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沒有能力,幫不了你。”
江園輕輕一歎。
“我知道,就是,跟舅舅說一下……”
周雲連忙道。
“舅舅不是說了嗎?”
江園反問道。
“所以才要您說一下。”
“沒有用的。”
“而且,我不會去。”
江園輕歎一聲:“哥哥,也不容易的,在剛涵小界,在大日天池,無不是經曆生死血戰,諸多危險,最終而還,以玄武天宮等敵人的鮮血鑄造自己如今的輝煌。”
“我現如今,依靠哥哥,以築基之身,花費堪比金丹。”
“又怎麼能,再厚顏為自己的一個個兒女懇求什麼呢?要是每一個人都是如此,子子孫孫無窮儘,金丹老祖又能如何?”
“難道真的要為親族,放棄自己的修煉嗎?”
“這太過自私,不切實際。”
“我……”
周雲黯然。
另一邊,林遠望的妻子見到這一幕,正要說什麼,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又敬畏地看了一眼金丹修士,就此閉口不言。
……
“哈哈,老同學來啦!”
宴席中,正在和家人閒聊的江定大喜,親自飛出數十公裡外相迎,江園和林遠望連忙起身跟上。
天邊,一名身材高大,肌肉健碩的男子,還有一名小麥色,身材高挑的女子,挽著一名陽光帥氣的中年修士,聯袂而來。
赫然是百多年前的高中同桌李俊豪,修為是築基中期,典級功法,法力也是精純超出同階許多,應該是沒什麼機緣,全靠打磨,一步一個腳印走到如今。
“哈哈,李俊豪,好久不見,最近在哪裡發財?”
江定和多年未見的同桌用力握手。
“嗨,發什麼財,還是在魔都的生物公司裡瞎混,除了偶爾服兵役外就是領工資乾活,可比不上你一天一個地。”
“我鹹魚得很。”
李俊豪苦笑一聲。
大多數修士都是如此。
領工資乾活,修煉,沒有什麼機緣,全靠二百多年磨功法的那一點成功率,修煉到巔峰後,在壽命即將終結的數十年裡舍命一搏。
“什麼鹹魚,這叫穩健。”
江定笑著道:“彆看今天這個天驕那個天驕的,天天都是刀口舔血,驟然興起有,驟然入滅的也不少見,還是您老人家這種好,危險極少,穩紮穩打。”
“修仙,終究是且看將來的事情,一時的得意不算什麼。”
“哈哈,這話咱愛聽。”
“不愧是我的同桌!”
李俊豪哈哈一笑,隨即臉上一正,稽首一禮:“恭喜江道友得道金丹,延壽六百載,成為榕城一中三百年來的唯一金丹修士。”
“客氣,客氣。”
江定回禮。
“見過江老祖。”
另一邊,女子挽著丈夫笑道。
“花班長好。”
江定微微一笑。
這名女子,自然是從界外服兵役百餘年歸來的花兵了,高中的班長,築基後期修為,滿身殘留的戰場煞氣。
這些年,想必經曆了不少戰爭,危險,和死亡。
這些沒有白費。
同樣是典級功法,她的法力比李俊豪的還要精純許多,軍隊待遇,尤其是時常麵臨戰爭的一線軍隊,待遇可不差。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