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

未來的蘇霖紅著眼睛看著手裡還有腳下的幾樣抽獎物品。

清虛劍:元嬰期法器,上麵沾有化神修士之血。(師兄,這是正義的背刺——蘭禎)

幽靈攝像頭:穿牆丶跟蹤丶尾隨丶隱身.(我發明這間物品的初衷是為了維持秩序——被判732年監禁的艾德裡克)

渡厄泉泉水:提高幸運值,含有淨化負麵狀態的屬性。(玄不救非,氪金可以。商城裡有同款,10瓶下去可以嘗試跳崖,跳十次說不定可以獲得隨機傳承。)

「我的天」未來的蘇霖呆滯的看著這些「破銅爛鐵」聲音沙啞:「他那種好到逆天的運氣到底是哪裡來的?!」

啪嗒

他將手裡的法器甩在地上,逐漸變得冷靜了下來。

一兩次還好,可是那個與自身不一樣的過去個體,運氣好到一種逆天的程度。

那家夥大概還沒發現.不,他平日抽到的東西都太好了,導致對他來說,根本不明白什麽叫普通人的抽獎。

『可惡啊!我好酸啊!』

——————

貝克蘭德周邊日報

戰後的醫院裡最近興起了一個傳聞,一個半邊臉長著蘑菇半邊臉長著雜草的鬼影在遊蕩,它以疾病丶創傷和悲痛為食如果你見到它不要害怕,它是友善的.

蘇霖放下這份寫有各種小道消息的報紙,走到百葉窗前用手指分開窗葉,瞄了眼酒館內的場景。

生意意外的還不錯。

他坐在沙發上逛了一會兒係統商城,一直以來,蘇霖對使用最多的係統功能不是商品兌換,而是

抽獎。

直到今晚,蘇霖才陡然想起自己平時把係統商城當做電商軟體,每次進去大多是眼巴巴的看著,偶爾買一些「廁紙」消耗品,比如時之沙礫之類的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的消費大頭就轉移到抽獎上麵去了,反應過來的蘇霖沉默許久

我啥時候變成賭狗了?遊覽了半天商城之後,蘇霖沉默著打開了抽獎頁麵。

『抽一下吧我就抽一次.』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不,戒了這麽久難道要放棄麽?不能貪圖一時的爽快而忘記上次的懊悔。』

蘇霖摩挲了一下手裡的金幣朝外走去。

他看著那群醉生夢死還在狂歡,慶祝自己沒有在轟炸中犧牲的魯恩知名富貴二代陷入了沉思。

『及時行樂,賺錢不就是為了享樂麽?』

『不以我現在的外掛,低級的趣味滿足不了我。』』

『不,戒了這麽久難道要放棄麽?彆讓欲望擊穿我的意誌。』

「梭哈!梭哈!梭哈!」賭徒們在一旁起哄。

蘇霖瞳孔微微放大,一旁的賭桌上,一個褐發女人將所有籌碼壓在了60這個數字上,隨著輪盤轉動,球停在了60!

女人嘴角含著高深莫測的微笑,探出身子將籌碼攔入懷中,周圍的人都在狂歡,為賭王的登基送上禮炮!如果沒有那種陡然增加的幸運感和不協調的話.

蘇霖打了個響指,德倫.埃索立刻出現在蘇霖身旁,等候著吩咐。

「她是怪物途徑的超凡者,等她出去之後敲個悶棍把錢拿回來。」蘇霖左右看了一下四周,湊到德倫.埃索耳邊:「做的隱秘點,給點教訓就行了。」

「是。」

如果不是魯恩官方的身份還有用,德倫.埃索現在都想360天在這裡看場子。

魯恩王國司法部門?真不熟。

蘇霖走出酒館,聯係了克萊恩之後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

剛剛的怪物途徑超凡者控製運氣的能力倒是給他提供了一個新思路,他想要換一種方法嘗試一下。

就玄一次!最後一次!

東區另外一個地方,類似布局的出租房內。

貝克蘭德和普利茲港怪談故事的製造者克萊恩先生正坐在一張書桌前,手裡拿著墨水筆在一張信箋紙上寫道:

「尊敬的阿茲克先生:

「我開始逐漸相信物極必反這個說法了,這並非是因為我加入了什麽邪教或者迷戀上了賭博.」

「說回正題,我發現古代曆史中有意思的事情比想像的要多,相信您應該很感興趣,不然您也不會在失去記憶之後成為一名曆史老師。」

「這些曆史牽扯頗深,在信件上不方便與您講述,等您醒來後我想與您當麵分享。」

「我製作了一種名叫『昨日重現』的符咒,給您寄上兩枚,相比起上個月寄的那枚,這兩枚是最近成為序列3後製作出來的符咒,效果可能會好些?畢竟那時我才序列4。」

「在喬治三世晉升『黑皇帝』這件事情上,我會嘗試著做一些事情.成功的概率應該很多,因為我請了兩位神明參與,請放心,他們都不是邪神,具體來曆暫時不方便講述.不知道會不會引起神戰所以我想儘可能的做的隱秘一些。」

「最後,祝您安好,也祝您早日醒來。」

「您永遠的學生,克萊恩.莫雷蒂。」

克萊恩拿出阿茲克銅哨,吹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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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白骨信使旋即從地板上冒了出來,仰望著克萊恩,恭敬的取走信件。

克萊恩做完這一切之後,又從錢包裡拿出一個千紙鶴。

他用鉛筆在上麵寫道:

「明日能否上門拜訪。」

翌日清晨。

貝克蘭德,一座獨棟房屋自帶的花園草坪上。

剛剛一歲不久的威爾.昂賽汀躺在搖籃裡曬著太陽,對嬰兒來說,適當的曬曬太陽有助於發育。

事實證明,環境保護法還是有用的,至少祂出生不久就可以經常曬到太陽,這也是冥冥之中的一種幸運。

一隻皮毛水亮的金黃色大貓慵懶地躺在地上的草地上,白色的小桌附近坐在一個保姆和一名女仆。

艾倫醫生最近有些忙,因為弗薩克帝國的襲擊導致他的業務量巨增,常常早出晚歸,太太作為其助手一樣十分忙碌,所以照顧威爾.昂賽汀的任務就完全落在了家中的女仆和保姆身上。

陽光灑在綠茵茵的草地上,酣睡的嬰兒丶曬太陽的大貓丶打盹的女仆還有作為背景的獨棟小樓,一切都那麽祥和。

威爾.昂賽汀猛地睜開雙眼,祂察覺到身旁的兩個女仆已經陷入到了深度睡眠之中,包括嬰兒車下麵的這隻家貓。

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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