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啊!
憋的很難受的庾魚把目光瞄準了會客室外的庭院。
庭院外布局精致, 白沙做水,黑石為礁,四時草木錯落有致, 是一處四季風光各有不同的美麗風景。
庾魚決定拔了一角的小草種地。
聽到了庾魚的要求,女仆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陪著庾魚一起拔草鋤地了。
等到兩麵宿儺來的時候, 就看到庾魚紮著馬尾辮,一臉認真的用小鏟子把草坪挖的坑坑窪窪的,身上也臟兮兮的全是泥土。
兩麵宿儺:“……”
這又是在乾什麼?
看到兩麵宿儺到來,女仆誠惶誠恐的跪下行禮:“宿儺大人。”
兩麵宿儺走到了庾魚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皺眉問道:“這是在乾什麼?”
其實庾魚本來沒想太多, 覺得就是種了一小塊地而已,不過看到女仆這個害怕的樣子她也有點害怕了。
於是庾魚小小聲的回答:“在種地啊。”
聽了庾魚的話, 兩麵宿儺疑惑的問:“我應該沒有限製你的飲食吧?你想吃什麼?”
“想吃的都有的,可是種地是一種人生的態度, 是一種生活的悠然,是采菊東籬下, 悠然見南山的淡泊。”庾魚嘴巴說的很有一套,“我愛種地!種地使我快樂!”
兩麵宿儺無語了一會,批評道:“不許超過這個院子。”
本來就隻想種一角的,這下可以承包整個院子了!
庾魚心裡喜滋滋的,雙眼亮晶晶的問兩麵宿儺:“那我能養雞嗎?”
兩麵宿儺:“……你適可而止。”
庾魚有點遺憾,不過有地種就不錯了,她是一個知足常樂的人,不會奢求養雞養鴨養貓養狗什麼的了。
兩麵宿儺已經不想去看這片被禍禍的庭院了,他伸出手用拇指擦去庾魚臉上沾著的泥土,問道:“還是不敢出門?”
庾魚垂頭:“嗯。”
兩麵宿儺耐心不多,很少會反複確認一個問題,不過他還是拿出了為數不多的容忍再次詢問:“要殺了他嗎?”
“不用了吧,”庾魚很糾結的回答,“雖然我覺得他有些偏激,不過,經曆了那種事想要報複我也能理解,唉,可是這樣他也就是在犯罪了啊。”
兩麵宿儺:“那麼,你就心甘情願為了他的複仇去死嗎?”
那當然不願意了。
庾魚抱住了頭:“啊,我好煩啊!”
“他選擇了以這樣的方式複仇,也就做好了被殺的準備。”兩麵宿儺淡淡的說,“即使殺了他,你也隻是以他的方式回擊而已。”
是這個原理嗎?
庾魚感覺自己大腦已經燒乾了,她‘咕’了一聲倒在了兩麵宿儺身上,變成一條不願意思考的魚乾。
兩麵宿儺任由庾魚靠著自己,說道:“過幾天有場拍賣會,要去玩玩嗎?”
拍賣會?
“要去!”庾魚興奮起來,“我還沒去過拍賣會呢,要準備什麼嗎?”
“沒什麼需要準備的,”兩麵宿儺隨意的回答,“跟在我身邊就好。”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庾魚很焦慮,“我看日本出門倒垃圾都要化妝,不然就不合格,我的職業素養讓我不能這麼擺爛,我要成為世界第一的情婦!”
兩麵宿儺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