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森一聽這話,頓時就樂了,他趕緊說道:“五千萬!”

張蓉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行,稍後我會讓人把錢打給你。但是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你以後再出現這種對賭的幼稚行為,以後你一分錢也彆想見到。”

詹姆森頓時喜出望外:“好的姐,你放心吧,這次都是白七魚跟我打賭我才……”

“等等!”張蓉蓉立刻打斷了詹姆森的話,“你說是誰?”

“白七魚啊,你不是天天在電影院看他的電影嗎?”詹姆森說道。

張蓉蓉一聽這話,蹭地一下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和興奮交織的表情:“原來是白七魚!這場對賭協議有勇有謀,不愧是她。”

詹姆森滿臉問號:“姐,你之前不是說這種行為很幼稚嗎?”

“對你來說可能有點幼稚,但對他來說,卻剛剛好。”張蓉蓉的嘴角微微上揚,她想起了那個總是能帶給她精神和肉體上快樂的男人。

詹姆森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懂張蓉蓉在說什麽,他急忙催促道:“姐,你快點給我打錢吧,我還等著跟白七魚對賭呢。”

“你在哪裡?我親自去給你送。”

“啊?不用啊姐,你不用親自跑過來一趟啊。”

張蓉蓉立刻打斷:“不,趕緊告訴我你在哪兒?”

詹姆森沒想到姐姐會這麽關心自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報了酒店的地址,然後得意洋洋地看著白七魚,“等著吧,我姐一會兒就來了,她要是知道你打了我,你就完了。”

白七魚哭笑不得,這怎麽還跟小孩子打架請家長似的。

不過,既然要等,那就等著吧。

他倚在大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而陳意函看到以後,默默走到白七魚的身後,輕柔地幫他揉著太陽穴。

萬芊看到這一幕,頓時醋意大發,她冷哼一聲:“你對普通朋友一直都這麽好嗎?”

陳意函將手指放在嘴上,示意萬芊小聲點:“噓,彆吵到七魚了,讓他休息一會兒。”

萬芊頓時瞪著眼睛,想要和陳意函開戰,不過想到陳意函剛才的話,覺得也對還是不要吵到七魚的好。

於是強忍住怒火,坐在一旁生悶氣。

而李唚見狀則是抱著白七魚的胳膊,景恬則是立刻抱住另一根胳膊。

剩下的女人沒地方了,隻能醋意的看著三人。

白七魚雖然閉著眼睛,但他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周圍的氣氛。

這可都是隻有6點狀態值的暴徒啊,彆打起來,濺自己一身血。

而於雯雯這時候則是看向了自己老爸。

自己這個老爸雖然有時候古板了一些,但是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她注意到於正明隻穿了一件不太厚的西服,不禁有些心疼地問道:“爸,你穿這麽少,不冷嗎?”

於正明心中一股暖意。

如果不算剛才白七魚想打他的時候,女兒讓他彆打臉,這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小棉襖的作用。

他輕輕地笑著搖了搖頭:“不冷,女兒你這麽一句話,就讓我感覺像是沐浴在了陽光之中,溫暖得很。”

於雯雯聽了很是感動,張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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