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2章 賈珩:得甜妞之後,可謂此生無憾!(1 / 1)

第1332章 賈珩:得甜妞之後,可謂此生無憾!(求月票!)

神京,大慈恩寺

這座玄奘法師來此注經闡釋的地方,一片祥和寧靜的氛圍。

容色華豔的麗人,雙手合十,靜靜禱告。

此刻,溫煦日光撲打在那張秀美丶端麗的螓首,被秀發之間的熠熠金釵反射了下,愈發襯得端美玉顏,明豔動人。

賈珩這會兒,並沒有在大雄寶殿多待,而是返回了禪房。

正值半晌午時分,秋日一股股涼風吹動禪房簷角懸掛的風鈴,鈴聲嘩啦啦而響,響聲清泠丶激越。

禪房之中——

雪膚玉顏的麗人,端坐在一方漆木書案後的梨花木椅子上,欺霜賽雪的藕臂,在燈火映照下,白皙如玉。

此刻,麗人對著佛經開始抄寫,繪製桃紅團案的箋紙上沙沙作響,一行行梅花小楷筋骨儼然,秀氣好看。

這次過來,麗人仍是給天子祈福,抄寫佛經自是必不可少。

賈珩則在一旁品茗等候,一襲黑紅織繡蟒服的少年,眉眼冷峻,臉龐線條幾乎如斧鑿刀削,恍若一尊雕塑。

過了一會兒,麗人將一杆羊毫毛筆放在一旁的筆架上,豐膩丶白皙的臉蛋兒上現出淺淺紅暈,說道:「瀟兒,將這佛經帶至佛堂,由廟中主持和神僧開光。」

陳瀟愣怔了下,而後,站起身來,接過抄好的佛經,然後轉身離了禪房。

心頭暗道,隻怕這豔後待會兒有話要和他說。

賈珩放下茶盅,凝眸看向那姿容豐豔的麗人。

麗人道:「子鈺,瀟兒她…她怎麽也跟著過來了?」

今天明明是兩人的重逢幽會,為何是這番模樣?

賈珩行至近前,劍眉之下,目光咄咄而閃,說道:「瀟瀟對微臣與娘娘之事,洞若觀火,娘娘無需擔憂過多。」

麗人聞言,麵色倏變,心湖中掀起驚濤駭浪,顫聲道:「這怎麽會?」

這種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豈能讓外人所知?

賈珩道:「娘娘,瀟瀟非常人,而且唯有瀟瀟能夠幫助屏蔽外人探察之風聲,以往在洛陽時也多有點查耳目。」

麗人一時默然不語,隻是麵色變幻。

心神卻已有幾許搖曳不定。

賈珩低聲道:「娘娘,咱們到大雁塔上觀景吧。」

麗人這次喚他,更多還是讓他過來伺候,或者說一慰相思之苦。

畢竟一年多沒有見到了,誰家過年不吃頓餃子?

雪膚玉顏的麗人,輕輕點了點螓首,秀眉之下,美眸似羞還惱地看向那蟒服少年。

兩人也不多言,出了那間禪房,沿著一條碎石鋪就的小徑,登上大雁塔。

此刻,沿著樓梯上得塔中,來到最高層上。

賈珩看向那容色豐豔的麗人,道:「甜妞兒,許久不見了。」

此刻的甜妞兒身穿一襲朱紅裙裳,端美雲髻之下,秀美螓首之下的玉麵,此刻,眉眼嬌嗔薄怒。

「你還知道惦念著本宮?」麗人眉眼狹長,美眸嫵媚流波,聲音之中已經蘊藏著打情罵俏的意味。

賈珩道:「身在異國,輾轉反側,對娘娘日思夜想。」

麗人輕哼了一聲,說道:「你個沒良心的,本宮生了一對兒龍鳳胎,你怎麽說?」

賈珩近前,擁住麗人的豐腴嬌軀,道:「娘娘真乃女中豪傑,天下真是少有的有福之人。」

這他還能說什麽,生下這對兒龍鳳胎可把甜妞兒得意壞了。

其實,龍鳳胎根本不常見,尤其是天家,出了這等龍鳳呈祥的龍鳳胎,更是良好寓意,可以說是天命所歸的吉兆。

難怪先前的天子龍顏大悅。

事實上,賈珩還不知道,當崇平帝得知楚王也有一對兒龍鳳胎之後,心頭竟也生出幾許「此子英果類我」的感慨。

從而在心底深處生出幾許傾向性。

麗人麵頰羞紅如霞,膩哼一聲,說道:「你心頭知道就好。」

賈珩看向那眉眼嬌嗔丶嫵媚宛如孩兒他媽的麗人,心神就有幾許難以自持。

甜妞兒,真是太可了。

而這個時候,年過三旬的麗人,一下子現出這等小女孩兒的風情萬種,那種反差,對一個二世為人的老男人而言,完全把持不住。

懂的都懂。

麗人粉唇微微,柔聲說道:「那是你的長子,你以後要好好善待他才是,唔~~」

然而,話語未等說完,卻見那少年已然欺近而來,一下子擁住了自己的豐軟嬌軀,炙熱和親昵氣息迅速彌漫開來,似要化作一股洪流,要將麗人湮滅其中。

而麗人秀氣挺直的瓊鼻微微皺了下,鼻翼似是膩哼一聲,卻覺得自家唇瓣稍稍一軟,恍若熊熊烈焰燃燒而來,帶著綿綿不儘之意。

而後,就覺衣襟處傳來陣陣異樣,而後,那溫熱氣息撲打在心口。

麗人麵頰微紅,鼻翼輕哼一聲,垂眸看向那少年天狗食月,風卷殘雲的一幕,婉麗眉眼羞喜籠起,暗道,真是小孩子一樣。

刹那之間,陣陣顫栗席卷了麗人的身心,雪肌玉膚的臉蛋兒明顯蒙上一層淺淺胭脂紅暈。

而後,麗人暈暈乎乎,看向那少年轉而及下,往日在大慈恩寺的癡纏再次浮上心頭。

麗人臉頰酡紅如醺,柔聲說道:「子鈺,內務府那邊兒,然兒他舅舅要去內務府了,你說是不是……他已經看好然兒了?」

雖然是枕邊人,但麗人其實仍猜不出那位帝王的心思。

賈珩劍眉揚了揚,似是撥草尋隙,撥弄是非,說道:「甜妞兒覺得,這是聖上在為然兒鋪路?」

那一抹熟悉的絨軟和潤膩撲麵而來,似乎一下子來到夏日的海邊,涼風吹動著麵孔,讓人心神愜意難言。

麗人柳眉揚了揚,隻覺嬌軀顫了下,故人相逢,已然喜極而泣,膩聲說道:「不是嗎?」

「還在考察當中。」賈珩柔聲說道,然後聲音微低,漸漸含糊不清。

雪膚玉顏的麗人,目光眺望著遠處,秋日的乍起涼風吹動著寶塔的風鈴,嘩啦啦響起,如泣如訴,如怨如慕。

麗人眼睫顫動了下,似是閉上了瑩潤微微的美眸,再次回想十年前,錢塘江觀潮的一幕,心神澎湃無比,波瀾壯闊。

也不知多久,賈珩抬眸看向檀口微張,現出晶瑩靡靡櫻顆貝齒的麗人,柔聲道:「甜妞兒,苦了伱了。」

麗人美眸微微眯起,雪膚玉頰兩側升起酡紅紅暈,微微抿起瑩潤粉唇,輕哼一聲。

這個小狐狸,真是…

也知道她不容易啊,她真是十月懷胎,提心吊膽,給他生了一雙聰明可愛的龍鳳胎。

還未多想,麗人嬌軀如遭雷殛,宛如過電一般。

少頃,賈珩這會兒,俯身湊近麗人耳畔,低聲說道:「甜妞兒,你伺候我吧。」

麗人:「……」

果然這個冤家就不安好心,凡是付出,必有所圖,無非是還想作踐她。

而就在這時,愣神之間,卻見那少年已經湊近了唇瓣,一下子印蓋下來,讓麗人心神劇顫,美眸瞪大,滿是羞惱。

這個混蛋……怎麽能這般胡鬨?

麗人粉拳攥起,如雨點兒一般打在那人的胸口,而後,柳眉之下,那雙瑩然美眸嗔惱流波地看向那少年,道:「你放肆!」

再這麽作踐她,她一點兒就不伺候他了。

但是麗人芳心之中,卻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悸動。

或者說,向來母儀天下的麗人,從來沒有被這般對待過,那種被褻瀆和毀棄的大新奇之感,似是難以言說的。

賈珩催促道:「甜妞兒。」

麗人美眸抬起,似是嗔白地橫了一眼少年,一時間也拿那少年無奈,低下螓首而來,那雙纖細白嫩的柔荑窸窸窣窣。

賈珩也沒有多言,垂眸看向麗人秀發雲髻上的金釵,輕輕撫了撫麗人那張粉膩如霞的臉蛋兒,肌膚滑膩,吹彈可破,渾然不似一個年近四旬,縱是說二十三四的花信少婦,都有人信。

麗人輕輕撥開賈珩的纖纖素手,忽而眼前一晃,依稀聽到竹節折斷的聲音,麗人啐罵不停。

賈珩劍眉倏揚,看向那時凹時陷的臉頰,柔聲說道:「聖上對平定遼東的事兒,已經開始心急了。」

麗人手中微微一頓,芳心有些羞惱莫名。

這時候偏偏要提著…

他就是故意的,成心作踐她!

念及此處,麗人櫻顆動了動,微微蹙起的眉頭之下,美眸滿是嗔怒。

給這個混蛋一點兒顏色瞧瞧。

賈珩眉頭緊皺,「嘶」了一下,原本迷離的目光也有幾許清明。

甜妞兒分明是在表達不滿。

賈珩默然了下,眉頭時皺時舒,說道:「總之,等重陽節以後,我就又要離京了。」

卻並未再聽到那麗人應著,賈珩也不再多說其他,而是想著心事,或者說思量著朝局。

李高二人已經開始在一些方麵製衡他了,可以說如果真的給天子鬨翻,他真的沒有任何勝算。

一則是大義名分,他不得人心。

二則是實力上,京營也好,江南江北的水師也罷,他都未曾完成主導。

所以,這與甜妞兒你儂我儂,可真是冒著極大的風險。

垂眸之間,看向那粉唇開闔之間,容色迷醉的麗人,心神一時間,頗為恍惚幾分。

唯一擔心的就是,如果不是甜妞兒,或許也能成就一番君臣相得的佳話。

甜妞兒真是禍國豔後。

過了一會兒,麗人玉顏酡紅如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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