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惑心裡想到,這也不是他不想去想,就不想的事。
想著想著,嚴惑越發覺得他自己奇怪的不得了。或許,他是沒見過女人吧,才會突然對一個貌美絕色的夫人挪不開眼。
“主子,您又走神了。”
嚴惑還是忍不住問,“今日那夫人你覺得有什麼奇怪之處?”
手下特彆不明白,他家主子問這個話的意思。他沒有多想,主子從小就不喜歡女人,也不認為嚴惑是對唐果有了什麼心思。
隻說到,“屬下認為,那夫人與一般女子不同,從言談之間可以看出,她見識廣博。從禮儀可以看出,她出身在一個十分有教養的家族。可以用幾個詞語來形容,賢良淑德,才華橫溢。”
“還有貌美如花。”嚴惑想也不想就開口說。
然後就看到他手下一臉淩亂的樣子,臉都差點裂開了。
他們主子,居然會形容一個女子貌美如花,主子這是被人換了吧?
嚴惑也反應過來,“你不覺得那夫人生的絕色嗎?”其實論起那張臉,他是被那雙眼吸引住了,總覺得那雙漂亮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
“確實很絕色,主子您該不會?”嚴惑的手下哆嗦了一下,後來又覺得不可能。主子就算再喪心病狂,也不會真的去對一個有夫之婦有什麼心思吧?
就算有心思,按照他們對主子的了解,他也不會去做這種事的。
他們主子,可是一個真正的君子。
“沒有,我就是問問。”嚴惑自然不會將心裡想的和手底下的人說,當然,他也不會因為這點想法,就去做點什麼。
若那夫人沒有成親,他或許會真的去做點什麼,既然有興趣,將人娶了過來,也是可以的。
現在嘛,隻能夠心底遺憾了。
他相信,等離開南蜀國,這些都是過眼雲煙。
或許,是那夫人很特彆,貌美,有才華,還見識廣博,才會對她另眼相待。
【宿主,你是不是變成財迷了?不就收購了一車好貨嗎?值得這麼高興?我的能量正在瘋漲啊。】
漲的他都覺得有點可怕了。
“漲能量還不好?”
好是好,就是他的金大腿突然變成了一個財迷,他總覺得宿主從神壇上跌落了下來。
至於高興嗎?
瞧瞧吧,一路乘坐轎子回來,笑容就沒有消失過。回到房間,居然還哼起小曲兒來了。
【對了,宿主,那個嚴惑是什麼人啊?他看著不像是一個生意人。】
“確實不是一個生意人。”唐果品了一口花茶,“他的身份,那可了不得了。”
係統心裡犯著嘀咕,轉頭將劇情從頭到尾給翻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有嚴惑這麼一個人,心裡奇怪的很。
【宿主,你可以告訴我,他出現在什麼地方嗎?難道,這家夥是一個小炮灰,死了都沒有名字的那種?還是說,有人識貨,他沒有遇到宿主,最後被人殺人越貨了?】
“你是不是腦子被能量灌傻了?”
【宿主大大,說嘛。】
唐果差點噴了,這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