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這幾天,恒舟就無比的禽獸,根本不可能放過她。他非要折騰得她滿身是傷痕,就因為孫九山過幾天會上來。
恒舟如此做,明顯就是想氣死孫九山,讓孫九山明白,這是他看得到,得不到,隻屬於恒舟的女人。
她唐翁暖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做錯了什麼,今生要遭遇這樣的事情。
兩母女在小路上說這話,迎麵又走來一人,唐果下意識的看過去,隻見一穿著火紅衣裙的女子走到唐翁暖的跟前。鼻孔朝天的看著唐翁暖,滿臉的嫌棄。
“也不知道表哥看上你哪一點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給表哥帶了個野種回來,虧得表哥那麼稀罕你。”
這女子叫水盈君,是恒舟的表妹,一心一意的喜歡這恒舟。
自從唐翁暖與人成親生孩子之後,恒舟就不拒絕水盈君的接近,唐翁暖經常都會在撞見二人苟合的一幕。
水盈君巴不得這樣氣死唐翁暖,然而唐翁暖根本不在意這些。
恒舟本意也是為了氣唐翁暖,見她不在意,就更生氣了,在她的麵前愈發不收斂。
後來他就想出一個辦法,在水盈君的麵前占有她,讓她沒臉,無敵之容,因而水盈君十分厭惡唐翁暖,認為她是個人儘可夫,水性楊花的人,在山莊裡麵時常為難唐翁暖。
唐翁暖根本沒有武力,拿水盈君完全沒辦法,每次都被氣的不行。
水盈君也不敢真的動手,怕恒舟收拾她,隻能嘴上過癮。
唐翁暖果然不想和水盈君多說話,牽著唐果回房間。
“過幾天那個姓孫的就要來找你了,你高興嗎?聽說他身子大不如從前,一年要病上好幾場,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你在這裡活得好好的,=枉人家一片癡心啊,真不值得。”
唐翁暖還是沒有說話,她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連累打了孫九山,若是她不曾遇見孫九山,他應該會娶一人做妻,生兒育女,過上平淡幸福的日子。
而不是為見她一麵,每年都要忍受毒打,是她害了那個人。
可是她不能死,她若死了,孫九山就要死,她的女兒也要死。
唐翁暖摸了摸紅紅的眼眶,忍著不讓眼淚流淌下來。她將唐果送回房間,自己也回了房間。
她也想和唐果在一個屋子,但她怕恒舟一個不好亂來,讓孩子發現那不堪的一幕,受到傷害。
夜晚,唐果沒有睡覺。
她將小蘭和小櫻叫出來:“你們去找恒舟,試試能不能擒住他,若是能擒住,你們將他閹掉,再將他武功廢了。然後找個廢棄的屋子,將人囚禁起來。”
小蘭和小櫻對望一眼,身影利索的從屋內飄出去。
唐果坐在床榻的邊緣,係統正在觀察小蘭和小櫻的動靜,給唐果實時報道。
【宿主大大多慮了,恒舟的武功還沒有到那個境界,在小蘭和小櫻的襲擊下,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們悄無聲息進去,就將恒舟的穴位點住,還點了啞穴,又將他的武功廢掉,現在小櫻已經拉出了小刀,一刀將恒舟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