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垂,萬籟俱寂。記住本站域名
廂房中燈火微微,賈珩和秦可卿並排而坐,二人一起洗著腳,說著話。
秦可卿仍是那宮裝華服打扮,方才她要脫去來著,結果不知為何,卻被夫君所阻,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夫君,鳳嫂子尋你做什麽生意啊?」秦可卿揚起一張秀美的臉蛋兒,問道。
賈珩輕笑了下,拉過自家妻子的纖纖玉手,說道:「還能有什麽,缺德生意。」
說著,就將鳳姐放印子錢的事兒給可卿說了,
夫妻之間,信任永遠是最重要的,除卻一些極為重要,關乎身家性命的事外,這種家長裡短的事兒,隻要可卿問,他都不會隱瞞。
秦可卿顰了顰秀眉,瑩潤明眸中有著驚訝,清聲說道:「鳳嫂子看著那般爽利的人,怎麽能做下這種事兒呢?」
「她也有她的難處,但這並不是她可以無法無天的理由,我已經告訴她了,趕緊停了。」賈珩拉過自家妻子的玉手放在掌心,隻覺觸感光潔滑膩,麗人十指纖纖,削若蔥管,塗著粉紅的指甲,比之那個誰來著,美豔尤有過之。
秦可卿被賈珩的摩挲弄得有些羞意,但轉眸看著自家夫君那饒有興致丶愛不釋手的樣子,又舍不得抽回。
隻是芳心深處泛起一抹羞喜,抿了抿粉潤泛光的唇瓣,「夫君她怎麽對人家的手和足這般情有獨鍾。」
至於旁的,那都是正常……
秦可卿黛眉微蹙,明眸眨了眨,說道:「夫君,那鳳嫂子……我以後還和她來往嗎?」
賈珩笑道:「怎麽不來往,我也不想都拘著你,隻是你彆去西府裡去,她來找你玩兒可以。」
自家媳婦兒太漂亮,容易惹人惦記,不說璉二,就說寶玉一旦見了可卿,想想就挺膈應的。
秦可卿似是看出自家夫君的一些小心思,輕笑道:「我一個婦道人家,自不好去西府裡,倒是鳳嫂子可以常來,兩邊來往隔著一個過道,也挺方便的。」
賈珩點了點頭,道:「我停兩天,都準備將過道那邊的門都落鎖了。」
秦可卿:「……」
「好了,和你說笑呢,我也不能天天拘著你,西府那邊兒也是有幾個可以說話的姊妹,如珠大嫂子,你以後有空可以請個東道兒什麽的。」賈珩摟過秦可卿的削肩,輕笑說道。
秦可卿嗔白了一眼賈珩,說道:「夫君,她一個寡婦失業的,來往的勤了一些,外間總有一些閒言碎語,倒是西府幾個姊妹,聽說品格丶才情都上乘之選,不是那等踩高捧低的人,我請了來親近親近。」
說著,秦可卿順勢依偎在少年懷中,芙蓉玉麵上帶著恬然的笑意,全無引狼入室的危機感。
賈珩道:「隨你吧。」
他自是體會到可卿的一番心思,這是想幫他分擔一些宗族壓力,他先前集火了賈赦丶賈珍,以族學祭田之事團結了旁枝宗族。
但在賈族女眷中,邢夫人那就不用說,王夫人對他顯然也頗有微詞。
望著遠處的夜空,歎了一口氣。
「家事,國事,天下事……不想當日之對聯,竟一語成讖。」
前世他讀《紅樓夢》,也是發現這些人是瘋狂立Flag,如今他身處這方似是而非的紅樓世界,竟隱隱也有此念。
正在思忖之間,丫鬟寶珠丶瑞珠笑著過來,手中各拿著一個乾淨的毛巾,輕聲道:「姑爺,奶奶。」
「夫君,夜了,該歇息了。」秦可卿待玉足擦淨,雪膩臉頰早已羞紅如二月桃花,說著就伸手去解衣裳。
賈珩按住麗人的玉手,附耳低聲說了幾句話。
秦可卿美眸瞪大,似是在震驚竟有如此獸行,瑩潤泛光的粉唇抿了抿,雪膩臉頰滾燙如火,嗔惱道:「夫君,你等下彆把……衣服弄壞了。」
終究架不住少年的循循善誘,秦可卿貝齒輕咬了咬下唇,倒也有起心動念,放下金鉤,幃幔一時徐徐落下,遮蔽了旖旎爛漫。
外間,寶珠拿著一個蠟燭,躡手躡腳行至燭台旁,取了燈籠,輕輕吹熄了燈火。
舉步欲走,就聽得芙蓉帳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