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又瘋了(7800字)

托尼·史塔克:「@李火旺,東西給你扔過去了,傻瓜自動版,抱歉我不是說你傻。??▓█?─═  ═─?█▓??」

李火旺:「收到。」

托尼·史塔克:「通識者魔藥.見鬼,這東西喝下去之後教會的驅魔手段不會對我起作用吧?幸好我這邊沒有DC的康斯坦丁。」

克萊恩:「放心,上帝也喝過,就是味道不怎麽好。」

宋書航:「有克服恐高的魔藥麽?在線等,急。」

路明非:「那啥.你們伱們最近有人跟偉大的上帝先生聊過天麽?有他的消息麽?@伊蕾娜,美麗的魔女,請告訴我帥氣的上帝先生去哪裡了。」

蓬萊山輝夜:「@伊蕾娜」

星:「@伊蕾娜」

伊蕾娜:「你們為什麽不去問神奇的海螺?我會什麽會和那家夥進行捆綁啊?!而且他不是在李火旺那邊麽!?」

直到現在也對男人毫無興趣的灰之魔女覺得這件『群霸淩』事件太無厘頭了。

說到底,都是那個濃眉大眼的家夥惹出來的事情.

伊蕾娜:「@宋書航,有空到我這邊來一趟,給你一些安全的魔法道具。」

宋書航:「伊蕾娜小姐,我隻是老實不是傻.」

衛宮士郎:「要問為什麽的話.畢竟電影裡的設定是那樣的」

葛小倫:「什麽電影?兄弟給個瓜。」

葉凡:「畢竟克萊恩那張嘴說過。」

蕭炎:「確實,曾經的我也迷信科學.」

石昊:「聽不懂。」

克萊恩:「我要重申一次,那隻是電影劇情和玩笑罷了,什麽都信隻會害了你們自己。」

鍾離:「也許.」

韓立:「周道友,以後說話前還請三思,這是立唯一的請求。」

克萊恩:「夠了,一般的小事情也就算了,你覺得那電影可能麽?」

伊蕾娜:「沒錯!絕對不可能!」

路明非:「哈哈哈…阿撒托斯大人您在說些什麽呢?您看看原本英俊帥氣的上帝大人現在都變成什麽樣了…」

克萊恩:「如有巧合,純屬雷同。」

路明非:「QNM的愚者。」

路明非:「@李火旺,上帝和三清在你那邊乾什麽?能不能聯係上?」

李火旺:「蘇哥和孟哥回大梁大雷音寺了,我在現代這邊處理蘇哥和孟哥投影的事情…」

蕭炎:「說起來好像很久沒見過大小逼王說話了,他倆人當佛祖當上癮了?」

克萊恩:「不扯皮了,火旺,你聯係一下那兩個人,看他們為什麽不回消息。」

李火旺:「不回消息?說起來之前我給他們發消息也沒有回我,還是我去大雷音寺找的他們,等等,我去大雷音寺問問。」

落地窗外的樹蔭隨風而動發出莎莎聲響,屋內開著暖氣,昏黃的燈光剛好卻不刺眼,兩排書架靠牆並列,一本本書籍的書背上燙印著鎏金字體。

這裡原本應該是文學氣息濃鬱的書房,典雅的裝潢風格透露著其主人的文學素養和家風傳承。

如果沒有那些少司命丶夏娜丶伊蕾娜丶亞絲娜丶東方係列丶不知名的等等動漫人物的海報和周邊的話.

「嗓子都快啞了。」蘇天福將聖經放回書架,抱怨道:「這個市的重症精神病人數未免也太多了,還好我技高一籌。」

趙霜點端著托盤走入房間,這臥室的地麵是硬木地板,上麵鋪著一塊柔軟的地毯,走起路來聽不到動靜。

「紅茶泡好了,蜂蜜用完了我明天去買。」

她將兩個古典掛耳茶杯放在木桌上,又放下一個羊脂白玉的茶壺,為李火旺倒上茶水之後便告辭離開。

房門關上後,蘇天福感慨道:「小趙真厲害啊,屬於全能型人才,人長得也漂亮,我上次推薦給真定那小子,結果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李火旺:「.」

「怎麽了,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蘇天福和藹的笑了笑,「我又不是什麽魔鬼,你坐那麽遠乾啥?過來,我給你簽字。」

雖然早就察覺到蘇天福很奇怪,但直到親眼見到了對方今晚的演講,李火旺才直觀地感受到那種恐怖的感染力。

僅僅隻是一場演講,半個小時的時間,除了李火旺以外的所有在場人員都變成了蘇天福的狂信徒,仿佛見證了救主的降臨,散亂的個體被凝結成一塊堅固的鋼板。

「你搜集這麽多心素想要乾什麽?!」李火旺盯著蘇天福,直言不諱。

蘇天福反倒露出狐疑之色,反問:「什麽心素?哦.我好像在你的病例中見過這個詞語.易東來跟我交流過。新????書吧」

李火旺並不認可蘇天福的話,他再次說道:

「不要再裝傻充愣了蘇天福,你控製兩位司命,又掌控這麽多心素,還給他們洗腦到底要做些什麽?」

蘇天福的能力強大程度超乎他的想像,或許來自於其本體,又或許是因為什麽其他原因。

對方演講的內容卻讓李火旺有些坐立難安,什麽另外一個封建世界,什麽永恒的安寧和世界,如果是其他人來說還好,可當講話人變成蘇天福的時候事情就大發了。

現在把他做掉?!

再問一問蘇哥好一點,最好再讓蘇哥汙影響一次,不然自己能不能乾掉對方還另說。

更何況,清旺來可是說過了,叫自己千萬不能相信現在的清旺來。

「司命?心素?洗腦?」蘇天福表情怪異,他看了眼自己簽署的精神正常擔保書眼角抽搐了下,旋即默不作聲地將保證書朝後方挪了下:

「最近壓力很大麽?還是又看到你幻覺中的那個世界了?」

眼見對方死不承認,李火旺隻好換了一種正常人的交流方式,上次在警局備案的時候因為和蘇天福丶孟真定這兩個人物牽扯在一起,李火旺都被問了一大堆問題。

李火旺拿出電話,說道:

「這個區分局的譚警官跟我說了,你要是有什麽危險行為就報警,你也不想我這個時間點送你進去吧?非法聚集一堆精神病,你想乾什麽你自己清楚。」

蘇霖和孟奇的投影在這個世界擁有完整的過去,甚至可以把他們當成真實且擁有獨立過去的存在。

他們的行為自然也會受到這個現實世界的約束,無論是法律也好還是其他社會層麵因素,但是就如同李火旺在市醫院那個隱秘房間看到的那樣,對方在暗地裡做了些什麽,將於生監禁在那麵。

對應到白玉京的世界,就是於兒神被蘇天福控製住了,上一次便是三清帶著很多司命前往蘇天福和孟真定的地盤進行解救

不,應該說是一堆司命從蘇天福和孟真定的地盤逃了出去。

「臥槽,年輕人不講武德!」

蘇天福將那張簽了字的擔保書遞給李火旺,說道:

「我那是治療,群體治療你懂麽?!你們這個市簡直比我留學時的那個地方還踏馬的牛逼,你知道有多少逆天的精神病麽!」

「自打來了你們這個地方,我平均三個周末就有一個周末沒有雙休,他們還把全國各地的重症精神患者朝我這裡送過來,你以為我想加班?!!」

「今晚不展開群體治療進行清零,我明天就要去魔都簽合同,如果再加班副業賺的那些米就泡湯了!」

李火旺聽到蘇天福的解釋笑了一聲,但立馬就想到了這個人不是蘇霖,投影和本體太像導致他有時都要分不清了。

「你很缺錢?我聽說你一個月拿的是行業頂薪。」李火旺問道。

根據蘇霖和孟奇的分析,很有可能是李火旺之前直視蘇霖本相時留在這個世界的殘留,在白玉京內造成了持續影響。

當時有很多邪祟與不可名狀的恐怖生物被反轉成了天使丶仙獸一類的正常生物,也許那股力量在白玉京內形成了一位司命?

就如同福生天一般.

當然,這隻是某種可能。

「你會嫌錢多麽?」蘇天福咂了下嘴,掏出手機點開一個軟體從桌上拋給李火旺,「瞧瞧。」

「這是什麽?」李火旺看到上麵綠油油的一片,全是數字。

蘇天福說道:「A股。」

李火旺:「.」

很合理。

「彆轉移話題,你管那宗教模式般的狂信徒製造方式叫治療?」李火旺拍了下桌子,質問道:「他們都想給你立雕像了!」

李火旺剛剛確認了一個事情,那個男人確實就是北風,連坐忘道的北風都在那裡呐喊蘇天福萬歲了。

「得了吧,信仰是迷惘之人最佳的鎮定劑,這種集體治療模式是我和孟真定共同研究出來的特殊手段。」

蘇天福翻了個白眼,對李火旺的說法嗤之以鼻,他端起紅茶抿了一口,接著說道:

「以群體心理學和集體榮譽感為紐帶將所有存在認知障礙以及精神障礙的患者共同連結,他們會感受到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體。」

「我沒有固定他們的信仰,讓他們去尋找一個自己認可的精神支柱,這個支柱可以是上帝丶元皇丶天帝,也可以是佛祖丶聖人,甚至可以是克係邪神丶格林童話丶實在不行你信點小說人物也可以,找到自己堅信的那個強大存在,總之,能夠能從那裡獲得強大的心理支撐就行。」

「我找了一個時間點,一個他們大多數人都清醒的時間點,以這種演講模式樹立一個遠大的共同理想和目標,你看到了,效果很不錯。」

蘇天福大致向李火旺講解了一下自己的行為模式和邏輯,並闡述了洗腦和群體治療的區彆。

「所以.這不還是洗腦麽?」李火旺一臉警惕。

蘇天福敲了下桌子,問道:「你被我洗腦了麽?」

李火旺一愣,是啊,自己剛剛從頭聽到尾並沒有感覺到什麽奇怪的地方。

「這種方式隻對迷茫的人丶心中有遺憾的人丶對未來感到絕望的人有用。」蘇天福說道:

「李火旺,你已經康複了,是個正常人了。」

「是這樣麽?」李火旺感覺有哪些地方不對,但又感覺沒什麽不對,「那分不清另一個世界是指什麽?」

當李火旺提到這句話的時候,蘇天福沉默下去,他端著手中的紅茶,看著那如鏡麵一般的水麵輕輕搖晃,直到泛起的漣漪打碎了倒影。

「李火旺,你覺得那些人真的有病麽?」

「什麽意思?」

此話一出,李火旺把手放進衣兜裡,保持警惕。

蘇天福微微一笑,眼中卻露出一絲無奈,眼眸中仿佛又悲傷溢出,他來到落地窗外看著燈紅酒綠的城市以及正對麵那棟燈火通明的寫字樓,說道:

「我們常說,精神世界是物質世界的倒映,以唯物主義的觀點出發,世界的本源是物質,精神是物質的投影和反映。」

「今晚在場的,包括你在內,沒有一個人是天生就有精神問題,有的四五十歲了才出現精神問題,有的才八九歲,你說說,他們究竟經曆了什麽,才會看到自己的世界裡感受到絕望,感受人世間的人情冷暖」

「最可悲的是,當他們精神出現問題之後,反而是幻覺中的人情冷暖映照到了現實,精神與物質的能動性在這一刻徹底逆位。」

李火旺聞言,腦海中的記憶接連湧了上來。

從他意識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開始,每當自己的精神出現問題,自己就無法控製在現代的行為。

父母為了他的事情借了很多錢,找了很多關係,受了很多人的白眼.

而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清風觀丶正德寺丶監天司,遇見的每一個勢力每一個修行者基本都對他或者說心素懷有惡意。

接連不斷的戰亂,時不時出現的天災,匪患不斷邪祟層出,連兵家都作流匪以人為米肉。

「這裡年紀最小的患者才九歲,她說自己被賣到了一個屠戶家裡當媳婦,十天要過門,但那個屠戶已經開始欺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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