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閒和唐果說了可以幫助她恢複手指的靈活度,他就經常出入彆墅。
這件事林家那幾個年輕男女都知道,聽說林閒能夠幫助唐果恢複手指靈活度,都非常的開心。
而林閒則是每天下午,都會來到彆墅,幫唐果按摩手指。
唐果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也能夠感覺到,對方頂著個光頭,一本正經的樣子。
原本林閒的頭發是長了些,可能是從小到大都習慣光頭吧。前幾天係統告訴她,他去理發店裡麵,又將長出來的頭發,給剃光了。
“怎麼樣,痛不痛?”林閒握住唐果的手,輕輕地捏住關節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輸送了一點內力,進行調養。
“不痛,隻感覺骨頭裡麵有一些發癢,似乎還有一股暖暖的熱氣,正在裡麵流竄。”
還真的彆說,經過林閒一兩天的幫忙按摩,唐果能夠感覺到,手指的靈活度,恢複了不少。
之前手指時而還會出現酸軟,輕微的疼痛,這兩天這樣的狀態倒是少了。
係統:他其實有點懷疑,宿主大大不自己治,就是留給這家夥表現的。當然,這個事情,他不會拆穿。
在這兩天,林閒也會和唐果講一講,他從小到大,在山上長大的故事。
“難怪閒哥人這麼好,樂於助人,原來是從小生存在這樣的環境裡。”唐果說道。
林閒一聽,就不樂意了,連忙說,“其實不是這樣的,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幫人的。”
“哦,那閒哥為什麼要這樣幫我呢?”
林閒愣住了,他為什麼要幫她?
她長得好看?他就想幫她,樂意幫她?這樣說,會不會不太好?反正他就是心裡特彆想幫她,至於為什麼,暫時他沒有想明白。
“因為我聽過你以前彈鋼琴的視頻,”林閒很快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發現你的天賦很好,不想看著你止步於此。”
“所以,就因為這個幫了我?”
“師父和我講過,這個世界上,發生了意外的而很努力的天才,最令人可惜。你彈奏出來的音符,很美妙,應該一直存在下去。”
唐果笑了一下,“閒哥,有聽說過傷仲永的故事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觸碰鋼琴了,在最好的年齡,沒有得到訓練,是無法再達到曾經老師說的那種高度,如今手都還沒有恢複到最佳狀態,眼睛又看不見,可能結果會讓你失望的。”
“我說的是,希望這種美妙的旋律繼續存在,而不是要達到什麼樣的高度。即便你無法成為一個世界頂級的鋼琴家,但你也可以繼續做你喜歡的事情。喜歡這一樣事物,帶著愉悅的心情去做,哪怕沒有高度,也有深度與感情。”
“快樂的音樂,傳入耳中是能夠讓聽的人快樂的。”
“閒哥,我懷疑你入錯了行,不該是個電競選手,而是那滿腹智慧的得道高僧。”
林閒心想,可不是嗎?他去年就差點直接出家當和尚了,就差臨門一腳。
至於現在,他很慶幸當時師父和家人的勸阻,要不然,他哪能夠見到城市的繁華,以及遇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