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圖姆忍不住地尖叫起來:“不,救命!誰來救救我!”
“塔圖姆!”一個聲音如同天籟般響起。
塔圖姆勉強扭頭一看,就見一個陌生中帶著熟悉的人影站在不遠處:“啊,是你?快救救我,有人要殺我。”
路克頓時滿臉義憤填膺的表情:“什麼?在哪兒?”
塔圖姆:“他就在裡麵,他在升起這門,想要卡死我。快救救我啊啊啊!”
路克:“彆害怕,我馬上救你。”說著他就從打開了一半的車庫門中鑽了進去。
“住手!你這個殺人犯。”路克的聲音在裡麵響起。
塔圖姆都要哭了:“快阻止他啊!”你光在那裡喊話有個屁用啊!
路克:“她快要被你殺死了,你還不停下?”
塔圖姆絕望地看著車庫門上沿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的身體已經被吊起來了。
“你彆光喊啊,快動手阻止他啊!”她絕望地吼了起來。
路克卻一點不急。
他真用上力,一把就能將車庫門扯下來。
他口中恍然大悟狀,手中突然多了一個白色的物體:“對哦,看球。”
嗖!砰!
車庫門突然就停下來了。
下一刻,塔圖姆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一隻有力的大手猛地托住她那寬廣的下盤:“放鬆,高舉手臂,順著我用力退出來。”
塔圖姆連忙照做。
有了人幫忙,還是路克這種超級大力士的幫忙,她的身體被輕易地從狗洞裡拔了出來。
路克鬆手,塔圖姆就落到了地上,她下意識地一抱,就把他的腰摟住。
“嗯,沒事了。”那個溫和的男聲響起,她抬頭看去,發現是一張帥氣陽光的笑臉。
“謝謝,謝謝!嗚嗚嗚嗚嗚~”她才感謝了一句,就忍不住痛哭起來。
剛才她差點就死了!更彆說在死之前,她還被那個麵具人挑戲了好一陣,此刻她的心理近乎崩潰。
“沒事了,讓我們先看看那個麵具殺手是誰。”路克說著,就抱著肉呼呼的10號妹紙向門口倒下的那個麵具人走去。
塔圖姆根本不敢看,她都被那個麵具人嚇破膽了:“不,不要。我們叫警察。杜威,杜威就在客廳裡。”
路克沒接受這建議,徑直過去一把扯開了那人的麵具:“這個人,好像是你朋友?”
塔圖姆聽得一愣,猛地從他懷裡抬頭一看:“這不可能!”她難以置信地叫道。
她光顧著驚訝,並沒注意到,路克摟抱著她的那隻手中握著一個攝像機,清楚地拍下了麵具人的麵部。
OK!證據又多了一點。他心中偷笑。
路克在車庫中找了根繩子,把這人捆了起來,趁著塔圖姆魂不守舍的時候,他乾脆用手銬把這人的一手一腳反銬了起來。
然後,他扶著塔圖姆回到了一樓。
離開前,他順便按動門口的按鈕,把車庫門放了下來,免得無關人等從那裡進入。
上去之後,客廳裡依然隻有一個男生,還有杜威和那個成熟美女在。
塔圖姆本來想過去,找警察兼哥哥的杜威哭訴一下,卻被他阻止:“不要鬨得大家都知道,你不想被人圍觀吧?”
想想之前被殺的兩個同學,還有希德內最近幾天被那些媒體圍追堵截的情形,她立刻閉嘴了。
路克開口道:“杜威,請你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杜威有點不舍地和那個成熟美女說了一聲,然後才走了過來。
路克退了幾步,在通道裡對杜威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塔圖姆,低聲道:“不要驚動其它人,我們這邊談。”
杜威看見哭得花容失色,滿臉驚恐的塔圖姆,一下就急了:“你……”
路克一把將他拉過來,捏住了他的脖子:“不要亂叫,那個女的是記者吧?你想讓這裡的事都被記者捅出去麼?”
杜威一下沒法吭聲,但他還以為是妹妹塔圖姆被某人給嘿嘿嘿了,現在兩人到他這裡來扯皮呢。
結果,聽見路克把剛才車庫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再看見妹妹不停點頭確認,杜威才滿臉驚駭:“什……呃”
路克再次壓住了他的脖子,壓低聲音:“鎮定,知道麼?”
杜威臉憋得有點紅,是被路克的手壓得,隻能連連點頭。
路克:“你馬上打電話,叫波克帶人過來,讓他們動靜不要太大,免得被記者察覺。特彆是你帶來的那個女記者,一定不要亂給她透露消息。”
杜威隻能點頭,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
片刻後,杜威說完了:“波克最多十分鐘就會趕過來,我們……”
路克示意了下:“先去看看那個嫌犯。我用棒球砸暈了他,再暫時用繩子捆著。”
三人走向地下室,塔圖姆卻緊緊貼著路克,雙手把他的一隻胳膊摟得死死的。
路克隻能嗬嗬:這位,果然不愧是一對翹楚,胸懷天下的妹紙。
片刻後,三人看著空蕩蕩的地下室,還有那裡的一套黑色衣服和麵具,衣服上還有繩子,可卻不見人。
杜威:“……人呢?”
路克皺起了眉頭,鼻子動了動,他的麵色也不好看了:尼瑪,這家夥居然逃跑了!
關鍵是,這人怎麼逃跑的?連路克都沒察覺到,這很不正常。
剛才那繩子捆的絕對沒問題,路克還偷偷用上了手銬,並且占據了往上的通道,難道這位也想到了鑽狗洞?
可空氣中的氣味線條,卻不是這樣顯示的。
除了衣物那裡最明顯,這人的氣味並沒有向車庫門的狗洞移動過,就好像突然憑空消失了一般。
突然,樓上賽琳娜叫了一聲:“不許動!”
路克一愣,旋即扔下了杜威和塔圖姆,飛快地向樓上衝去。
杜威兄妹倆隻覺得眼前一個人影嗖地一聲就竄了出去,然後路克就不見了。
兩人麵麵相覷,片刻後也跟著向樓上跑。
路克上到二樓,靈敏嗅覺已經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下一刻,他出現在了賽琳娜的身後,她正拿著槍,對準了窗邊的一個人。
房間裡的床上,一個半果男生的脖子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大量的鮮血噴濺得四處都是,撲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