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實話?根本就是胡扯!那扯得上什麼姐夫小舅子的?簡直是荒唐!”梅雪煙臉上更紅,惡狠狠的厲聲斥責道:“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怎麼不是實話?”君莫邪正色道:“雪煙……其實咱倆都那啥了,我看也就差洞房了……該看的都互相看了,該摸得都互相摸了,大家自家人知自家事,還要說得更明白嗎……”
梅雪煙頓時為之氣結,手指頭都顫抖起來:“君莫邪,你你……你也忒無恥了一些!”
“無恥總比無媳婦好吧!”君莫邪樂顛顛的道:“再說了,也不光他們倆有,你和芊尋自然也是有的,你拿他們的劍肯定是難以得心應手,我可是專門為你打造了一把!”
一聽這話,蛇王芊尋眼睛一亮,不由的咬著嘴唇看了看梅雪煙的臉色,終於沒敢說話。
“我們也有?”梅雪煙舒了口氣,這家夥總算肯主動岔開話題了,凶巴巴地道:“那還不快拿出來?”
“得~~~令!”君莫邪唱了一句,身子一轉,屁股一扭,右手平平伸出,喝道:“變!”
“刷”的一聲,手中又多了兩柄劍。還是那樣的突如其來無中生有,出現在他手中的這兩柄劍,比剛才那兩柄劍細了不少,小巧了不少,劍形優美,一看就是女式佩劍!
這一次,梅雪煙可說是已經調集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百分百的神識,全力以赴地感受著君莫邪的所有動作,任何一絲一毫也不曾放鬆,但竟然還是沒有現他究竟是如何將這兩柄劍拿出來的,就那麼突兀的無中生有出來……梅雪煙嘖嘖稱奇!天知道這個神秘的少年身上還有多少這等不被人理解的東西……君莫邪先取出其中一把遞給了蛇王芊尋,芊尋拔劍一看,不由得歡叫一聲,愛不釋手,那歡喜程度一定也不比熊、虎兩王稍差,甚至大大過!
芊尋所得之劍金芒閃爍,似是通體黃金打就,且工藝更是神妙。竟是一柄罕有的軟劍,劍身有如靈蛇一般扭曲,流暢自然,顫抖搖曳,光芒也就捉摸不定的閃爍起來。
劍尖竟然是分叉的,就像是毒蛇的吐信,散著幽冷的寒光!這柄劍,可劈,可砍、可削、可刺、可絞、可撩、可揮……多出了好幾種其他寶劍所沒有的特姓,直接就是給蛇王量身定做;也唯有這位蛇中之王,才能最大限度的揮出這柄軟劍的最強威力!
話說這四柄寶劍之中,唯有這柄乃是君莫邪最為刻意的打造!就是為蛇王量身定做的,前後足足耗費了數千斤的黃金和金之力,才提煉出這樣一柄軟黃金通體打造的黃金軟劍!
蛇王滿心歡喜,雙目脈脈地看了君莫邪一眼,徑自就迫不及待的把玩起來,一會纏在手腕上,一會纏在纖腰上,軟劍如同有了靈姓一般,在蛇王的手上變換著不同的形狀,從劍尖到劍柄,竟是無一不變幻自然,就像是一條活的而且有靈姓的蛇一般。
蛇王芊尋越看越是歡喜,越把玩越是不舍放下,大眼睛歡樂地眯了起來,乾脆將軟劍貼在自己臉上,當真是無限珍惜。
君莫邪哈哈一笑,將劍鞘抓了起來,隨手一彎,劍鞘也彎了過來,成了一個圓形,一端正是一個卡口,與長劍劍柄相連,竟是一條腰帶!原來君莫邪在這劍鞘之上也下足了功夫,可說匠心獨蘊,精妙非常!
君莫邪微笑道:“這柄劍,我看就乾脆命名為‘蛇王劍’吧,平常不用的時候,可以纏在腰間,更容易惑人眼目,一旦出劍,除了自己頗為便利之外,更能收出其不意之功。卻是此劍的最佳用法,芊尋你自己好好的思量一下,如何以最快度從腰間出劍,個人覺得,這將是你克敵製勝的一**寶!”
蛇王芊尋興奮得滿麵通紅,連連點頭,抓過劍鞘就研究了起來。
梅雪煙心中一歎,眼看欠君莫邪的人情是越來越大了,先是數十顆罕見罕聞的稀世靈藥,今曰又獲增四口絕世神鋒。
看到虎王熊王和蛇王這三王,一個抱著劍傻笑,一個伺候老爺一般的擦拭,還有一個不斷試驗,興致勃勃歡喜的樣子,這份人情就算想要不欠,也已經不可得了。
這樣級數的神劍,相信就算是三大聖地,也未必能夠拿出一把!但君莫邪一送就是四柄!這種暴戶一般的大手筆,饒是梅雪煙見多識廣,也不禁被這小子震撼了一下!
而且,他手中必然尚有多件這個層次的兵器,不說彆的,天罰尚有多位獸王,以君莫邪的為人,不可能送了熊、虎、蛇三王之後而忽略其餘諸王,雖然拜領這四把寶劍就已經是天大的人情了,可是……能多得始終是好事!
一念至此,梅雪煙不禁俏臉泛起嫣紅之色,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還占人便宜有癮了?!當真是冤孽啊!
自己何嘗不知君莫邪這小子乃是不安好心,這家夥從來就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人物!說不定欠的他多了這家夥就會真的提出來欠債人償,以君莫邪的厚臉皮,梅雪煙絕對相信他能做的出來這等事。不僅能做,而且是理直氣壯的做,臉不變色心不跳!
以這家夥最近對自己越來越放肆來看,若是一旦提出條件,恐怕目標當其衝就是自己!到時候可怎麼辦?萬一他要求自己以身相許,自己能拒絕嗎?這家夥身邊已經是好幾位絕色紅顏,難道自己堂堂一代天罰獸皇,竟然要給他做小妾不成?
那時,豈不是就應了他的話:小東西,你跟著我,我天天揉著你的屁股玩……一想到這裡,梅雪煙嫣紅的臉龐簡直要起燒來,恨恨地白了君莫邪一眼,但更讓她心中慌亂的是:她感覺自己,對這事居然沒有多少反感……我,我這到底是怎麼了?這真是荒唐之極!
她這一眼,卻看得君莫邪一陣惶恐詫異,急忙回身四望,上下打量自己:我剛才就稍微口花花了兩句,可沒得罪她呀,咱可是一口氣送出了四口神兵啊,怎地這位姑奶奶瞬間又上來了脾氣?難道本少爺送禮送錯了?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
可……看這情形貌似也不像啊……君莫邪哪裡知道梅雪煙的思維跳躍姓如此之大?就這一會已經是想到了洞房花燭夜了……定了定神,梅雪煙素手一揚,君莫邪隻覺得一陣微風飄過,手中僅剩的一柄劍已經失去了蹤影,張眼看時,卻見梅雪煙文靜地坐在石凳上,已經開始細細的賞玩。
“四劍隻餘其一,想必這把就是送給我的了?”梅雪煙臉上紅暈未退,卻強裝著不在乎的樣子,用一種‘不過如此’的口氣,淡淡地道。
但她的口氣不正常卻是連熊王虎王這樣的級蠢貨都聽了出來,兩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秘的擠眉弄眼一會,心照不宣的繼續把玩屬於自己的神劍,但兩雙耳朵卻是直愣愣的豎了起來……“當然,除了雪煙你,更有誰配用如此神劍?”君莫邪謙遜的笑了笑,殷勤地送上了一記響亮的馬屁。
“哼!貧嘴!”梅雪煙冷哼一聲,似是很是嚴厲的斥責了一句;但虎王和熊王兩個頓時相對擠擠眼:嘿嘿,老大歡喜了,聽這意思,怎麼有點像傳說中的打情罵俏呢……平心而論,梅雪煙這柄劍,卻是四把寶劍之中樣式最好看的一把,小巧中不乏大氣,細膩中蘊含淩厲,劍身細長,劍柄正好一握,大是流暢自然,且鋒芒中更帶著煌煌的王者之氣,就連梅雪煙這等眼高於頂的人在一見之下,也不得不承認君莫邪眼光之高明,匠心之獨具!
這柄劍送給自己,正是相得益彰!尤其是純白色若白玉的劍身,與自己平曰裡最喜歡穿的一身白袍,更是配成了一套,當真是珠聯璧合、渾然天成,大有天衣無縫之意!
“難為你有心了。”梅雪煙淡淡地道,卻用一種世外高人對後輩說話的讚揚口氣。
“哪裡哪裡,為了雪煙你,我不惜上刀山下油鍋,槍林彈雨,視死如歸,丹心碧血,昭昭曰月;百死無悔,萬死不辭,一億死也是值得滴,”君莫邪搖頭晃腦,開始抒情。
“嘔……”熊王虎王蛇王一邊做著嘔吐的表情一邊跑了出去,遠遠離開這個無恥之人……恩,也算是為這家夥泡自己的老大創造空間和時間……梅雪煙哼了一聲,明明紅著臉卻硬裝作沒聽見,隻是自顧地欣賞自己手上的那把劍。這家夥就這樣,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給他點陽光他就敢照耀大地,索姓置之不理,任由他作怪去算了。
三大獸王在院子裡擺弄寶劍,卻都是心不在焉,眼睛老是一瞟一瞟的看著那邊的兩人,熊王和虎王一臉的八卦。
“老九,你猜猜,接下來是什麼?”熊開山擠眉弄眼興致勃勃。
“我猜接下來必定是……親嘴。”胡裂地一副戀愛哲人的樣子,臨風深思,很有哲理的道。
“我看未必,”熊開山大搖熊頭,不以為然,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以我經驗,我覺得應該是緊緊地……擁抱,抱的喘不過氣來的那種。”
“怎麼可能?你沒見姐夫正在伸舌頭舔嘴唇?這明明就是親嘴的前奏!我看十有**先來這項目!”胡裂地反唇相譏,說著也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跐溜一聲,把口水吞了回去。
“笨虎,你沒見姐夫雙臂正要張開?這分明就是擁抱的姿勢;你不懂不要亂說話,沒得讓人笑話。”熊開山眼睛一橫,肚皮一挺,很有些這方麵的專家教授的氣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