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手機震動,他有些木楞地拿出來查看,是真田鳩見異能力發的郵件:【彆聽他瞎說!這家夥中毒了精神不正常!】()
同時那邊的男人直接伸手堵住了那家夥的嘴:“彆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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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太宰治有些呼吸不通暢,男人又鬆開了,好在對方沒有再亂認爹,而是再退一步,從兜裡掏出幾張熟悉的領養協議紙,還有一支筆。
“就算隻有五萬零花錢,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真田鳩見:“……”
這家夥在這件事上,倒是有著出乎預料的執著。
他看著已經被改成五萬円的零花錢,意識摁住湧動的同步率。
同時眼前的光屏上,中原中也正不斷彈出“正在輸入中”,終於回複了一句:【他就是太宰治?】
真田鳩見不知道褚發少年忍了又忍,才讓自己的口氣不那麼臭,他回了個“是”,同時某人已經靠近到,他再無法忽視的距離了。
不出所料,他又遇到了剛巧在住院檢查的部長。
這是幸村精市最後一次術後大檢查,雖然本人還沒拿到報告單,係統已經先一步告訴真田鳩見結果了,少年經過艱苦複健,恢複狀況良好。
那邊中原中也也留意到了,這個麵熟的人。
看到網球部的社長朝真田鳩見的偽裝身份走去,他瞳孔縮了下,很快轉過頭去,繼續打字:【這是?】
真田鳩見匆匆回他:【幸村不知道】。
應該。
幸村精市跟“伊藤誠”,兩個身份年齡存在差異,明麵上社交圈沒有重疊部分,本身很難產生交集的人,隻在全國大賽前,於這同一家醫院有過一次偶遇。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對方會上前跟他打招呼。
可能是太宰治的造型太過獨特突出了,勾起了對方的好奇心。
不過……對方的重心卻一直放在他身上。
“好巧,又見麵了。”
幸村精市大概是快要出院了,已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隻是肩上披了件藍色的病號服外套。
壓製著旁邊“詭異生物”的男人,目光在少年臉上停留了一下,認出對方後露出禮節性笑容:“好巧。”
他有些顧不上社交,因為旁邊的少年隨他刻意收斂的力量,再度掙紮起來。
相處越多越容易露出馬腳,真田鳩見無意頂著這張臉跟他多說話。
幸村精市見他一個人帶孩子有些辛苦,但不是很能幫上忙,好在馬上護士叫到了號,男人拒絕了還穿著病號服的少年搭把手,獨自把人攙進診室看病。
說來真的很巧,給他們看病的,恰好是上次的那個醫生。
真田鳩見還特意不小心走錯診室,推開其他房間的門,確認了一眼這個世界沒有什麼,隻有那麼一個醫生的設定,像隔壁片場出鏡率最高的目暮警官。
係統:[……]
它包容宿主偶爾的探索欲和犯蠢,隻發出一聲意義
() 不明的低笑。
宿主與門內的醫生道歉,同時警覺道:“你在嘲諷我?”
係統:[是的。]
正想揭穿它掩飾的宿主噎住了,憤然拽著太宰治進診室。
“是來複查的……嗎?”
裡頭的醫生話說一半抬頭,認出他們這對令人印象深刻組合的一瞬間,是真的想要報警了。
加上“監護人”把太宰治壓在位置上那略顯粗暴的動作,幾乎坐實了其使用暴力的事實。
眼尖看到他摸手機的動作,真田鳩見抬手叫停,同時一把扯下太宰治臉上的繃帶,展示這玩意真的還是十成十新的,臉上連個痘印都沒有。
真正有點出乎他預料的是,下麵那張臉一點也不見蠢相,望向對麵醫生的模樣十分平靜。
當然這家夥肯定帥不過三秒。
果然下一秒,太宰治就指著醫生笑喊:“原來黃泉的使者都是穿的白衣服,他在向我招手,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又拉過他的手發出邀請:“跟我一起去那邊的世界吧……嗚嗚。”
男人及時捏住少年的嘴,手動消音。
“。”
醫生放下手機,問:“……他這是?”
男人麻木道:“食物中毒。”
織田作之助很可靠地帶了太宰吃的蘑菇樣品,診斷治療方便了許多。
醫生還給他檢查了一下後背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找了個人看著他不讓他折騰自己後,傷果然好挺快,畢竟年輕,身體的自我恢複能力擺在那裡。
之後催吐,再掛個水,觀察一下沒問題就可以回家。
少年喝了催吐劑進隔間,真田鳩見在廁所門口等,同時看著手帕包起來的,有致幻效果的毒蘑菇,也就不明白了:“你是從哪搞到這玩意的?”
“公寓樓下的花壇裡……味道還不錯哦!”
那地方雨後會刷新這玩意嗎?
真田鳩見抱懷疑態度,他有些鬱結,吐出一口氣:“你是三歲小孩嗎?什麼都往嘴裡送!”
係統監聽到某兩人的對話,提醒他:[幸村他們在外麵等你。]
中原中也就算了,怎麼幸村部長也?
他老有種強烈的直覺,那能力有些邪乎的少年,好像發現了什麼。
剛才有一瞬間,對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真田鳩見”。
但偏偏除了那個過於親近,又在聽到太宰聲音後隱含“擔憂”的視線,找不到其他證據,他也不是很想找到自己暴露了什麼的證據。
真田鳩見正想著怎麼處理這邊的事,隔間又傳出來一聲:“如果爹地你想,我可以是。”
太宰治聽到隔壁門被拉開的聲音:“你上廁所嗎?”
“不,單純的突然有點犯惡心。”
可惜沒吃東西的真田鳩見吐不出來,他想了想邊發消息,自己先出去,總比一會帶著個不可控因素一塊出去好一些。
—
幸村精市住院檢查期間,又收到了弦一郎的來信。
這獨特的聯係方式很好認,他當時一定是懷著愉快的心情,拆開這封信的。
裡麵報告了部長離開這兩天,網球部大家良好的精神麵貌,包括但不限於:網球訓練、網球訓練……和在網球場煮流水素麵。
【由於要求是兄長提出的,我用最快速度劈竹子,替他找來了道具!大家在球場上搭起竹筒,度過了愉快的一天,兄長也吃得很開心!!】
幸村精市表情逐漸凝固:“……不,弦一郎你確定,那個人真的是你兄長嗎?”
記得那天鳩見請假去東京了,網球部裡的人,應該是幻影成真田鳩見的仁王雅治吧?
他視線往下,又看到了對方本可以短信聯係,卻大費周章送這個過來的主要目的。
【以及,實不相瞞,我還有一事相求……】
繼切原赤也之後,這位副部長也發現自己的暑假作業,還一字未動。
“。”
幸村精市很想當麵問問自己這個幼馴染:合宿的時候,看到鳩見包裡的暑假作業時,你就沒有忘了什麼的感覺嗎?
【我第一時間找了柳,但他嚴厲地拒絕了我……】所以要他幫忙寫作業:【幸村!能幫我寫讀後感嗎,這是我一生一次的請求!!】
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把這封信丟在一旁,起身開朗地笑了笑:“出去透個氣吧。”
在醫院住了兩晚,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出院了,剛好去拿報告單。
隨後他就偶遇了中原中也,和那個曾有一麵之緣,給他鳩見感覺的男人。
男人帶著那個數日不見,仿佛身患頑疾的少年去看醫生了,幸村精市取完單子後,還是有些在意,於是問了護士他們的去向。
不怪他多想,鳩見今天也碰巧請假了,會有什麼聯係嗎?
看到先他一步等在走廊裡的中原中也,幸村精市那預感更加清晰了一些。
不知道鳩見時常消失進行的活動,是否有危險。
應該跟當初爬他病房窗戶,從他身上抹除了什麼東西差不多……
幸村精市再怎麼發揮想象力,也無法想象出一個自己看不到的世界。
在他的粗陋設想中,鳩見能看到鬼怪妖精,少年的視線經常落在空無一物的地方,那裡或許實際存在著什麼……
就像當初把他困在病床上,幾乎奪走他打網球可能的“陰影”,那存在對人應當具有一定的攻擊性,有什麼專業機構觀測並派人祓除。
那個在真田鳩見之後趕到的人,大概就隸屬於那樣的組織。
那張名片幸村精市一直留著,上麵的號碼已經爛熟於心,不過沒有撥打出去過。
當初看出鳩見不想暴露,他隱瞞了對方來過的事,當做毫不知情。
雖然鳩見消除他身上存在的動作,看上去很輕鬆,他也常有對少年安全的擔憂。
但如果那個
名喚伊藤誠的男人,真的就是鳩見的話……雖然不危險,看上去也很辛苦呢。
全國決賽那日後的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