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苑,福寧宮
宋皇後一襲素色廣袖衣裙,雲髻秀麗,那張雪顏肌膚,秀麗無端的芙蓉玉麵上現出一抹思量之色。
端容貴妃柳眉彎彎如黛,麵上現著遲疑,纖聲說道:「對於這等大事,子鈺他不好多說什麽的吧?」
宋皇後柳眉彎彎,可見喜上眉梢,清聲說道:「他現在除了內閣,哪個能夠限製他,他說讓誰當皇帝,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端容貴妃蹙了蹙修麗雙眉,美眸瑩潤微微,低聲說道:「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不顧京中的輿論,做這些吧?」
宋皇後冷哼一聲,柳眉之下的清冷眸光盈盈如水,冷聲道:「那是他自己的事兒。」
這語氣已經有些類似老夫老妻的埋怨。
端容貴妃聽這聲音所言,多少有些奇怪這語氣當中的譏誚和親昵之意,但也沒有在意。
就在這時,外間一個宮女進入殿內,低聲說道:「娘娘,衛郡王來了。」
宋皇後聞言,美眸中現出一抹驚喜之色,清聲說道:「讓他速速進來。」
不大一會兒,就見賈珩從外間而來,其人一襲黑紅緞麵,金色織繡的蟒服,麵容冷峻無比,快行幾步,朝著宋皇後拱手一禮道:「微臣見過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宋皇後細秀柳眉之下,眸光柔波瀲灩,嫵媚流轉,道:「子鈺,平身。」
這一刻的宋皇後,態度無疑比先前要好上許多。
賈珩溫聲道:「謝娘娘。」
端容貴妃接過宋皇後的話頭兒,細秀柳眉之下,晶然美眸眸光蘊藏著關切之色,說道:「子鈺,鹹寧那邊兒怎麽樣?」
賈珩道:「現在還在坐月子,平常有嬋月和妍兒說話解悶兒,倒也不顯無聊。」
「孩子呢?」
賈珩道:「孩子也挺好的,這會兒長開了一些。」
端容貴妃點了點頭,晶然熠熠的美眸笑意沁潤,輕聲說道:「那就好,等再大一些,抱過來,讓本宮看看。」
端容貴妃還是賈珩兒子賈著的外婆,對自家這個外孫子還是比較上心的。
宋皇後美眸瑩潤目光似是清冷幾許,道:「子鈺,本宮問你,新皇駕崩之後,前朝是怎麽商議這些事的?」
賈珩麵色沉靜,道:「娘娘,此事,內閣已經決定操持新皇的喪事,彆的倒沒有說。」
「你彆跟本宮打馬虎眼,本宮問你,新皇駕崩之後,該立何人為嗣?」宋皇後玉容如霜說道。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此事,內閣商定,新皇既立東宮,那麽理應由新皇之子接任皇位。」
宋皇後:「……」
你說什麽?你當初又是怎麽答應本宮的?現在說話不算話是吧?
宋皇後柳眉倒立,美眸就蘊著幾許冷峭之意,冷聲道:「賈子鈺,你當初是怎麽說的?怎麽是新皇之子繼位東宮?」
賈珩點了點頭,輕聲道:「娘娘,新皇既有東宮,閣臣自當擁立東宮繼位,微臣也不好擅自更易。」
「你是顧命大臣,豈非一言而定?」宋皇後輕聲說道。
賈珩拱了拱手,低聲說道:「娘娘,還請借一步容稟。」
端容貴妃蹙了蹙柳葉細眉,暗道,這還有什麽不能當著她說的話?
賈子鈺,究竟誰才是親丈母娘?
宋皇後目光微頓,點了點秀美如瀑的螓首,問道:「你和本宮說說,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說著,離座起身,向著偏殿的暖閣而去。
宋皇後麵如冰霜,彎彎柳眉之下,目光閃爍了下。
這個小狐狸,她原本還想穿上孝服伺候他一回,如今看來,真是錯看了他。
賈珩說話之間,也起身,快步離了繡墩,跟著宋皇後向著偏殿而去。
此刻,偏殿暖閣之中,宋皇後落座在放著矮腳炕幾的一方軟榻上,麵色微頓,低聲說道:「賈子鈺,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賈珩麵色微頓,凝眸看向那膚色白膩的麗人,說道:「娘娘稍安勿躁,新皇剛剛駕崩,正是滿朝人心惶惶之時。」
宋皇後柳眉秀麗如黛,銳利目光逼視著賈珩,低聲說道:「你當初怎麽答應本宮的。」
賈珩點了點頭,溫聲道:「娘娘,此事還要再等等,如今朝局動蕩,不宜大動。」
宋皇後柳葉細眉挑了挑,嫵媚流波的美眸中可見寒芒閃爍不停,幽聲道:「你是不是又在搪塞本宮?」
賈珩道:「娘娘稍安勿躁。」
說著,還未等賈珩多說其他,宋皇後快步而來,一下子摟住賈珩的脖子,一下子湊近那蟒服少年近前,沉聲說道:「你又在騙本宮。」
「娘娘這是從何說起,我為何欺騙娘娘?」賈珩心頭有些無語,沉聲說道。
宋皇後柳眉如黛,美眸狹長丶清冽,道:「你敢欺騙本宮,本宮咬死你。」
說著,就要咬著賈珩的脖頸,這會兒的麗人,張牙舞爪。
賈珩麵色微頓,輕輕拉過麗人豐腴丶柔軟的嬌軀,低聲說道:「娘娘,莫要讓容妃娘娘瞧見了。」
宋皇後冷哼一聲,妍麗無端的晶瑩玉容上現出一抹羞惱之色,似是輕啐了一聲,嗔怒說道:「你當初在太湖強占本宮的時候,怎麽不說彆讓容妃娘娘瞧見了。」
當初這個小狐狸粘糊她的勁頭兒,現在哪裡去了,現在是嫌棄她了。
男人都是這樣,在女人有了孩子以後,比著以前就變了。
賈珩麵容現出一抹莫名之色,說道:「娘娘這叫什麽話?娘娘,為了咱們的孩子著想,還是再多多籌備一些。」
宋皇後靡顏膩理的臉蛋兒上現出團團羞惱之色,問道:「你知道是自己的孩子就好,那你說怎麽辦?」
賈珩心頭古怪了下,暗道,甜妞兒隻怕不知道,甄晴的那個孩子同樣是他的。
賈珩想了想,寬慰說道:「此事不能急於一時,再說現在也無合適的契機。」
宋皇後仍沒有被賈珩的話敷衍過去,問道:「那你說什麽時候是合適的契機?」
賈珩問道:「娘娘難道忘了先前新皇之事?」
宋皇後一時怔怔,秀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眨了眨,眸中現出一抹思忖之色。
當初,賈珩答應的新皇之事,沒有多久,新皇遇刺駕崩。
宋皇後容色微頓,秀麗修眉之下,瑩潤微微的美眸,眸光宛如凝露一般,低聲道:「那庶藩遇刺身亡,是不是你的手筆?」
賈珩壓低聲音,說道:「隔牆有耳,娘娘這種話可不要亂說。」
宋皇後白膩玉頰容色染緋,秀氣挺直的瓊鼻膩哼一聲,摟過那蟒服少年的脖子,一下子湊近賈珩的嘴唇,貪婪丶恣睢地索取著。
賈珩摟過宋皇後的削肩,那張沉靜麵容上現出一抹思忖之色。
過了一會兒,在透過雕花窗柵的日光照耀下,可見一條晶瑩絲線靡靡閃爍。
宋皇後柳眉彎彎,狹長丶清冽的美眸嫵媚流波,問道:「前朝那些文官兒還好對付吧?」
賈珩麵色微頓,輕聲說道:「目前雙方和睦相處,倒也沒有什麽齟齬之事。」
宋皇後麵帶正色,叮囑道:「絕不能讓這些文官掌控了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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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珩點了點頭,攬過麗人的腰肢稍稍及下,似在撫著那豐盈無比的豐圓酥翹,低聲說道:「娘娘就放心吧。」
宋皇後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遊移不定,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輕聲說道:「彆鬨了,仔細讓外人瞧見了。」
賈珩也沒有再逗弄著宋皇後,落座在一旁的繡墩上,凝眸看向宋皇後的端麗玉容。
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