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罪了跨國犯罪組織, 但是他的所作所為和低調是一點都不沾邊, 看的兩麵宿儺都忍不住擔心他什麼時候死了。

一個月之後, 兩麵宿儺看著自己手裡又一份工藤新一麻醉毛利小五郎推理破案的情報, 忍不住開口了:“就沒有人覺得不對嗎?”

……不是,這不對吧?這遇到案件的次數也太離譜了吧?

這一個月因為工藤新一死的人,都比他一年殺的還多了。

都沒人懷疑一下的嗎?他幾乎每天都會遇到案件啊!

正趴在他胳膊上, 津津有味重溫童年劇情的庾魚抬起頭:“啊?”

“幾乎整個東京的殺人案都發生在他出現的地方,”兩麵宿儺一臉無語, “這也太反常識了吧?”

“我都說了,他真的很瘟!”庾魚大聲告狀, “他才是真正的瘟神,我的債主死了肯定都是因為他在旁邊呆著!”

兩麵宿儺:“……嗯。”

你們兩個瘟神就不要互相嫌棄了。

“他就是行走的死神!”庾魚大罵。

“毛利小五郎就不覺得不對嗎?”兩麵宿儺忍不住吐槽,“他每次推理的時候都被麻醉,本人不覺得不對勁嗎?”

“不覺得,”庾魚回答,“他覺得自己很強。”

兩麵宿儺:“……”

“而且, ”庾魚幽幽的看著兩麵宿儺,故意用很陰森的口吻說, “你知道嗎,在柯南身邊, 社長是很高危的職業呢。”

兩麵宿儺並不覺得自己會因此死去,可他現在也覺得, 不把工藤新一帶回來是對的。

這也瘟的太離譜了!

“是嗎?”兩麵宿儺捏住了庾魚的下巴,在她故作幽深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多謝公主殿下厚愛,你想要什麼報酬呢?”

兩麵宿儺原本以為庾魚又是想要去吃什麼好吃的,沒想到,這次庾魚直接翻身拿過一旁的報紙。

“鏘鏘鏘,是這個!”庾魚將報紙對準了兩麵宿儺,“十億日元搶劫案!”

兩麵宿儺撐著臉,頗有興趣的看著庾魚:“怎麼,你也想要當名偵探?”

“不是啦,是這個劫匪,是黑衣組織的成員哦。”庾魚已經完全放飛自我了,她把報道懟到了兩麵宿儺臉上,“我想救她!”

“這可是其他組織的內務,我們不方便插手。”兩麵宿儺拒絕道。

“可是她想叛逃誒,已經不是內務了。”庾魚眨著大眼睛,夾夾的說,“求求你了,宿儺大人~”

兩麵宿儺歎了一口氣,沒辦法的看著庾魚:“先說說這個人的身份吧,我考慮一下。”

既然這麼執著,應該是有自己的理由吧。

“嗯,這個人其實在黑衣組織沒什麼身份的,”庾魚立刻說道,“她叫宮野明美,是一個邊緣人士……”

兩麵宿儺開始思考救這樣的人能帶來什麼利益,想了想隻覺得是浪費資源,想要打斷庾魚的介紹:“為了這種人和一個跨國犯罪集團對上……”

庾魚:“還是A藥研究員的親姐姐。”

兩麵宿儺沉默了一下,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也不是不行。”

可是已經遲了,庾魚已經聽到了兩麵宿儺前麵的話,她跳起來捶兩麵宿儺的胳膊:“你這什麼前倨後恭的行為啊,素質太差了!”

“我不會為了沒用的人浪費資源。”兩麵宿儺理所當然的回答,“不過,她能給我帶來的利益大於損失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他自私的好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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