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強悍的姐姐22(1 / 1)

農家小福女 鬱雨竹 1081 字 29天前

楊則之聽說是謠言,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看向母親。

崔氏微微點頭,表示已經拒絕,楊則之便低頭喝了一口水,和白景行道:“假的。”

周滿和白景行道:“大姐兒,這事兒不許外傳。”

白景行立即道:“我知道,我不會往外說的,對趙姐姐的名聲不太好。”

楊瓊不服氣道:“對我大哥名聲也有影響好不好?”

白景行扭頭看了一眼顏色甚好的楊則之,不由頷首,“我一定不往外說。”

就不知道楊家大哥哥長這麼好看,將來會便宜了誰。

白景行在心裡嘿嘿一笑,便回頭繼續高興的吃起東西來。。

楊則之給她夾了一塊排骨,“還是先吃點兒菜墊墊肚子再吃螃蟹吧。”

因為有了新的目標,白景行的日常愛好也有了變化,以前因為想著當官,除了母親教她的醫術外,她的儒學法學和算學是最用功的。

但現在想著做遊醫,她便對大晉的山川地理更感興趣,同時在騎射上更用心。

等楊則之傷好回到國子監時,白景行已經成為國子學裡女學生中的騎射第一人,成績也下滑到了第三名。

這是國子學年末的考試,等考完再上一陣課,學裡就要放年假了,所以這一次考試成績顯得很重要。

白景行從小到大都是第一,連第二名都沒當過,這一下落到第三名,楊則之還以為她會傷心呢,誰知道她跟沒事人一樣,每天上學下學都是嘻嘻哈哈,快快樂樂的。

因為前兩日下雪,她還呼朋喚友的在學裡到處堆雪人,一點兒也不把成績放在心上。

白景行抓緊了鬥篷,提著書箱小碎步的往書院大門跑,路過學裡的公告牆時往那裡看了一眼,便見楊則之披著黑色的鬥篷站在公告牆前看。

他一身黑色的鬥篷,被雪白的雪一襯,陽光再一照,乾淨白皙的臉便尤為顯眼。

白景行不由頓了頓,還是提著書箱轉彎走過去,“楊大哥,你乾什麼呢?”

楊則之回頭看她,一笑道:“看成績呢。”

白景行走上前去,也仰著頭看,一眼便看到了旁邊榜單上楊則之的名字,“楊大哥,你雖休息了兩個多月,但還是能考第一名,可真厲害。”

她由衷的敬佩道:“你要是參加今年的進士考,肯定也能中。”

“進士考和國子監的考試是不一樣的,天下學子如此多,我可不敢說一定中。”楊則之笑了笑,指了她的名字問道:“倒是白妹妹能夠一邊學醫,一邊還能有如此成績很難得,聽說你最近騎射也極好。”

“看我的騎射滿分就知道不錯了,”白景行自得道:“可惜學裡隻考騎射,要是還考劍法,我說不定也能拿第一。”

楊則之忍不住笑,“這麼有自信?”

“那是當然,我這段時間可是費了苦力氣學的。”

為了將來出門做準備,她可是沒少努力。她爹說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反正現在也都要上學努力,不如此時將未來有用的東西都學了,將來也能夠輕鬆一些。

她娘當年就是因為偏科,很多東西都沒學到,所以現在總受限製。

楊則之見她一點兒不為名次下滑而傷神,不由一笑,伸手接過她手裡的書箱,“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有馬。”

楊則之指著滿院子的雪問,“這樣的天氣騎馬?”

白景行本不覺得有什麼的,但聽他這麼說,也覺得臉有點兒疼,被風刮的,於是她攏了攏鬥篷。

楊則之就笑道:“走吧,我用車送你回去。”

“不同坊,會不會隔得有些遠?”

“不打緊,”楊則之道:“時間還早,我並不趕時間。”

白景行便接受了他的好意,等到了家門口還邀請他,“楊大哥,你要不要上我家坐一坐?”

楊則之抬頭看了一眼郡主府的大門,笑著搖頭,“不必了,下次再登門拜訪世叔。”

他將書箱遞給她,笑道:“太陽又被烏雲遮住了,看這天氣,今晚恐怖還得下雪,所以快回去吧,免得起風受寒。”

白景行應下,接過書箱就跑回家去。

楊則之目送她跑進去,等門關上了才笑著搖搖頭回到車上。

接下來兩年的時間,白景行在國子監裡過得都很快樂,比在明學裡過得還快樂。

在決定她將來不當官後,她對儒學法學和算學就不再勉強自己,精力有限時,她便學習差點兒,精力好時,她成績便好點兒。

更多的精力是放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所以雖然成績下滑了好幾名,她終於不再是京城第一,但依舊過得很開心。

尤其是在學裡還有楊則之照顧的情況下。

楊則之第二年便參加了進士考,順利的考中進士,但是,他沒有參加那一屆的殿試,更不要說禮部考核了。

楊家竟也不催他,一直由著他在國子監裡進學。

京城開始有傳言,說楊則之因為之前馬場驚馬案後的流言而放棄仕途了,甚至因那流言,他婚事艱難,不然怎麼都及冠了既不定親也不說親?

白景行對於這些傳言都是隻聽一耳朵,並不往心裡去。

她此時正積極謀劃著要出去遊學呢,所以對其他的事不太關心。

而且楊家哥哥會娶不到媳婦嗎?

這就跟母豬會上樹一樣艱難。

隻要他和楊家肯鬆口,全大晉想嫁他的名門閨秀不要太多。

哪怕與他同齡的絕大多數都成親了,但還有下一撥,下下一撥呀。

偶爾私下裡碰見時,白景行也會忍不住八卦起來,悄咪咪的問他,“楊大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小娘子?你不會真和外麵傳言的那樣,被兩年前的事嚇到了,從此不敢接近小娘子了吧?”

“……不會,”楊則之看著她道:“你看我這兩年遠著你了嗎?”

“我不一樣啊,我是說彆的小娘子。”

楊則之轉開話題問,“學裡同意你休學出去遊學了?”

“同意了,”白景行立即被轉開了注意力,高興的道:“等明年天氣暖和一些我就啟程,我娘羨慕得不得了,最近正在寫辭官的折子呢,可惜我爹不讓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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