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0章 賈珩:此地無國公,隻有一丈夫,兩(1 / 1)

第1190章 賈珩:此地無國公,隻有一丈夫,兩夫人……(求月票!)

金陵,寧國府

賈珩進入平時用來沐浴的廂房,將身上的玄色披風搭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抬眸之時,正好見著怏怏不樂的晴雯。

晴雯細眉杏眸,輕輕撇了撇嘴,柔聲說道:「公子這早上才洗的澡,還沒有一天呢,這又洗著,這都洗禿嚕皮了。」

賈珩:「……」

說著,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將削肩膀丶水蛇腰的少女擁在懷裡,說道:「渾說什麽呢?」

晴雯年歲漸長,也不是以往那個身形瘦弱,恍若豆芽菜的小丫頭了。

晴雯嘴角翹起譏誚,膩哼一聲道:「公子這是從哪個公主丶郡主床上爬起來的?一身脂粉氣。」

這麽濃鬱的脂粉氣,感覺不像是蘭溪兩位妹妹身上的香氣,倒像是彆的女人的。

賈珩溫聲道:「蘭兒和溪兒兩個身上帶的。」

晴雯瞥了一眼那少年,也沒有拆穿,隻是怏怏不樂,撇了撇嘴道:「公子,這過了年,我今年也不小了。」

晴雯自崇平十四年被賈母打發到柳條兒胡同侍奉賈珩,一轉眼,現在已是崇平十七年,的確是到了及笄的年齡。

賈珩伸手捏了捏少女粉膩的臉蛋兒,低聲說道:「好了,晴雯,服侍我沐浴了,等過段時間。」

就這樣,待賈珩沐浴而畢,換上一身嶄新的青衫衣裳,好似一位翩翩濁世佳公子。

說話間,賈珩前往廳堂,這會兒鳳姐已經準備好一眾菜肴,周方圍坐著諸金釵,看到那青衫落拓丶身形挺拔的少年,皆是眼前一亮。

如鳳姐柳梢眉之下,丹鳳眼中已滿是癡迷之色,裙下的繡花鞋並攏了幾分。

嗯,她好像也有些得讓他把……

賈珩目光落在一雙雙或明媚丶或幽豔丶或柔婉的玉容上,緩緩落座下來,輕聲道:「過幾天就是元宵節,雲妹妹丶三妹妹咱們放花燈玩兒。」

湘雲歎氣道:「那時候珩哥哥又不知道去哪兒玩了。」

賈珩:「……」

湘雲真是竟說大實話。

鳳姐輕笑道:「珩兄弟,元宵節那天兒,郡主過來嗎?」

賈珩瞥了一眼容光煥發丶豔光動人的鳳姐,點頭說道:「她也過來,那時候鹹寧也該從杭州回來了。」

湘雲嬌俏說道:「我就知道,那時候珩大哥又陪著鹹寧姐姐和嬋月姐姐了。」

賈珩笑了笑道:「到時候她們來了,大家一塊兒放花燈。」

探春攥了攥手裡的帕子,看了一眼湘雲,暗道,珩哥哥不陪自家夫人,難道還陪著你一個黃毛丫頭玩?

其實,隨著賈珩身邊兒的女人越來越多,探春也逐漸發現如前幾年天天纏著賈珩的時光,已經一去不返了。

賈珩與諸金釵用著晚飯,說著話,待天色將晚,掌燈時分,也沒有去尋釵黛,而是去了妙玉所居院落,去探望身懷六甲的豔尼。

妙玉所居院落——

廂房中的燈火點亮著,在黑夜中散發著一團團搖曳不定的光芒,一道身姿娉婷的人影在屋內站立,望月眺望,連娟修眉之間籠著一層悵然之色。

邢岫煙輕聲道:「這是大夫剛剛換的新安胎藥藥方,你看一下。」

妙玉聞言,輕輕轉過身來,看向邢岫煙,輕聲說道:「放那兒吧,我等會兒看。」

邢岫煙放下方子,用鎮紙小心翼翼地壓好,似能猜測出妙玉的思念,柔聲道:「他今個兒領著甄三姑娘和甄四姑娘去了甄家。」

妙玉眸光閃爍了下,並未再說其他。

不大一會兒,外麵聽到素素與賈珩的對話聲音。

而後,熟悉的腳步聲自廊簷下傳來,那每一道腳步聲都曾在妙玉心頭響起過。

賈珩舉步進入廂房,看向那小腹隆起丶品貌豐腴的豔尼,喚了一聲道:「師太。」

邢岫煙在一旁看到那少年,也打了個招呼道:「珩大哥。」

賈珩轉而看向那被自己「蓋章」過的少女,不出意外,對上一雙含羞帶怯的柳眉星眼,道:「岫煙。」

這麽多女孩兒當中,也就岫煙經常過來陪著妙玉說話解悶兒,這幾天也得多陪陪岫煙。

嗯,每次回來都跟打卡一樣,鳳紈丶晴雪……現在就剩下寶釵,黛玉年歲也差不多,自從寶釵的賜婚被三戲以後,黛玉也開始陰陽怪氣了。

需得鎮壓一下,換句話說,先前的親昵已經鎮壓不住黛玉了。

如果與黛玉有了夫妻之實,應該還能太平一段時間。

再之後就是名分,真是兵不能閒,一閒下來,就開始滋生事端。

妙玉彎彎柳葉細眉之下,明眸盈盈地看向那少年,低聲說道:「珩大爺沒有在甄家住兩晚?」

賈珩道:「她們兩個回去,我過去住做什麽?」

說著,來到近前坐下,說道:「怎麽沒有和岫煙下棋?」

妙玉輕哼一聲,扭過清霜玉容而去,道:「今個兒下不下去。」

賈珩輕笑看著有些使小性的豔尼,輕聲道:「那現在下下去了吧。」

這會兒,邢岫煙就要起身,卻聽妙玉看向那少女,輕聲說道:「岫煙,過來一同下棋。」

邢岫煙「呀」地一聲,玉容上現出一抹羞意,想了想,落座下來。

妙岫兩人擺弄著棋盤,兩人麵容清麗如玉,皆是神情高妙,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魏晉風度。

賈珩提起茶壺,「嘩啦啦」地斟了兩杯茶,輕聲說道:「妙玉,岫煙,喝茶。」

妙玉柳葉細眉之下,晶瑩明眸瞥了一眼少年,柔聲道:「讓衛國公給我們斟茶,倒是有些折煞我們了。」

賈珩輕笑說道:「此地無國公,隻有一丈夫,兩夫人而已。」

妙玉:「……」

還真想過左擁右抱之事?

也是與賈珩在一塊兒久了,豔尼早就知道賈珩的荒唐,不說其他,讓她念佛經那種事兒都能做出來。

邢岫煙臉頰羞紅成霞,手裡拿著的棋子「啪嗒」落在淡黃色棋坪上,連忙垂下眉眼。

見妙玉接了茶盅,邢岫煙才接了茶盅。

這就是主次之分。

……

……

神京城

隨著諸督撫散朝離去,兩江總督高仲平因新政而擢升內閣大學士的消息不脛而走,漸漸傳至朝野內外,頓時引起了街頭巷尾丶士林科道的議論。

有一些上了年紀的官吏,都知道高仲平其人名頭,加之督川之時的雷厲風行,對即將全麵拉開的崇平新政,也都睜大了眼,準備看一出好戲。

韓宅,書房

韓癀返回家中,臉上滿是凝重之色,手邊兒小幾上的茶盅微微冒著熱氣,目中憂色密布。

「兄長,我聽說高仲平入了閣。」顏宏臉色不好看,看向韓癀,低聲道。

韓癀手指輕輕敲著小幾,說道:「等新政大行於世之後,內閣還會有變動。」

他這個內閣首輔做了一年,可以說是鬱鬱不得誌,什麽朝政根本插手不上,宛如泥雕木塑,就因為先前的科舉舞弊案弄得聲名狼藉,輔政擁策,畏首畏尾。

事實上,文臣無不想青史留名,如韓癀自也想讓自己的名頭在大漢朝堂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而不是存在感最弱的內閣首輔。

韓癀道:「高仲平是今上潛邸之時的老臣,原就簡在帝心,如今得了新政之功,一飛衝天之勢大顯。」

想來,他先前如果積極與衛國公合作推行新政,或許結果就不一樣?

可待他致仕之後,如何麵對江南的父老?

顏宏道:「兄長,我倒覺得這新政推行的未必會那般順利,這才江蘇一省,前前後後出了多少麼蛾子,如果不是衛國公幫著,根本不可能這麽順利,安徽那邊兒聽說就羈絆住了,等明年一鋪開,定然亂象紛紛。」

韓癀沉吟說道:「沒有這般簡單,那時候朝廷會集中精力推行新政,而衛國公也會回京,有衛國公在……」

後麵的話沒有說,但意思會很明確。

顏宏眉頭皺了皺,也覺得有賈珩在,這事兒多半還能成。

主要是賈珩的能耐丶手段,在這一年可以說哪怕是政敵,都要給予認可。

棘手,不好對付。

韓癀扣動小幾的手指微停,沉吟片刻,冷聲說道:「罷了,先不憂慮此事,隨機應變。」

不管如何,他向無過失,而且高仲平此人竟在朝會上為那衛國公說話,聖上豈不事後疑慮?

顏宏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其他。

如韓丶顏二人這樣的類似對話,此刻正發生在整個大漢神京城,都知道新政不會推行順利,但大勢已成,京中官員都在觀察動向。

而圍繞著新政,幾乎如改稻為桑一般,必將發生種種魔幻之事。

大明宮,內書房——

殿中,崇平帝一身明黃色龍袍,落座在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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