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
居然有刺客來暗殺白雨珺,講真,某蛟當年就是一個超級刺客並且有著完美刺殺記錄,天賦更是擅長潛伏以及一擊必殺,殺手即便練習一輩子潛伏刺殺本事也比不過某蛟天賦,這是一種來自靈魂與基因深處的本能。
無聊之下某蛟與刺客來了一場反刺殺……
深夜,陰雲遮月黑暗不見五指。
巽十三是一位頂級殺手,在巽字級彆當中排名第十三,死在其手裡的人物有很多很多,甚至有成名已久金丹高人被其刺殺,對此次行動勢在必得。
黑夜是刺客的世界,借助黑暗更容易得手,即便高手能夠夜視也無法做到百分百清晰,巽十三最大本事便是夜視能力過人,為此常年不知吃了多少特殊藥物,黑暗中如魚得水。
然而,來到目標房屋附近卻沒看見目標,除了那個叫任卓的小子和一匹黑馬並無他人。
其實白雨珺就在他頭頂。
屋子旁邊小鎮客棧有一根又細又高的木杆,白雨珺站在杆子頂端輕輕隨杆晃動,好奇緊盯屋後那個無比明顯的黑衣人。
紅外感應看見黑衣人體溫散發的紅外線,與環境相比體溫太明顯,紅外模式下黑衣人每次呼吸都像是在往外噴霧,還有嗅覺也發現刺客氣味兒,即便再掩飾也無法做到沒有丁點兒味道。
震動方麵刺客做的不錯,很輕,幾乎趕得上老鼠。
某蛟無聊,落地瞧瞧跟在刺客身後……
刺客走一步某蛟跟一步,無聲無息如鬼魅,並且減緩呼吸心跳降低體溫掩蓋一切特征,躲在黑衣人後背不讓那雙眼睛看見,尋找刺激~
院裡,黑馬打個響鼻。
腦瓜子越來越靈光的黑馬覺得那個黑衣人有病,為啥要彎腰甚至爬著走?你沒骨頭毛毛蟲嗎?想起毛毛蟲又想起自己每次吃草偶爾吃進嘴裡的蟲子,又辣又臭,不好吃。
黑馬碩大眼睛看看夥伴,它不懂夥伴在做什麼,直接殺掉吃了不就完了麼。
黑衣人不知道身後跟了個怪物,半蹲半爬來到馬廄邊。
與同樣漆黑的黑馬特彆近。
馬頭低下看看這個直不起腰的人類毛毛蟲,黑馬忽然開口了,是的,開口說話了,與人類在一起時間久了總會學會幾個字。
“駕~!”
低沉的駕字喊出口,馬槽子旁邊的黑衣人撲騰一聲直接趴地上……
這是某黑馬能說出為數不多的語言,駕,一個它常常聽到且印象深刻的詞語,停住的籲字發音難暫時沒學會。
黑衣人被突如其來的駕給嚇一跳,當時心理活動祖宗三代全都問候一遍。
試想一下,當你偷偷摸摸來到馬廄旁邊做壞事,黑馬大眼睛盯著你看也就算了忽然開口說駕,心理脆弱者有可能當場嚇死。
不僅刺客被嚇一跳,某蛟也差點炸鱗。
黑衣人扭頭看向黑馬,雙眼圓睜,妖怪!絕對是妖怪!
蠢馬再次開口。
“駕?”
刺客受不了了,目標什麼的以後再說,先把這匹妖馬乾掉再說,然而眼角一閃看見身後有個身影,猛地扭頭,看見目標躡手躡腳跟在自己身後,墊腳尖貓腰似做賊。
我在刺殺目標眼前和妖馬麵前爬了半個時辰?
奇恥大辱!
嘭!
白雨珺一腳踩碎刺客腦袋,既然被發現也沒得玩了,趁早殺了早些睡覺,話說這匹馬究竟什麼時候會說話的?
“黑馬,你會說話?”
“駕~”
“隻會說一個字還是說隻會這一個字?”
“駕~”
“算了,你自己慢慢學,我去睡覺了。”
“駕~”
沒啥可大驚小怪的,自己這條蛇都能變成龐然大物一匹馬會說話有啥,說話也好,以後趕路可以聊天解悶兒了,更何況還會自己給自己喊駕提速,多麼善解蛟意。
抓起屍體用力一甩遠遠消失在夜空,至於落到哪裡砸到誰就要看命運了。
又是一個無聊的夜晚。
……
對任卓的訓練還在加強。
變強是任卓的條件,既然做買賣就要童叟無欺,白雨珺隻管用最有效方式進行殘酷訓練即可,陪練的分身從開始的一個變成兩個,又變成三個,劍以及刀和匕首全都用,靈活刁鑽,力重如山,以最殘酷手段增強任卓。
某蛟來到中原這些日子依舊不動用真實本領,隻用一些常見招式囂張。
梁國靠近北地,沒有南地那麼複雜詭異,白雨珺推測從任卓這裡獲得線索將會換方向搜尋,忍忍,等買賣做完立刻走。
對麵,三個半透明分身快速攻擊任卓,小子身上受的傷越來越少。
“堅持住!發揮出自身最大實力才能提升!修煉不是成天打坐也不是吃藥喝靈泉,想要報仇就狠一些!不但對敵人狠也要對自己狠!”
“駕~!”
黑馬一個駕字讓任卓走神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他也有些受不了黑馬。
天地良心,黑馬隻是發自肺腑為那笨小子加油鼓勁而已,總在馬廄裡吃草太無聊。
白雨珺教導一番後回屋做飯。
上午去大河裡釣了兩條五斤大鯉魚,正好做一鍋酸菜魚,為此特意用銅錠打了個非常漂亮的銅火鍋,很大,一次可煮很多食物。
燒開水,往鍋裡扔調料香草以及酸菜,鯉魚處理好倒進去。
鎮子裡偶爾有金丹修士轉悠探查,他們並不能看出來什麼有價值線索,這年月散修無數大大小小宗門修士無數,遇到陌生同道中人很正常。
開鍋,酸菜魚鍋做好了。
動筷子開吃,魚肉太燙邊吃邊吸氣,光明正大吃獨食。
任卓要吃藥膳加強體質,黑馬吃草料豆餅,再說某蛟可沒心思辛苦做美食給彆人吃,想吃自己做去。
擺弄炭火需要人手,往鍋裡扔菜也需要人手,就見某蛟用筷子夾菜胡吃海塞,旁邊兩個半透明分身擺弄炭火往鍋裡加菜,很省事。
能把修行法術用到這份兒上也算罕見,彆人都是用來殺人搶寶物,某蛟用來吃飯。
“好吃~”
任卓渾身汗水遍布傷痕回屋,看了看飄香魚鍋又看了看散發濃濃刺鼻藥味的藥膳,咬咬牙抱起藥膳狂吃,努力不去看魚鍋。
外麵,黑馬再次鼓勁兒。
“駕!”
任卓噴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