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凡妮莎一把扯下腰間圍著的薄紗巾,露出那堪與電眼一較高下的超級大長腿,邁步向埃爾南那裡而去。
亞裔男瞠目結舌地看著她完美的背影,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結果,才走出兩步,一個人影從邊上走了過來,一把摟住了凡妮莎,把她帶了回來。
“我覺得,這種事沒必要靠女人完成。”一個聲音輕笑著道。
亞裔男目露警惕之色:“你是……”
“凡妮莎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天行者。”來人笑著對他點頭示意。
凡妮莎愕然片刻,才低聲道:“你還說沒跟蹤我?”
來人不是路克又是誰!
他輕笑著:“這個,還真沒有。兩小時前我就在這裡了,還順便吃了午餐。嗯,你剛才的想法是什麼樣的?不會是這樣的吧?”
凡妮莎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把你的臟手拿開。”
路克聳聳肩,從她挺翹的部位上收回了手:“再怎麼說,我的手也比那位的乾淨吧。哼,他摸得,我就摸不得?”
凡妮莎咬牙切齒:“你知道什麼,這是……”她說到這裡,一下停住了。
這話沒法說。
路克卻撇撇嘴:“簡而言之,你剛才是想過去,澀誘那個醜老頭,再讓他的手放在你的……身上,這樣就能獲得他的掌紋,對吧?”
亞裔男和凡妮莎都吃驚地瞪著他。
路克聳聳肩:“彆這樣看著我,我先來的,聽到了一點你們的對話。你們確定,需要他的掌紋?”
亞裔男看了凡妮莎一眼,沒吭聲。
他是個低調細致的人,已經看出凡妮莎和這年輕男人的關係不一般。
不然就憑年輕人手放的地方,她絕對一耳光就甩過去了,而不會隻是讓他拿開手。
聰明的亞裔男,是不會在這時亂發表意見的。
凡妮莎麵色變幻,終於還是點點頭:“是。”
路克伸了個懶腰:“給我兩分鐘,就能把他的掌紋弄來。對了,你們躲遠點,彆挨了流彈。”
說著他起身就走向了埃爾南那邊。
亞裔男看了看邊上的凡妮莎:“我們真的要躲遠點嗎?還是上去支援他?”
凡妮莎被這一提醒,回過神來,低聲道:“快點躲。”
路克有多可怕,她並沒有親眼目睹過。
最多是他早上背著她,都能在建築間騰挪縱躍比較誇張。
但是,當初在紐約高速公路上,謝爾蓋帶著三十多個手下被路克一撥乾掉,這事兒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那邊埃爾南才八個保鏢,她不認為能頂住路克多久。
兩人立刻快速地向後撤,到了一個建築轉角後,探出一點頭向那邊觀望。
亞裔男隨口問道:“你的追求者?太狂熱了吧!”
凡妮莎麵色古怪,卻沒吭聲。
這邊路克一邊走,一邊給自己換上那種能遮住半邊臉的大墨鏡,再掏了兩根棒棒糖出來,包在腮幫子上,把兩邊的臉頰頂得像個花栗鼠似的。
下一刻,他走到了埃爾南隔壁的座位上,兩個正在談情說愛的的男女一下沒反應過來,愕然地看著這個不請自入的人。
就見他笑道:“抱歉,路過一下。”
沒等對方回應,他側身猛衝而出,肩頭撞在了旁邊作為隔離的落地玻璃上。
嘭!
一聲悶響,一大扇厚重的落地玻璃就這樣倒向了旁邊隔間。
路克的身影幾乎跟著倒下的玻璃竄進了隔壁,一把揪出玻璃下暈頭暈腦的埃爾南,把他的雙手按到了自己剛弄來的兩個水晶餐牌上。
他一邊將埃爾南的雙手用力按在水晶餐牌上,一邊口中還用葡語大吼:“你這個該死的有錢佬,竟然想摸我女朋友的屁股!你去死吧。”
說著,他對著埃爾南的臉就是劈裡啪啦,正反手流暢無比,來回抽了這大佬一頓耳光。
隔間外,剛反應過來的兩個保鏢才衝到門口,路克就一把抓起這位大佬,扔向了他們,把三個人砸得滾作一團。
他自己拿起桌上的水晶餐牌,抽身而退,回到了隔壁座位,一溜煙跑了。
遠遠處,亞裔男和凡妮莎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從他們的角度,毫無遺漏地看見事發經過。
愣了好幾秒鐘,亞裔男突然驚恐地看著自己和凡妮莎的距離,猛地退出了兩大步。
開玩笑!就因為凡妮莎說想用女性優點去獲得埃爾南的掌紋,那個什麼天行者就敢衝上去,將埃爾南這大佬按住抽耳光。
他要是不小心碰到一點凡妮莎的身體,怕是會被截肢的吧!
兩人看著那邊一團亂的場麵,心中思緒複雜難明。
突然,他們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喂,掌紋弄到了。看看時間,一分三十七秒,完美!”
兩人扭頭,看見路克正在拿著兩個水晶餐牌晃悠著。
兩人默然無語:你那是去弄掌紋的嗎?你那是想把裡約弄翻天吧!
片刻後,兩輛車從附近飛馳而出,在大路上分道揚鑣。
路克拿著一張小紙條,看著上麵剛寫好的號碼,莞爾一笑:“好吧,看來我的運氣也不錯。”
這邊,亞裔男和凡妮莎開車回到了廢棄廠房。
一下車,亞裔男就高聲招呼道:“泰吉,過來一下,看看這掌紋能不能用。”
一個黑人滿臉詫異:“這麼快?你們怎麼弄到的?”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接過了亞裔男手中的兩個水晶餐牌,打量片刻,嘖嘖有聲:“你們該不是隨便拿個人的掌紋來糊弄的吧?這掌紋也太清晰了,你們是握著埃爾南的手在上麵放了兩秒鐘嗎?”
亞裔男麵色古怪地扭頭:“你來說?”
凡妮莎搖頭:“韓,我想先休息一下,你說就好。”
一群人圍攏了過來,聽這名叫韓的亞裔男說起了剛才發生的事。
韓很快講完,聽眾們麵麵相覷。
一個高個黑人終於忍不住開口:“開什麼玩笑?這家夥就那樣走過去,撞倒了一扇防彈玻璃,搞定了保鏢,然後走過去打了埃爾南一頓耳光,掌紋就到手了?”
所有人都是差不多的感覺。
要是能這樣一舉抓到埃爾南,他們早就這樣乾了,還用著籌劃打劫金庫,再把埃爾南引誘出來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