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過後,榕城漸漸平靜下來。
再怎麼樣的高考狀元,再如何前途無限,每年也有幾個或者一個。
如果不是榕城開天辟地頭一回,也是看過新聞就忘記,不會引起轟動。
即使如此,在引起一段時間的熱議後,一切都恢複原狀。
該上班上班,該摸魚摸魚。
江定還是和往常一樣,家裡,圖書館,學校修煉室三點一線,沒有變過。
每次趁著暑期,打遊戲看電視的江園看到他心裡都會有一種罪惡感。
幾天後完全適應。
不知不覺,
兩月過去。
“祝各位仙道昌隆!”
江定從圖書館旁邊的咖啡店走出,跟一起學習了幾個月的小夥伴告彆。
自此以後,
可能會有五六年無法再見到了,修道係一個學年就是五年,大家又都是學習心思很重的人,不一定會有空。
“祝大日劍子仙道可期!”
花兵佩服道。
這兩個月大夥一同學習,一同進步,這家夥的學習進度實在可怕。
剛開始還能看到一點影子,互相探討,後麵就完全是他一個人學習,彆人有什麼陣法、符文上的難題一問就知道,思考都不用。
“哈哈,祝我李俊豪,仙道就不用了,元嬰可期,也祝大家元嬰可期。”
李俊豪笑道。
“同祝,同祝。”
……
大家略帶悵然地告彆,各自回家。
明天,就是踏上火車,遠離家鄉,奔赴全國各地求學的時候了。
江定沒有乘坐公交車,一點點地走在街道上,從這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每一處街角,每一處林蔭都異常熟悉的城市中走過。
過往的許多記憶浮現在心頭。
“又是離彆的感覺。”
“我的一生仙道中,還要經曆多少次這樣的離彆?”
江定悵然一歎。
隱隱約約之間,他看到了一個身影,一次又一次送彆,最後歸於永恒的寂寞,獨自麵對亙古不變的時光長河。
有一些理解了,許多高階修士性情怪異,喜怒不定的性格。
當所有認識的人都已經老去,再無交心之人,是否還能如今日這般少年赤子心?
“劍子,不必憂慮。”
“仙道走到頂端,獨斷萬古,逆轉時光生死也不過等閒。”
一名帶金絲眼鏡,身穿綢藍道袍,極富學者氣息的儒雅中年修士走過來,含笑道。
“前輩好。”
江定微微欠身。
衣袖中,太清飛劍嗡嗡顫抖。
“劍子,可否賞臉,和老道喝一杯茶?”
儒雅中年修士麵帶溫和的笑容:“我名劉知遠,清風大學社會科學係教授,對劍子出身寒微,資質普通,卻能逆勢而起欽佩得緊。”
“老師好。”
江定再次問好,心中一動。
沒有加修道係,那就隻是普通係的教授。
也是很可貴了,必定是學術水平極高的前輩高人,實力也可能很高。
倒也無需忐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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