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了。我們與夜魔從來沒斷了聯絡。”
淩空對於雁北寒的消息,向來都是秒回的。
“怎麼樣?”
“夜魔那邊一切正常,隻是偶爾有時候,給他發消息,他經常延後一段時間才回。但他在下屬教派,需要不斷的執行任務,也算是情理之中。”
“他的真實麵目呢?問過嗎?”
“這應該是屬於夜魔的身份機密,沒有問過。”
淩空道:“不過,夜魔不管長什麼樣子,對於我們來說,都無所謂。長什麼樣子,他不還是夜魔嗎?又變不成彆人。”
雁北寒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鬱悶的將通訊玉收了起來,開始生氣。
生雁南的氣。
爺爺分明知道夜魔的一切,卻不跟我說。
難道我雁北寒看起來就是那麼容易泄密的人嗎?
便在這時候……
在四海八荒樓門口,來了兩個住店的人。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一個卻是個青年書生。
天宮包間裡。
太陽星君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怎麼了?”太陰星君急忙問道。
“我安排的兩個人來了。”
太陽星君緊緊皺起眉頭。
“什麼人?”
“一個是鎮守者,一個是唯我正教下屬教派的嘍囉……”
太陽星君一掠而出:“不能讓他們進來了,若是……要出大事。”
刷的一聲,太陽星君消失在包間裡。
太陰星君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這事兒整的。
按照以往慣例,的確是這麼做的,隨便找這麼倆人進去就好了,反正無聲無息的就死在裡麵了。
對大局沒有半點損害。
但是現在,守護者有人在這裡,而唯我正教有封雲在這裡。
那麼天宮的謀劃必然會暴露。暴露之後就會被發現:哦,原來你們這麼多年不讓我們知道,卻在不斷的一次次的殺我們的人!
這事兒可是不好解釋的。
若是這兩大勢力都惱怒起來,那麼這一次事情就大了去了。
太陽星君到了一樓大廳,發現兩個人正在老老實實登記。
“你們倆跟我……”
太陽星君直接大袖一揮,卷起兩人,就風馳電掣的離開了四海八荒樓。
八樓上。
封一的身影晃了一晃,清風一般消失了。
一片樹林中。
太陽星君落下來,一揮手,大樹下已經無聲的出現一個大坑。
泥土無聲無息的翻起來。
他一揮手,將兩個已經沒有了氣息的人輕飄飄的放入大坑中,再次衣袖一揮,剛剛翻出來的泥土,就無聲翻卷,向著坑中蓋了下去。
隻要覆土後離開,那麼這件事就是無聲無息,神不知鬼不覺。
但是……就在泥土升起翻卷落下的時候……卻是一下子停在了空中。
凝固了。
太陽星君眉頭一皺。豁然轉身,眼神如電:“誰?”
“我!”
一道人影,清風一般落下,背負雙手,一臉清臒,眼睛淡然的看著坑中的兩人,緩緩道:“原來,天宮這麼多年來,都是這麼辦事兒的。”
他嗬嗬一笑,道:“這兩個人,一個是唯我正教的?一個是守護者的人?分彆代表雙方氣運是嗎?怎地,現在用不著了?就殺了?”
被發現了!
太陽星君第一反應就是滅口。
他深深呼吸一口,驀然間渾身開始染上一層層的霞光,那是太陽真火在不斷的集中。
不斷的升騰。
他的眼眸瞬間就化作了金色。
衣袖一抖。
手掌金燦燦的露了出來,道:“封兄,你來的太不巧。”
封一不屑的看著太陽星君,淡淡道:“你敢動手?”
太陽星君一愣。
“你想滅口?滅我的口?”
封一的眼睛如同是看著傻逼一般的看著太陽星君:“在這裡?”
太陽星君眼睛眯了起來:“你想怎樣?”
封一淡淡的說道:“我告訴你兩件事,第一,這件事,我已經傳了回去。消息伱是遮不住的。第二,真正動手滅口,你也做不到。”
太陽星君心念一轉,恢複清醒,不由心中升起一陣無力,頹然歎息:“唯我正教,果然是人才濟濟。”
封一淡淡道:“是你們天宮太貪婪!做事情,太獨!太陽星君,吃獨食這種事,自古以來,都沒什麼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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