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奇怪的目標(1 / 1)

秘戰 沉默似鐵 1125 字 1個月前

憲兵隊隊部。

“鈴鈴鈴鈴鈴鈴!”電話響起。

服部彥雄拿起電話:“喂,我是。”

“少佐,夫人今天去了福聚成。”

“有人和她接觸嗎?”

“沒有。”

“她現在在哪?”

“叫了一輛黃包車往憲兵隊方向去了。”

“……她在福聚成都買了什麼?”

“買了幾件小孩子穿的衣服。”

“小孩子穿的衣服?”

“是。”

“好,我知道了,明天繼續監視,即使彙報!”

“是!”

半個多小時之後,房門嘩啦一響,常紅綾從外麵走了進來。

服部彥雄說道:“綾子,你怎麼來了?”

常紅綾放下手裡的紙袋子,說道:“去了福聚成,順路過來看看你。”

“哦,買了什麼?”

“你猜。”

“糖果?”

“再猜。”

“衣服?”

“嗯,猜猜是給誰買的衣服呢?”

服部彥雄微笑著說道:“特意拿到憲兵隊……是給我買的嗎?”

常紅綾從紙袋裡拿出幾件小衣服,花花綠綠擺了一桌子,說道:“怎麼樣,好看嗎?”

“買這麼多小孩子衣服,你這是要送人嗎?”

常紅綾嬌嗔的說道:“這是給我們孩子買的。”

“我們的孩子?你、你懷孕了?”服部彥雄驚喜的說道。

“哪有那麼快,我心想著每天都在吃藥,估計也快了吧,早一點準備著,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服部彥雄啞然失笑,說道:“那也不用這麼著急,就算你現在懷孕了,十月懷胎,也還要漫長的時間。”

“看見這些小衣服,心裡特彆喜歡,就隨手買了。”

看著常紅綾細心的整理著那些小衣服,服部彥雄也漸漸釋懷,近藤彰監視了半個月,沒發現任何問題,自己何必對妻子疑心呢。

“綾子。”

“什麼?”

服部彥雄一本正經放說道:“我為前一段時間,自己對你的態度,正式道歉!”

常紅綾說道:“沒什麼,事情都過去了,你是大男人,不用跟自己的妻子道歉。”

“我向來反對大男子主義,家庭應該是平等的才對,所以,我必須道歉!”

“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常紅綾走到服部彥雄近前,伸手撣去軍服上一處煙灰。

“報告!”門外傳來宮本的聲音。

常紅綾掙脫服部彥雄的手,輕聲說道:“你忙公事吧,我回家了。”

“我派車送你。”

“不用,沒有多遠,我坐黃包車回去。”

“好。”

服部彥雄坐回辦公桌後麵,說道:“進來。”

宮本推門走了進來,對往外走的常紅綾躬身致意:“服部夫人。”

常紅綾微微額首致意,邁步走了出去。

按照薑新禹的辦法,常紅綾停止了一切活動,儘量展現出一個居家女人的樣子,用來迷惑服部彥雄。

就目前來看,效果非常不錯!

“什麼事?”服部彥雄心情很愉悅,點燃了一支香煙。

宮本近前一步,說道:“少佐,雙塔街8號的目標出現了!”

“哦?是什麼人?”

“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是抓花豹子的人嗎?”

“不是,近藤先生比對過畫像。”

“他去雙塔街8號做什麼?”

“不清楚,他拿鑰匙打開房門,拎著一個皮箱進去,在裡麵待了幾分鐘就出來了。”

“近藤彰呢?”

“他擔心下麵人辦事不力,誤了您的大事,親自帶人監視呂明。”

“很好!宮本少尉,你立刻去通知近藤彰,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對這個人實施二十小時嚴密監視!”

“那……雙塔街8號怎麼辦?”

“留人繼續蹲守,雙管齊下!”

“是!”

…………

接下來的幾天裡,憲兵隊隊部的電話鈴聲此起彼伏。

“少佐,那個人在東來順涮羊肉……”

“少佐,他在寶局賭了一天錢……”

“他在同德順抽大煙……”

“他去了十八街,進了一家窯子……”

這些消息聽的服部彥雄直皺眉,這哪裡像是一個情報員該有行為,倒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暴發戶,忽然有錢了恨不得什麼都見識一遍。

“少佐,他買了去北平的車票……”

服部彥雄沉思了一會,說道:“秘密逮捕此人!”

“是!”

一個小時之後,近藤彰來到憲兵隊隊部,說道:“少佐,人抓來了。”

服部彥雄說道:“把他帶進來!”

近藤彰衝門外一揮手,他的兩個手下抬著一個麻袋走進來,裡麵明顯裝著一個不斷掙紮的人。

近藤彰吩咐道:“打開!”

兩名手下解開麻袋口,裡麵露出一個五花大綁的中年人,嘴裡堵著一塊破布,驚恐的看著屋子裡的這些日本軍官。

服部彥雄走過去,拿掉了他嘴裡的破布,說道:“你是什麼人?”

“太、太君,這是怎麼話兒說,我一沒偷二沒搶,抓我乾嘛……”中年人顫聲說道。

“我再問一次,你是什麼人?”服部彥雄重複著自己的話。

“我叫、我叫趙蛤蟆……哦,不不不,我叫趙光輝。”

“趙光輝,你是做什麼的?”

“什麼也不做……”

“什麼也不做,你不用吃飯嗎?”

趙光輝好像一下子明白了,連忙說道:“太君,我知道你們為啥抓我了,我發誓,早就金盆洗手不乾了。”

“說的明白一點!”

趙光輝苦著臉說道:“我在北平讓警察抓了兩回,就沒敢再乾過,這次來堰津,除了替人送一隻箱子,真的啥也沒乾,太君,我冤枉啊。”

服部彥雄沉吟著說道:“你是北平人?是一個賊?是這個意思嗎?”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你是北平的共黨?”

趙光輝愣了一瞬,說道:“共黨?太君,您太抬舉我了,我怎麼會是共黨,我連共黨這兩字都不會寫。”

從趙光輝這幾天的行為,加上剛才的一番對話,服部彥雄多少也猜到了,這個人應該是被共黨利用了。

“你為什麼來堰津?”

“太君,不怕您笑話,這段兒時間,我正愁上哪找飯轍呢,然後就有一位先生找上我,說是替他去堰津跑趟腿,就給我十塊大洋。”

“送一隻皮箱,就能拿到十塊大洋,你不覺得奇怪嗎?”

“您都知道了……”趙光輝驚訝的張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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