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啊?

庾魚心裡偷偷吐槽了兩句,蹦蹦跳跳的跑進了衣帽間,套好了裙子出來讓兩麵宿儺幫自己係束腰。

換好衣服,兩人來到了甲板上。

此時宴會還沒有完全結束,甲板上空蕩蕩的隻有裡梅一人。

庾魚迫不及待的拽著兩麵宿儺來到了船頭,她站在欄杆上,拉著兩麵宿儺的手環住自己的腰,迎著晚風快樂的張開手:“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裡梅:“……”

他本來還在宴會上替提前離場的宿儺大人社交,收到信息以後急忙來到了甲板調查,以為宿儺大人是要在這裡殺人或者拋屍。

結果他竟然是替彆人約會踩點的嗎?當然他不會因此對宿儺大人有任何不滿,可是……

宿儺大人,您是真的愛啊!

裡梅心裡不斷地冒出各種吐槽,還是儘職儘責的取出相機,為兩人拍照留念。

看著庾魚喜滋滋的換各種姿勢,兩麵宿儺沒好氣的直接握住庾魚的腰,把她提了起來懸空舉到了船頭外,想要嚇她一跳。

庾魚完全沒有害怕,反而驚喜萬分的張開雙手撲騰起來:“哇!我飛起來了!好棒哦!”

兩麵宿儺:“……”

這句話他隻想在其他地方聽到。

聖地巡遊之後,庾魚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欣賞了一會裡梅拍的照片,然後倒在床上,一秒鐘就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

第二天大清早,庾魚被敲門聲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是不是早飯到了啊?”

“不,”兩麵宿儺聲音十分清醒,他手撐在庾魚的腦袋上起身,隨意的套上浴衣,“時間不對。”

庾魚揉著眼睛打著哈欠飛快的穿好衣服,頭毛亂翹睡眼朦朧的跟在兩麵宿儺身後,抱著他的腰亦步亦趨的走著。

兩麵宿儺停下腳步,扣著庾魚的腦袋把她推到了沙發上,來到門邊拉開門。

門外的是工藤新一和一名警察。

看到門外的人後,兩麵宿儺警惕稍微放鬆了一些。

“你好,我是工……”工藤新一客氣的自我介紹,畢竟來之前他已經聽說這一層都是貴客,隻是,在他抬起頭的時候,就對上了沙發後的庾魚。

頓時,工藤新一的眼睛就變成了半月眼:“上杉小姐,怎麼又是你啊?”

“我也想說怎麼又是你啊,”庾魚嘴了回去,“不會又是發生了什麼命案吧?”

“這種事要保密啦,”工藤新一說,“昨晚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們在哪裡?”

庾魚當然很樂意配合調查,她思考了一下:“因為宴會真的很無聊,所以昨天我們八點多就離開了。”

之後在房間裡不可告人了一下,不過這個庾魚是不會說:“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我和宿儺在甲板……所以說是真的死人了吧?誰死了啊?”

工藤新一虛著眼:“你怎麼這麼好奇啊?這艘船死了人,你一點也不害怕嗎?”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有你們這群瘟神在,這艘船到時候都要沉呢。

庾魚趴在沙發上,發出了無腦的聲音:“不害怕呀,宿儺大人會保護我的~”

工藤新一:“……”

他大清早是來吃這狗糧的嗎?

工藤新一堅決的屏蔽了戀愛光波的攻擊,公事公辦的問道:“有人能證明這一點嗎?”

“當然有啦。”庾魚喜滋滋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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