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拿賊拿贓,捉奸捉雙(1 / 1)

第429章 拿賊拿贓,捉奸捉雙

晉陽長公主府

在府中用罷午飯,眾人重又落座敘話,正是午後,春日明媚的陽光,落在閣樓前的湖麵上,微風徐來,波光粼粼,假山之畔隱見草芽新發,叢叢嫩綠入眼惹目,料峭春風吹動窗扉前的幃幔,室內薰籠燃起的嫋嫋青煙,隨之繚繞偏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鹹寧公主坐在梨花木製的椅子上,手中拿著三國書稿,抬眸看著對麵少年,清眸熠熠,道:「先生在姑母生日那天,曾點評三國英雄,昨日我讀至青梅煮酒一回,見先生在書中以龍譬喻英雄,方有恍然大悟之感。」

賈珩道:「當時與殿下所論,回去後也有深思,遂錄至書中,讓殿下見笑了。」

李嬋月藏星蘊月的眸子,彎彎成月牙兒,笑道:「小賈先生,表姐十分喜歡你這部書,昨天夜裡一直看到很晚,幾乎是抱著書稿睡的呢。」

鹹寧公主嗔白了一眼小郡主,道:「先生這本書,寫得引人入勝,昨日讀至深夜,不知不覺就忘了時辰。」

晉陽長公主原本品著香茗,靜靜聽著二人說話,嫣然一笑道:「鹹寧她是好書之人,本宮還說書稿沒看完呢,鹹寧就搶了過去。」

賈珩聞言,轉眸看向晉陽長公主,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伊人話裡有話。

鹹寧公主道:「三國群雄逐鹿,豪傑並起,不知還有多少令人震撼的故事,還望先生早日成書。」

賈珩點了點頭,道:「雖是英雄大世,龍蛇起陸,但蒙受苦難的卻是神州黎庶,三國之爭,中原士民菁英為之一空,及至西晉,胡虜肆虐,華夏衣冠毀棄,究其本源,係出三國之爭。」

鹹寧公主聞言,凝眸看向少年,美目中生出幾分崇敬,道:「先生憂國憂民之心,讓人感佩。」

賈珩端起茶盅,笑了笑道:「隻是空發感慨罷了。」

幾人說笑著,在一種閒適愜意的狀態,時間無聲無息流逝。

見賈珩悄悄給自己使著眼色,晉陽長公主美眸深處閃過一絲慌亂,輕聲道:「子鈺,東城幾家鋪子的帳簿送了過來,可否隨本宮去書房看看?」

「我尋思著這幾天也該有帳簿送來了。」賈珩說話間,正要起身,隨晉陽長公主前往書房。

李嬋月凝了凝秀眉,揚起俏麗小臉,輕笑道:「娘親,我也去看看。」

晉陽長公主嗔怪道:「你這孩子,什麽熱鬨都要湊,有些是你皇伯父在京裡的營生,有什麽可看的?再說伱表姐還在這兒,你不陪著,豈不失禮?」

李嬋月還要說些什麽,卻被一旁的鹹寧公主拉了拉小手,相勸道:「妹妹,等姑母和先生忙完正事過來不遲。」

李嬋月「嗯」地一聲,神色略有幾分怏怏。

鹹寧公主說著,看著二人背影,柳葉細眉下的鳳眸,幽光閃爍,陷入思索。

書房之中,外廳裡廂,布置精美奢麗,二人進入裡廂,挽手坐在繡榻上。

晉陽長公主蛾眉微蹙,叮囑道:「你等會兒彆亂來,嬋月不定什麽時候就過來了。」

話說是這般說,但隨著香風撲鼻,溫軟如玉的嬌軀仍是湊得賈珩近前,少年伸手一攬,佳人入懷。

賈珩鼻翼間浮動著麗人的馥鬱芳香,耳鬢廝磨。

過了一會兒,賈珩低聲道:「我是進宮麵聖回來路上,遇上鹹寧殿下,她說魏王出宮開府,擇妃名單上,竟有王家?」

晉陽長公主倒一時沒反應過來,緋紅玉顏上見著詫異之色,問道:「哪個王家?」

賈珩道:「王子騰家,王子騰前日還到榮國府拜訪,想讓我幫忙籌謀複起之事,如今又試圖攀附魏王。」

這些與晉陽長公主說說,也是想聽聽她的意見,畢竟是皇室貴女,對奪嫡爭儲,比自己有經驗。

晉陽長公主凝了凝秀眉,泛著瑩光的丹唇輕啟,道:「如今王子騰無官無職,他作此一搏,不足為奇,隻是皇嫂非等閒可視,如是與王家聯姻,對本宮那大侄子助力有限,隻怕還是因著你,現掌京營,皇嫂才將其暫且圈定備選。」

賈珩道:「許是此由。」

「你這是不想讓王家因此得勢?」晉陽長公主轉過螓首,美眸流波,鬢間青絲輕輕掃過賈珩臉龐,恍若二月的楊柳,隨春風拂過湖麵,撩起圈圈漣漪。

兩人相處日久,晉陽長公主自是知道賈珩的情況,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百年以來,聯姻結盟,同氣連枝,對外則以賈家為旗幟,如今賈珩正是這麵旗幟。

賈珩道:「倒也不全是,如是王子騰與魏王成為親家,加之魏王在五城兵馬司觀政,隻怕旁人以為賈家已決意支持魏王,於我不利。」

晉陽長公主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似在思索,眸光抬起,道:「你大可不必擔心,不管其他人怎麽看,還是要看皇兄怎麽想,皇兄若信你,你縱是讓賈家女嫁於魏王,都無大礙。」

賈珩點了點頭,道:「此事終究是要看聖上作何想法。」

晉陽長公主說著,那張綺霞蛾月的臉蛋兒,忽地現出一絲玩味,說道:「本宮先前可聽說,你婉拒了楚王府對元春的提親?」

言及「婉拒」二字,但晉陽長公主看向賈珩的目光,愈見幾分彆樣意味。

當初,楚王讓人提親元春,此事雖然隱蔽,但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賈珩道:「是有這麽一回事兒,此事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晉陽長公主笑道:「上次碰到甄妃,聽她提及起,還說你賈子鈺崖岸自高,目中無人,倒不知說了什麽話,讓她這般惱怒。」

賈珩聞言,遂將經過簡單敘說一遍。

晉陽長公主容色微頓,笑道:「怪不得楚王偃旗息鼓,你以煌煌孝道拿捏於他,隻怕他避之唯恐不及,不過本宮瞧著元春品貌端莊,性情淑寧,也不怪他起心動念了,既可收一美人,又可得一臂助。」

賈珩道:「昨日是楚王,今日是魏王,明日尚不知是哪個。」

晉陽長公主道:「隻要你始終得皇兄信任,以後這種事兒還會源源不斷,隻是本宮覺得,說不定哪一片雲彩下雨,也不能把人全得罪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我有分寸。」

晉陽長公主轉而問道:「說來,元春年歲也不小了吧,還沒定好親事?」

賈珩道:「京中一直未有合適人家。」

隻是說著,不由想起當日一閃而逝的黃裙身影。

晉陽長公主看了一眼凝眉思索的少年,美眸閃了閃,淺淺笑道:「元春的親事,不如本宮幫著安排?」

賈珩想了想,道:「也可。」

晉陽長公主妍美玉容默了下,少頃,柔聲道:「說來,如非你遇上鹹寧,倒要為王家之事措手不及了,本宮確有幾分疏忽,沒有從皇後和鹹寧那邊兒去問。」

麗人也是心思剔透,有些話儘管賈珩沒有說,但也聞弦歌知雅意。

賈珩溫聲道:「此事不怪殿下。」

晉陽長公主玉顏染緋,柔聲道:「下次,宮裡再有什麽風吹草動,本宮幫你留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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