閒的心態,同時也在繼續著細致的觀察,也是因為在不停去感知周圍的事物,五條悟消耗的精力和需要補充的糖分也增加了。

短暫的休息結束,他們繼續往前走。路過懸掛著簽文的禦簽掛時,白倉望在條條折起的簽文旁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黑發的女人穿著厚厚的白色羽絨服,撒著陽光的冬日和溫暖的溫度都讓她眉頭舒展,臉上的表情不像昨天初見那樣凝重。

“是昨天那個女人。”五條悟明顯還記得她,他肯定地說著,“跟望交換了聯係方式的那個。”

白倉望點頭:“她叫小出楓。”

夏油傑說:“要去打招呼嗎?她看起來隻有一個人,昨天那對爺爺奶奶好像沒有陪著她一起來。”

“不是啦,她有人陪的,傑你再等一分鐘。”

五條悟的判斷向來敏銳,夏油傑再次看向小出楓所在的方向,一分鐘後,有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高大的男人從遠處穿過人群小跑到了小出楓的身邊。女人臉上浮現出了欣喜,她一手還捂著孕肚,另一隻手早已抬起向男人輕輕揮著。兩人談笑著,男人的視線像是不經意間向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掃來,但僅僅一瞬就收回了目光。

他攬著小出楓,轉身離開。

“他看到我們了。”五條悟抬手推了推墨鏡,語帶新奇,“沒想到和她一起的是這個男人。傑,還記得我們之前提到過的咒術師殺手嗎?那家夥就是了。”

夏油傑聽到這個稱號,看向白倉望,笑道:“哦……硝子說的,追著懸賞目標一起去八原的那個啊。”

白倉望:“……硝子告訴你們了?就是他——等等,你們彆對他做什麼。”

連忙壓下夏油傑笑中的危險感,白倉望也想起了家入硝子跟他們透露過一些八原的內容。

“這個時代的他現在就是我朋友的合作夥伴,人很好用。”白倉望說,“間桐櫻的單子他早就已經放棄了,現在的他也是跟我們站在一邊的。”

這個信息五條悟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略微思考,說:“你用錢收買他了?用錢確實比較快。他的實力還不錯,能拉攏的話也是一個助力。”

大致了解了這位有著殺手名號的男人的信息,夏油傑把它和從家入硝子那裡得到的信息整合。想著五條悟說的話,他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

注意到了夏油傑的思索,白倉望說:“沒關係,我們隻是各取所需。他沒見過我也不知道我。”

“你那位朋友和他比較熟?既然他沒見過你,那就保持隔著一個人的間接接觸吧。”夏油傑問,“望,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隻靠利益聯係

的同伴隨時有可能背叛。”

“傑說得對。望,你對咒術界的了解還不夠多,有一些信息你可能不太清楚。那家夥和你相似,都是完全沒有咒力的人,不過他和你是不一樣的。雖然沒有咒力,但他有超——強的身體素質。”五條悟壓低了聲音,他以閒聊的語氣說著,“像他這樣的人在我們這裡叫做天與咒縛。像他這樣的天與咒縛,目前還隻有他一個。這也是為什麼他能成為名號響亮的咒術師殺手。他以前闖入過五條家想暗殺我哦!雖然一進來就被我發現了。我還沒有和他認真交手過,有機會的話,我也想試試我們之間誰更強一些。”

“也就是說,對於大部分咒術師來說,沒有咒力的他就像是隱身了一樣難以察覺。”夏油傑提取了重點。

一個是強大的咒力,一個是強大的身體。理智告訴夏油傑要控製一下爭強好勝的欲-望,但他聽了五條悟說的話,也有些好奇。

完全的天與咒縛,完全的身體強大到底是有多強?

“但是他是殺手。你們的敵人是咒靈,他的敵人是人類。論經驗來說,他這方麵的經驗比你們豐富。”把好友們的躍躍欲試看在眼裡,白倉望提醒道,“……哪天真的憋不住,就先通知我和硝子。”

“哈哈哈~要幫那位殺手治療嗎?那我還要找他要一筆治療費!”五條悟說著,“雖然我也不是什麼打架狂。”

“我聽硝子抱怨過了,她說你和傑偷偷切磋受傷,還要找她幫忙治療瞞過夜蛾老師。”

麵對白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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