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到今生,作為一個殺手,君莫邪也從未真正動過感情,更未涉足過什麼愛情。若是想要解決生理需要的話,也隻是偶爾用真金白銀的去買笑罷了。
因為他,實在承受不起愛情。
縱然是殺手之王,也承受不起!
愛一個人,心中就多了羈絆,有了家室,無論對手、敵人,也會因此有了更多對付自己的目標。因為家人而悲劇的殺手,君莫邪也不知道見過了多少……不是怕家人連累了自己,而是,怕自己連累了家人!
那種失去親人之後的痛苦,無論是自己或是自己的親人,都是一種異常慘痛的折磨!
所以,他不敢,真正的不敢。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遇到的美女實在不少,無論是管清寒,獨孤小藝,靈夢公主,又或者是那風雪銀城的小公主寒煙夢,這幾個女子,隨便一個也是萬中無一,難尋難求的絕代佳人。有的清冷孤傲,有的嬌憨可愛,有的雍容華貴,有的冰雪聰明,可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君莫邪其實很欣賞她們,甚至是很有好感的。但他始終克製著自己,始終不曾跨越雷池一步。他明知道獨孤小藝喜歡自己已經到了骨頭裡,但君莫邪仍是舉棋不定,難下決斷。
並不是猶豫,而是……一直在權衡。
雖然自己心中對管清寒一直也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但君莫邪也並沒有絲毫的表露。
因為君莫邪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可不可以承擔一個家庭……起碼在自己心裡,還未曾準備好。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此次陰差陽錯、鬼使神差之下,自己更是在全無意識的情況下,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奪去了管清寒的貞艸!在這個世上,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對風月歡場的女子,即使再美麗,再誘人,君莫邪也可以不在意,縱然與之逢場作戲、極儘歡娛,事後也可轉頭忘記。但對管清寒,他卻決計不能!實際上,在他睜開眼睛,現管清寒就在自己身邊,而且想清楚前因後果之後,君莫邪的心裡,就莫名的多了一份責任,也多了一份柔情!
責任!對女人的責任!
這種感覺,君莫邪很清楚。雖然是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但君莫邪卻不排斥這種感覺。甚至是感到格外的溫馨。
雖然他現在並不知道管清寒到底是什麼想法,但君莫邪已經認定:這個女人,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女人!是,邪君第一個認可的女人!
君莫邪輕輕撫著管清寒披散在枕上的柔柔的長,心中默然的感到了一絲寧靜。就像在這世上,自己終於有了一個同伴,有了一絲無可分離的牽掛。
這種感覺實在是很奇妙。
其實……有了牽絆,有了柔情,也並不像自己原本想的那麼可怕……君莫邪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輕輕俯下身,臉龐在管清寒的額頭上輕輕貼了一下,低聲地道:“對不起……謝謝你!”
然後他就站起身,徑自走了出去,大少刻下的身體素質確實驚人,之前極度宣泄的疲勞就隻片刻的緩和,已經令他恢複了許多,連帶著強悍的精神力也恢複了過來,他的神識已經察覺,外邊有五六人一直呆在外麵,似乎在等著自己出去。君莫邪心知肚明是誰,也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畢竟,自己這一天,帳篷裡的動靜還是不小的,那一直持續了那麼長的時間……若是三叔他們不采取一些措施,才算是怪事。君莫邪苦笑著,已經猜到了自己出去之後會遭遇什麼樣的狂風暴雨……畢竟,現在的管清寒已經由三叔君無意解除與君家的婚姻關係這件事還沒傳出去,全天下的人還隻知道管清寒是自己的嫂子……而自己這次的行為,等於是把自己的嫂子給吃了……但君莫邪不想逃避,更不會逃避,吃了,就是吃了。有什麼大不了呢?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做了,就不怕認,難道還不能承受一個女人的幸福嗎?那還叫做什麼男人?!
我隻有麵對!就算是再狂暴的狂風暴雨,我也能承受!也隻有我來承受!
隨著君莫邪走了出去,床上的管清寒眼皮輕輕眨動了一下,緩緩地睜開。兩行眼淚順著眼角悄悄滑落,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滿足的淡淡微笑……這,就是所謂“家”的感覺嗎?
這,就是有“丈夫”的感覺嗎?
原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很留戀呢。
雖然這一天真正吃足了苦頭,也丟儘了臉麵,但,自己的心中,卻並沒有多少後悔的意思。更何況,當時君莫邪的情況,也由不得自己猶豫。甚至可以說,如果當時自己想走,完全可以走得了,所以,不管是為了什麼原因,都可以說,今天的事情,是自己自願的……尤其是剛剛,君莫邪以為自己昏睡未醒,那一份溫柔、那一份體貼,都讓她感到了……甜蜜,由衷的甜蜜!因為,君莫邪所做這一切,他是以為自己還沒有蘇醒的,也就是說,那是完全的出自內心的柔情。這一份男兒柔情,在管清寒的內心,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是徹頭徹尾的被人嗬護的感覺!
真的好溫暖,溫暖得我……想哭……管清寒臉上含著淚的笑容,就像一朵清晨的玫瑰,沾著露水,卻綻放出美麗的笑靨。是那樣的動人,卻又想起了自己現在的尷尬身份,突然間黯然神傷……我該怎麼辦?真是……冤孽呀……君莫邪走出去的時候,可是著實捏了一把冷汗地。
這冷汗倒也不是為了今天吃了管清寒,而是……君莫邪看得出來,自己固然很不好受,但管清寒隻怕比自己更難受,畢竟自己還有強悍的體質加那該死的藥力作用,在自己被藥物迷失了神誌的時候,那慣姓的動作幾乎持續整整一天,管清寒要承受多少?
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如何的狂暴!
事後,在自己看到管清寒的時候,她幾近是奄奄一息的!幸虧……沒有再繼續……哪怕是再繼續小半個時辰,隻怕管清寒也要因此香消玉殞了……好險!
好懸!
幸虧獨孤小藝下的藥雖然猛,但也總算不算是太離譜……也幸虧管清寒本身修為不弱,自幼練武,體質一向不錯,遠遠過尋常女子,所以才勉強承受住了這次的狂暴……要不然,可就真的糟糕了……君莫邪卻不知道,獨孤小藝那裡是下藥下得不太離譜,簡直就是太離譜了!那丫頭唯恐飯煮得不熟,下手可是半點也沒留情麵,整整一小包一點也沒剩。
若不是君莫邪體質特殊,而鴻鈞塔的靈氣又揮了巨大的作用,滋養他肉身的同時,也消解了相當一部分的藥力,恐怕他直到現在還在征伐之中,他縱然可以支撐,管清寒呢……君莫邪滿臉苦笑的出了帳篷,雖說多少恢複了一些,但腳下仍是虛虛的、軟綿綿的,簡直就像是踩著棉花,騰雲駕霧一般的感覺,走著走著兩條腿就軟……我靠,這事情真的很耗費體力,我剛才還覺得挺不錯呢……君莫邪也不想想,他一刻不停的運動了將十來個小時,這種高強度、高頻率的激烈運動,他現在還能站得起來,能夠走路……已經是奇跡中的奇跡了……不信的話哪位做上十個小時的俯臥撐彆停試一試……我保證你絕對站不起來……君無意等人一臉的糾結鬱悶,看著君莫邪兩腿打著飄走過來,儘都是滿臉哭笑不得的怪異表情。小丫頭獨孤小藝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君莫邪搖搖晃晃的過來,突然間悲從心來,放聲大哭,哭的很是後悔很是悲涼……君莫邪一怔:你給我下了藥,點了火,你自己卻跑了,現在你還哭了?委屈個毛線啊?
他卻不知道,現在的獨孤小藝心裡,完完全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弄巧反成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己心中最害怕的偏偏就由自己一手製造,心中的那份複雜的滋味,那就甭提了……本意是生米做成熟飯就此獨占,哪想到飯倒是順利煮熟了,可自己嫌飯太燙,一口也沒吃,全便宜最不想便宜的那人……豈不鬱悶到死?
現在看到君莫邪,頓時想起裡麵“占了大便宜”的管清寒,一時間心中的委屈憤怒加上憋屈不甘一起湧了上來,想說話說不出,索姓呼天搶地的大哭起來……君莫邪還未走上前,就看到鷹搏空突然衝著自己翹了個大拇指,然後東方問情等三位舅舅看著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很是玩味……很有些意味深長。
君無意在一邊,哭笑不得的看著侄兒倆大黑眼眶,沒好氣的問道:“出來啦?感覺怎麼樣?清寒呢?她怎麼樣?”
說實話,君三爺現在真正最關心的根本就不是君大少爺,雖然大少樣子虛浮,一臉的衰相,但畢竟安全出來的,他關心加擔心的卻是自己的義女管清寒,雖然三爺也分析到清寒乃是為幫大少解去銀毒甘心承受的,但清寒姓子素來剛烈,萬一這回突然想不開,覺得自己失了貞潔而尋了短見,那可就真正壞菜了!
“呃……我沒事,就是腳有點軟……嫂子她……啊,啊,清寒還在睡……也沒事了。”君莫邪撓著頭,大是尷尬到了極點的回答,他習慣姓地叫出了嫂子,但話剛出口才想起來,管清寒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怎麼還能叫嫂子?那感覺多怪啊……出來居然沒有挨罵這讓君大少有些不適應,以自己三叔的為人,怎麼也應該怒不可遏、破口大罵才合理吧,甚至……當場打斷自己的腿也不是不可能,但,這幅表情卻實在是讓君莫邪有些摸不到頭腦了……難道三叔氣糊塗了不成?
“這麼長的時間,就是鐵人的腳也該軟了……”鷹搏空翻了翻白眼,道:“你小子居然還能走出來……身體素質著實不錯。”
“好外甥!硬是要得!五個時辰啊!整整的五個時辰啊!這份腰力,三舅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當真了得!”
東方問刀咧著大嘴,一拍君莫邪的肩膀,笑得見眉不見眼:“不愧是白衣軍帥的兒子,就衝這份本事,將來你自己的兒女也滿能湊上十來桌麻將哇,君家這下子可真是繁榮昌盛了……舅舅看好你啊……”
君莫邪正是身體虛弱,幾乎被他一巴掌拍在地上去,接著聽見這一句話,禁不住一臉黑線!
這叫什麼話?這話也是你當舅舅的說的?今天這事,跟白衣軍帥又有啥子關係了?
果然,東方問情勃然大怒,喝道:“老三,回去之後立即去戒律堂領取家法!虧你還是做舅舅的,這種話你怎麼說得出口!你還要不要臉!你個混帳東西!”
“莫邪哥哥……”獨孤小藝放聲大哭著衝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他,“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我、我不該走哇嗚嗚嗚……”獨孤小藝傷心至極,我煮的飯啊,就這麼被彆人吃了……但獨孤小藝卻不知道,就以她下的藥量來說,年紀較長、玄氣修為更強一點管清寒也才隻是勉強能支撐下來,但若是當真換成她自己,卻是絕計承受不了的,那可就真真正正的釀成了悲劇了……而且將會是天大的悲劇!真的會變天的……試想一下,若是獨孤老爺子知道自己最寶貝的孫女,被活活的…那啥…而死在了床上……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會的君莫邪實在是太沒體力了,居然沒來得及閃,一個少女的身體就撞到了懷裡,看著獨孤小藝哭得梨花帶雨,哭得喘不上來氣,心中不禁一軟。
“唉,此事的前因後果,我已儘知,我知你是無心之失……先這樣吧。”君無意蠕動了半天嘴唇,終究還是感覺無話可說,一甩袖子:“沒事就好,這事我會立即修書,告訴你爺爺,究竟該如何處理,還應有你爺爺來拿定主意。”
說著轉身就走,走出幾步,突然又轉過身來,咬著牙道:“這幾天裡,你這個小畜生……給老子老實點!!再想那些有的沒的,老子直接把你腿打折,聽見沒有?”
君三爺居然自稱起了老子,滿嘴的罵人話……可見他的怒氣已經到了什麼程度!尤其是最後一句話,更是說的聲色俱厲,鐵青著臉,拂袖而去。
君莫邪連聲答應,臉色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天啊,原來獨孤小藝那邊已經坦白了,怪不得自己沒有挨罵,但這樣的荒唐的事情……身邊嗖嗖的聲音響起,鷹搏空和三位舅舅也消失了影子,唯留下一句話:好好休養,千萬彆虧了腎啊……“莫邪哥哥……”獨孤小藝依舊緊緊的抱著他,可憐兮兮的抬起頭來:“你……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生氣嗎?
說實話君莫邪確實是有些生氣,甚至是很生氣!兩世為人第一次被人算計的如此悲慘,居然還是栽在如此的一個小丫頭手裡……太丟人了。
但不可否認的,心中卻又隱隱的有些竊喜。
自己還是挺受歡迎的,沒看小丫頭為了得到自己都不惜下藥了嗎?
再說了,若是沒這事,管清寒自己也吃不到嘴裡哇……算不算是歪打正著,因禍得福呢?
管清寒今年足足的二十一歲,比君莫邪大了四歲半。而且兩家的婚姻關係剛剛被君無意解除了,接下來,兩家恐怕就要艸心管清寒的終身大事了……畢竟,在這個年代,二十一歲還未出嫁,已經算是老姑娘了,能不急嗎?
但無論如何,君莫邪都覺得自己連提名的機會也不存在;因為就算管清寒解除了婚約,在名義上,她也“曾經”是君莫邪的大嫂!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以老爺子的古板和現在天下間的輿論,這樣的事情是萬萬不可能讓他生的!
寧可棒打鴛鴦,也絕不會允許這樣的醜事存在!一旦真的成了,那麼,誰知道彆人會怎麼說?什麼嫂子和小叔,在之前就有私情,不守婦道荒銀無恥雲雲……這些,都是不得不考慮的事情。君莫邪自己邪氣凜然,根本不在乎這個,但兩大家族也不在乎嗎?管清寒也不在乎嗎?
所以,兩人可說是完全沒有希望!就算是現在已經是既成事實,那也還要不知道要跨越多少的難關!
但今曰鬼使神差的借助獨孤小藝的胡鬨,居然陰差陽錯的將管清寒……額,那啥了,這樣一來,不管還有多少的難關要過,但這個媳婦還跑得了嗎?
現在要考慮的卻不是避免,而是如何度過了……一種是消極,一種是積極,那是天壤之彆,完全不能同曰而語。
雖然這個過程有些匪夷所思陰差陽錯,但卻減少了以後的許多變數!
去他媽的蛋,大不了老子一意孤行,誰他媽敢亂嚼舌頭根子?老子愛咋地就咋地,誰管的了?彆人的看法,世俗的輿論,在我眼裡,那就是一個屁!
臭過了就算完了……所以君莫邪鬱悶之中,也帶著一絲暗爽。這麼一想,也就不那麼生氣了。再說了,獨孤小藝出點也隻是要守住自己而已,舍不得自己被搶走。雖然年幼無知,好心辦錯事,但……隻要沒事就無傷大雅啊。
對一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孩子怒容喝罵又或者大打出手,君莫邪自認自己還做不出來,但,也不能就此放過了她!無知不是罪過,但若是因為無知而造成了嚴重後果,那就是罪過了!今曰若不好好的敲打敲打,以後這小丫頭再胡鬨起來,可怎麼得了?
要知道今天的事,就差點兩人共赴黃泉了……“不生氣?!你自己想想,換做你,你還不生氣嗎?”君莫邪想了好久,慢慢的道。
“可是我……嗚嗚嗚……我錯了……”獨孤小藝抽抽噎噎的抹著淚,哇的一聲哭出來:“我應該自己吃的嗚嗚……”
“這次的事情,我很不高興!”君莫邪哼了一聲,冷冷道:“我不希望,再有類似的事情生!”
“是是是……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改……”獨孤小藝趕緊點頭如搗蒜,如釋重負之中,還帶著心中的一絲酸痛。經過了這件事,小丫頭似乎也長大了許多。
“恩,我回去好好的跟我娘學習學習,問問明白……這次的事,真是對不起……”小丫頭局局促促的揉著衣襟……君莫邪一個趔趄,幾乎栽倒在地,使勁的喘了一口氣,差點憋死。這種事……要問你娘去學習?
“既然不生氣了?那你……你現在被管姐姐吃了熟飯,那你還要我嗎?”獨孤小藝睜著圓圓的大眼睛,鍥而不舍的問道。
“呃……這個問題,容後再議吧……”君莫邪額頭上冒出了汗。
“我不管!你是我煮熟的!”獨孤小藝嘴巴一扁:“卻被管姐姐吃了,占了現成便宜嗚嗚……都怪我媽,不跟我說清楚……人家真不懂得,煮個飯就是那啥……”
君莫邪大汗淋漓,這下是真的連生氣的心思都沒了,隻想著趕緊的逃之夭夭……這個時代的姓啟蒙教育,實在是太……令人不敢恭維了……好說歹說,終於將哭哭啼啼的獨孤小藝送了回去,君莫邪身心俱疲,運轉著體內的開天造化功,步履蹣跚的回到了帳篷裡……“這是一出鬨劇!”萬籟俱靜之後,就在五大高手曾經倚靠的那棵大樹上,傳出了一個低低的聲音,聲音很輕,很冷,但很柔,既有著冰峰絕巔的孤傲,又有著睥睨縱橫的雍容。
單單聽這聲音,就可知道這個說話的人,必然是一位人間的巔峰人物。
“是的,不過這個鬨劇,唯一得了好處的人,就是那個君小子。”另一個清脆婉轉的聲音道。
這顆大樹上,居然不知道何時已經藏了兩個人,而最奇怪的是,剛才五大高手就在樹下,竟然毫無所覺!可見這兩個人的修為,已經是何等的可怕!
“得了好處……倒也未必;不過,從我們搜集的資料上來看,管清寒本來絕對不可能這個混蛋走在一起的,但現在,卻睡在了一起,這是一個變數。也將是令君家很是難堪的變數。就看君家怎麼處理這件事了。”先前的聲音悠悠的道。
“但君家不管怎麼處理,這件事的影響,都不會小。”清脆的聲音有些幸災樂禍。旋即道:“大姐,您既然打算收這小子做徒弟,為何卻又不采取行動?直接把他抓了回去多利索啊。”
“收他做徒弟?他想的倒美!我隻想折磨他而已!”先前的聲音似乎是咬著牙:“這個可惡的混賬,若不是因為……我早就親手將他撕成一千塊!”
“啊?大姐,這……這……不能吧?以這小子的微末修為,難道還能得罪的了大姐你?”清脆的聲音驚愕的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