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
沉山王心中一安:“這個奴王,一看就是對帝族心懷極大怨恨之人,如無法掌控,必須要儘快清除。”
“哈哈!”
“七叔,您放心。”
焰流帝子不以為然:“對帝族心懷怨恨的,又何止是血河王一個,我看諸多奴族之中,起碼有七八成的奴王都是如此。”
“無妨,無妨。”
“都是螻蟻一般的弱者罷了,若是他們不心懷怨恨,孤心中反而會憂慮呢。”
“似乎……的確是如此。”
沉山王啞然一笑。
也是,奴仆,血食之類,又有智慧,除了少數特例,不心懷怨恨就有鬼了。
魔岩族族長恭敬地矗立原地,不參與帝族王者的任何話題。
“七叔,諸多王者,是否還能爭取……”
焰流帝子略顯憂慮的問道。
此時的他,經過曆練,在迅速成長中,並不是表現在外的那樣稚嫩,許多時候根本就是下意識地做戲給外界看。
“很難,帝子。”
“我已經將血河王是您分身的消息散播出去了,諸王從極其憤怒變成十分憤怒,算是稍稍降低一些,但還是於事無補。”
沉山王沉聲道。
“我們在大義上,已經失去了。”
“這種情況下,唯有殺,唯有屠戮,將他們打得膽寒,殺得血流成河,王者頭顱接連落地,血灑星空。”
“然後,他們才會像是一條狗一樣,再度恭敬地匍匐在您的腳下,不再有所謂的憤怒。”
……
魔藤小界之外的遙遠虛空中。
江定默默地注視神魂中開始出現的奴種,它像蛛網一樣開始向神魂,向血肉中蔓延,千絲萬縷,數都數不清。
這是取信焰石大帝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如果勝利,一切都好說,畢竟隻是奴種初期而已,並未勝利,煉虛大能和仙門有取出奴種的能力。
即使沒有,那也是血河王自己的命。
這符合血河王自己弱肉強食的理,他必須要認,哪怕是死亡。
江定隻要做到自己承諾的事情即可。
“《道心種魔奴經》……”
江定細細地參悟這部大帝經文。
這是奴經沒錯,但也的確是大帝經文,蘊含了晉升大帝的方法,晉升煉虛的奧秘,這些都是真切存在的,對於仙門有無上的價值。
唯一的缺憾,是不全,缺少了中篇和下篇。
此外,因為時刻被焰石大帝監視的緣故,無法溝通本體,溝通仙門,將這部經文傳遞出去,隻能等待最終的勝利。
參悟經文些許時日,江定目光微微一動,看向魔藤小界中。
伴隨著衝天的傳送陣光芒,一大群狂怒的角魔帝族王者出現在魔藤小界中,他們先是去祭拜魔葉家族一番,而後開始瘋了一樣在世界各地搜尋。
這些,自然是一無所獲。
血河王的隱匿能力雖然比不上道子,但瞞過這些角魔帝族王者還是沒有問題的。
更彆說,血河王根本不在魔藤小界。
……
數月後。
“帝子,”
魔葉王雙目血紅,一夜之間灰白色長發叢生,衰老了許多,行禮之後,聲音低沉道:“沒有找到血河王這個奴仆,諸王將整個魔藤小界都翻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