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長公主府
閣樓之上——
賈珩抬眸看向那裙裳秀麗的女人,抱著孩子,捏了捏那粉膩嘟嘟的臉蛋兒,溫聲道:「節兒,等你長大了,爹爹教你騎馬,好不好?」
這會兒,賈節破涕為笑,聲音糯軟說道:「爹爹,教我騎馬啊。? ?? ????????????.????? ?? ?」
賈珩笑了笑,道:「好了,等你大了,爹爹就教你騎馬,行軍打仗。」
暗道,同樣的話語,和顏悅色說出來,給方才是一個意思,但又偏偏不同。
至於自己跪下來做馬,對女兒可以,兒子就不能這樣驕縱。
賈珩逗弄了一下兒子,而後,再將兒子抱給憐雪,粲然而虹的目中見著一抹思忖之色。
晉陽長公主那張雍美丶明麗的玉容上,白裡透紅,華豔生光,彎彎柳葉細眉之下,粲然如虹的目中現出一抹羞惱,柔聲道:「一來就和兒子親,也不知道過來和本宮說會兒話?」
她這個當娘的,是一點兒都不理著,是吧?
賈珩近前,一下子拉住晉陽長公主的藕臂,柔聲道:「晉陽,我想你了。」
晉陽長公主彎彎柳眉之下,那雙晶瑩剔透的鳳眸現出綿綿無儘的情意,喃喃說道:「本宮也想你。」
賈珩拉過晉陽長公主的素手,擁住那豐腴款款的嬌軀,低聲道:「近來,倒是瘦了一些。」
生了孩子,身子難免走樣,晉陽顯然是愛美之人,最近都在努力恢複身材。
不管如何,見了麵,就說人瘦了,準沒有錯。
晉陽長公主轉過芳華弗禦的臉蛋兒,彎彎柳葉細眉之下,鳳眸之中見著一絲瑩瑩,柔聲說道:「我晚上都不吃什麽飯。」
賈珩湊到麗人耳畔,道:「晚上也不能不吃飯,對身子不好。」
不過,其實影響也有限,畢竟麗人也沒有什麽活動量。
賈珩想了想,輕輕摟著晉陽長公主的小腹,道:「不如我教你一套瑜伽動作?」
「瑜伽?」晉陽長公主柳眉挑了挑,美眸瑩潤微微。
嗯,不知為何,賈珩眼前一亮,心緒微動。
如果讓後宅的女人平常練練瑜伽,或許可以…解決生孩子以後引起的身子走樣,也能讓這些女人在感情上有所寄托。
「想什麽壞主意呢?」見那蟒服少年手下頓了頓,晉陽長公主則是有幾許愣神,嗔怪了一句。
真是,難道是他嫌棄她身材走樣了?
以往那愛不釋手丶癡迷不勝的樣子,哪裡去了?
難道非要是彆人的媳婦兒,才更好一些?
「沒什麽,就是在想怎麽教你瑜伽。」賈珩麵色愣怔了下,旋即,雙手攀登險峰,隻覺豐盈款款,柔膩不勝。
晉陽長公主溫聲說道:「你回來京裡,太後那邊兒去見了沒有?」
賈珩柔聲道:「還沒呢?」
「你這個女婿當的,也不知去和母後那邊兒請請安。」晉陽長公主柳眉之下,鳳眸嫵媚流波,嗔惱說道。
賈珩麵上現出一抹遲疑之色,說道:「這不是有些沒臉見她老人家了,上次鬨的那般,讓你擔驚受怕。」
晉陽長公主膩哼一聲,嗔道:「你還知道擔驚受怕?你不知道本宮為了這個孩子,都擔心皇兄……」
說到最後,麗人也有些黯然神傷。
那次真是嚇壞她了,怕他擔心。
賈珩拉過那麗人的豐腴嬌軀,柔聲道:「好了,好在這一劫終於過去了,節兒也這麽大了。」
晉陽長公主修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美眸瑩潤如水,柔聲說道:「孩子都是我一個人帶大,成天也不見你管的。」
賈珩一時間有些無語,說道:「好了,好了,彆念緊箍咒了。」
女人就是這樣,等到有了孩子以後,就會將所有的愛都轉移到孩子身上,然後開始將怨放在了男人身上。
晉陽長公主看向那少年無奈的樣子,輕笑了下,說道:「到裡廂吧,本宮想你了。」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快步隨著晉陽長公主一起進入廂房,還未等賈珩湊近而去。
麗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唇瓣湊近自家嘴邊兒,掠奪著自家流溢不停的青春氣息。
賈珩此刻也摟著麗人的肩頭,暗道,感覺自始自終,他是那個被富婆包養的。
嗯,這樣的想法不能給晉陽說,否則,又該說他嫌棄她老了。
晉陽長公主那張明光瑩瑩的清麗玉頰微微泛起紅暈,那張臉蛋兒豐潤如霞,美眸瑩潤剔透。
而就在這時,那少年正俯首在奶香奶氣的雪堆裡,貪婪吞噬,大快朵頤。
她真是養了兩個孩子,一大一小。
過了一會兒,賈珩擁住晉陽長公主的豐腴嬌軀,柔聲說道:「晉陽,辛苦你了。」
晉陽長公主容色幽麗,美眸中帶著幾許好笑之色,柔聲道:「覺得本宮辛苦,就伺候本宮一遭兒。」
彆說,她還挺懷念著他那靈巧的手段……也不知是和多少人才能練出來的。
賈珩:「……」
「你這是嫌棄了?」晉陽長公主彎彎如柳葉的細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美眸,瞪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低聲道。
賈珩道:「自家媳婦兒,怎麽可能嫌棄?」
晉陽從頭到尾都是他的,自然也就談不上嫌棄。
晉陽長公主道:「聽你這意思,彆人家的媳婦兒,你似是嫌棄過了?」
賈珩道:「你這多心的,我怎麽可能。」
晉陽長公主冷哼一聲,說道:「宮裡那位,你都……你還有什麽不敢染指的?」
彆是也伺候過宮裡那位吧?
賈珩輕輕拍了下晉陽長公主的豐圓丶酥翹,說道:「胡說八道。」
說話間,一下子放下垂掛在金鉤上的兩道淡黃色的帷幔,賈珩劍眉之下,那雙清眸凝露而閃地看向晉陽長公主,說道:「你這多心的。」
就在兩人依偎在一起時,木質樓梯上傳來「噔噔」不停的聲音,不大一會兒,就見一個衣衫華美,玉容豐美的麗人,在抱琴的攙扶下,挺著隆起成球的肚子,快步而來。
元春柔聲說道:「珩弟,殿下。」
賈珩抬起正在俯首帖耳的頭,看向已是臉蛋兒上浮起紅色霞光的晉陽長公主,說道:「晉陽,大姐姐來了。」
此刻,晉陽長公主那張雍美丶秀麗的臉蛋兒一時間,就是羞紅如霞,輕聲道:「耽擱什麽事兒,又不是外人。」
賈珩:「……」
得,晉陽真是與他一般無二,的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賈珩也沒有繼續,而是起得身來,拿過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
不得不說,生了孩子以後,真是不一樣了。
元春修麗眉頭之下,那雙宛如水杏的眸子,眸光瑩瑩地看向那少年,柔聲道:「珩弟,你回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低聲道:「大姐姐,許久不見了,這怎麽過來了?」
元春一晃也有二十多歲,愈發多了幾許豐豔丶綺麗的韻味。
賈珩近前而去,拉住元春的一隻綿軟白膩的素手,銳利劍眉之下,清眸中現出欣然。
元春目光也有幾許癡癡,低聲似呢喃道:「珩弟。」
許是強烈的思念,讓元春鼓起一股莫大的勇氣,說話之間,湊到近前,一下子噙住那兩瓣粉唇。
賈珩連忙讓開,低聲道:「這不大合適,大姐姐,我漱漱口,也不遲。」
晉陽長公主:「???」
還真是嫌棄她臟呢?
當初,她可是一下子就咽下去的,現在倒是嫌棄她了是吧?
晉陽長公主輕輕膩哼一聲,倒也沒有說什麽。
麗人原本就不是那種使小性的人,隻是隨著生了孩子以後,看著自己走樣的水桶腰,覺得羞惱不勝。
賈珩端過手裡的茶盅,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柔聲說道:「大姐姐,這段時間在京裡怎麽樣?」
元春柔聲道:「也沒什麽,就是安胎丶養胎,珩弟在朝鮮的事兒,我知道了,這一路上也不少辛苦。」
賈珩點了點頭,斜飛入鬢的劍眉之下,目中現出一抹思忖之色,柔聲說道:「還好了,這些年都習慣了。」
說著,拉起麗人的纖纖素手,正要湊到元春那豐潤粉膩的臉蛋兒。
晉陽長公主點了點頭,柔聲說道:「嗯,這是聊上了?」
賈珩轉眸看向麗人,柔聲道:「好了,沒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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