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1章 宋皇後:她怎麽也比晉陽要(1 / 1)

第1351章 宋皇後:她怎麽也比晉陽要……

天津衛

賈珩終究沒有在北平府盤桓太久,交代了忠靖侯史鼎隨時向天津衛傳遞山海關方麵的警情訊息之後,就在天津衛方麵傳來江南水師抵達之時,也與北靜王水溶一同前往天津衛。

天津衛自明廷之明成祖朱棣定都北平以後,就成為北平的海上門戶,一共三衛,分彆是天津衛,天津左衛,天津右衛。

陳漢沿襲了明代設置,並將天津衛升格為天津州,設官立製,以知州管轄州下諸縣。

此刻,巍峨高立的城門口,一麵麵旌旗遮天蔽日,隨風獵獵作響,而放眼望去,隻見浩浩蕩蕩站著穿著官服的大小官員。

天津知州詹文材丶天津衛都指揮使陸昌丶都指揮同知王成紀,左衛都指揮使安紹成,右衛都指揮使毛順等一乾軍政要員,出城相迎。

而兩側荒草青黃叢叢的官道上,賈珩騎在一匹棗紅色鬃毛的駿馬,按著馬鞍,緩步而行,身旁不遠處則是北靜王水溶,此外,就是賈家的幾位小將,身後大批錦衣親衛。

賈珩凝眸看向遠處,目光冷峻,看向那巍峨城牆,思索著這座津門城池的前世今生。

袁項城小站練兵。

他現在其實談不上什麽練兵,因為他的基本盤已經在曆次戰事中磨礪丶積攢了一批。

水溶此刻俊朗丶白淨的麵容上汗津津的,用手遙遙指著前方城門口的眾軍將,道:「子鈺,你看前麵,天津衛的人迎出來了。」

隻見不遠處,打著旗幟的天津衛軍將已經迎接上來,抱拳說道:「末將天津衛指揮使陸昌,見過衛國公,見過北靜王爺。」

賈珩點了點頭,道:「陸指揮使還有幾位指揮使請起。」

而後,翻身下馬,將手裡的一根韁繩扔給一旁的扈從。

這時,一眾天津衛的兵將,也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那蟒服少年。

這位在過去的幾年中,威震大漢,威勢煊赫的衛國公,看著十八九歲,風華正茂,麵容冷峻,目光銳利,周身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度來。

在寒暄聲中,陸昌一一介紹著在場的一眾軍將以及天津州的文官等人。

而後,賈珩與北靜王水溶在軍將的扈從下,隨著一同進入天津衛城。

這座城池距今也有一二百年的曆史,從外間看去,先前的官府對城牆已經幾經修葺,可見巍峨丶雄壯之態,城門洞兩側一直到街道上,都是一隊隊披著甲胄的兵丁,手持軍械,充當儀仗警衛。

賈珩在眾軍將簇擁下,一路進入天津衛的官衙中,來到廳堂落座,仆人奉上香茗,然後徐徐而退。

「陸指揮使,不知城中兵將還有多少?」賈珩問道。

天津三衛究竟有沒有如先前大漢遍布上下的吃空額丶喝兵血之事發生,尤在兩可之間。

陸昌點了點頭,說道:「城中實額兵丁五千六百人,皆在軍營之中,先前李閣老督鎮北平之時,多番查驗。」

因為,當初兵部尚書李瓚在督鎮北平之時,就已經整飭過一番兵務,可以說這些問題先前也是幾經處理過的。

當然,會不會舊態複萌,旁人並不知曉。

賈珩想了想,說道:「明日,本官親自督軍巡查相關將校士卒,檢閱兵將。」

陸昌麵色肅然,拱手應是。

賈珩轉而又問道:「城內舟船水師現在哪一衛?」

陸昌點了點頭,說道:「回稟衛國公,天津左衛,天津右衛皆有水師舟船。」

賈珩麵色微定,將一雙沉毅目光逡巡過下方一眾軍將,說道:「天津左衛指揮使何在?」

陸昌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年輕武將,麵容剛毅,拱手說道:「卑職安紹成見過衛國公。」

賈珩打量片刻,問道:「天津左衛中,舟船水師現有多少?」

安紹成麵色肅然,拱手道:「回衛國公,舟船大小八十五艘,我部皆為水師兵卒,隨時可以出海征戰,手下兵卒也有操舟水戰之經驗。」

賈珩點了點頭,再次問道:「天津右衛呢?」

這時,一個中年武將快步出列,拱手說道:「末將毛順見過衛國公,天津右衛並非全部舟船水師,也有大小船隻三十艘,兵卒兩千八百人。」

賈珩算了算,如果天津左衛五千六百人是水師,再加上兩千八百人,大概就有八千多水師。

顯然用以警戒海警,緝捕海寇,兵力是綽綽有餘,但想要憑藉這些兵力跨海橫擊朝鮮,乃至騷擾女真,當然不大可能。

北靜王水溶點了點頭,說道:「子鈺,天津衛的水師還是有些兵力不足。」

賈珩道:「江南水師應在這兩天,到天津衛了。」

兩部水師加起來也有六萬餘眾,襲擾女真八旗精銳的補給線,足以成為朝鮮戰事中舉足輕重的一股軍事力量。

而後,在天津衛水師將校的陪同下,賈珩與北靜王水溶開始用起飯菜。

及至夜晚之時,天穹繁星閃爍,銀河浩瀚,秋日的道道涼風吹拂著廊簷下的燈籠,發出陣陣沙啞之聲。

第二天,賈珩在天津衛一眾將校的陪同下,前去視察停泊在港口中的舟船水師。

天津衛的舟船並非如賈珩先前所想的那般年久失修,舟船此刻四周粉刷一新,水卒則在舟船附近執兵守衛。

賈珩看向隨行的將校,問道:「港中船隻平常可有修補丶維護?」

天津衛指揮使陸昌,說道:「每年都有派兵將對船隻進行修補,北平帥司也會過來查驗。」

賈珩點了點頭,抬眸看向陸昌,道:「天津衛中造船之廠坊,現有幾家?」

陸昌道:「這…可能要問詹大人。」

說著,這位陸指揮使,轉眸看向一旁身穿五品官袍的中年官員,頭戴黑色烏紗帽,麵容微瘦。

正是天津州知州詹文材,其人年歲四十出頭,身形瘦削,精神矍鑠,頜下蓄著山羊胡。

此刻,詹文材連忙拱手回道:「衛國公,城中除官造船廠外,私船船廠攏共有三家,主要從事海貿貨殖諸事,自朝廷開海以來,城中船廠幾如雨後春筍,又開設了兩三家。」

賈珩道:「朝廷要籌建天津水師,原三衛隻留天津衛,左右兩衛舟船水師轉隸天津海師,相關船隻最近要準備周全,不論官船丶私船,皆有所備。」

他是軍機大臣,當然可以對軍製兵司設置做出細微調整。

陸昌眉頭皺了皺,眸光一亮,心底泛起嘀咕。

如果是籌建水師,那肯定比三品衛指揮使的官階要高上許多,或許他可以一試。

隻是,他如今領天津衛,又不能介入水師當中。

賈珩而後又在隨行兵將的陪同下,前往衛指揮司衙,來到後院書房,品茗歇息。

賈珩看向不遠處的水溶,道:「王爺,覺得天津衛這邊兒的舟船,如何?」

水溶默然片刻,說道:「舟船具備,足可成為一支水師,但以此大用,尚力有未逮。」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縱然女真平滅,以後海貿大興,天津以及渤海灣等地,仍需要一支水師平伏整個海疆。」

水溶感慨道:「遼東女真一滅,我大漢的防務邊疆,當真是放到水師上去了。」

所以他先前投身水師,將來大有可為。

賈珩這時,取過一份輿圖,開始查看著其上的山川地理,思索著以後的布置諸事。

……

……

神京城

西南方向,鱗次櫛比的房舍中,一座占地廣闊的山莊之中,可聽道道琴瑟之音傳至整個庭院當中,樓閣前的一方宛如碧玉的湖泊當中,湖麵波光粼粼,林木倒映其中。

一座重簷鉤角丶朱紅梁柱的八角涼亭之中——

陳瀟與一襲素色裙裳,腰肢纖麗的麗人隔著一方杏黃色棋盤,相對而坐,各執棋子對弈。

其人不是旁人,正是顧若清。

「你家裡那位已經去了天津?你沒有跟著一同過去?」顧若清妍麗玉顏清冷如霜,放下手中的棋子,問道。

陳瀟晶瑩如雪的玉容在日光照耀下,宛如白璧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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