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七百四十九章金雕(二、三)
雖然隻是孤身一人,但是在大雪山上的日子,有白獅和另外兩個家夥相陪,莊睿過的很快樂也很單純,居然沒心沒肺的把懷孕的老婆都給忘記了。
這不,剛一睜開眼睛,莊睿最關心的竟然是那隻雪豹,拉開睡袋的拉鏈,莊睿走出帳篷,刺目的陽光反射在皚皚白雪上,讓莊睿微微眯了下眼睛。
“雪豹,嘿,過來……”
剛掏出墨鏡戴上,莊睿就看到渾身布滿了黑白斑點的雪豹,從帳篷後麵竄了出來,隨著莊睿的招呼聲,雪豹順從的跑到莊睿身邊,俯下了身體。
抬起雪豹的前肢,莊睿發現它的傷口已經隻有淡淡的一點疤痕了,這也是莊睿昨天幾乎將眼中靈氣全部耗儘的結果。
不過經過一夜的休息,靈氣早已恢複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大雪山的原因,靈氣恢複的速度,要比平時快了許多。
“白獅,白獅呢?”
用靈氣幫雪豹梳理了***體,莊睿大聲喊了起來,這家夥有了媳婦就忘了哥們,典型的見色忘義。
足足過了四五分鐘,莊睿才見到白獅和那隻雪獒,從山下奔跑了上來,厚著老臉竄到莊睿麵前,用大頭親熱的蹭了蹭莊睿。
“你這家夥,現在又不是母獒發情的時節,少去乾壞事……”
莊睿拍了拍白獅的大腦袋,和一般的犬類不同,母獒的發情期一般都是在12月份,一年隻有一次,白獅要是想洞房花燭,恐怕還要等上幾個月。
警告了一下白獅,莊睿從帳篷裡拿出燒水的工具,將昨天留下的幾十斤犛牛肉,給煮軟化了之後,分給了三個早已饞的直打呼呼的家夥。
這在野外生活,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吃飯,想吃一頓熱乎飯,最少要花費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莊睿是早上六點多就醒過來的,收拾好帳篷忙活完之後,已經是快八點了。
在莊睿山背麵的雪山腳下,此刻正有四個人往上攀登著,除了被索男嘮叨的幾乎快崩潰的嘉措之外,還有彭飛和那群學生請的導遊格桑。
本來華清大學登山隊上山的那一天,格桑是要帶路的,不過名字在藏語裡被形容人品好的格桑,前一天喝多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那幫子學生也是初出茅廬不怕虎,所以在沒有導遊的情況下,還是貿然上山了,當然,他們已經嘗到了苦果,除了躺倒一個之外,另外幾個人睡了兩天,體力都沒能恢複過來。
不過格桑總歸是因為喝酒誤事了,所以聽說要上山尋找莊睿,他也自告奮勇的跟了上來。
莊睿一夜沒回來,彭飛也是有點兒心慌了,算起來莊睿一共在雪山上呆了三天了,雖然堅信莊睿不會出事,彭飛這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所以大清早六點多的時候,就和幾人一起開始攀登雪山了。
“格桑,這座雪山你爬過,需要要多長時間才能到山頂?”在場的四個人裡麵,隻有導遊格桑帶隊爬過這座雪山。
“最快也要10個多小時,這中間還不能休息……”
這座雪山雖然不是***境內最為險峻的雪山,不過山上動物很多,加上有些比較陡峭的地方,是需要繩索攀爬的,格桑上次帶人上去,足足用了十七個小時的時間。
“早知道把飛機上的衛星電話給拆下來了……”
彭飛拄著登山杖一邊往上爬,一邊在嘴裡嘟囔著,雖然某公司整天做著全球通、通全球的廣告,但是在這人跡罕及的大雪山上,卻沒有了手機的用武之地。
“索男大哥,行了,你就在這裡等著吧,我們找到莊睿馬上就會下山……”
兩個多小時以後,搜尋莊睿的隊伍來到了雪線的附近,這裡的海拔已經在四千五百米以上了,以索男的年齡和經常坐辦公室的體質,卻是再也無法往上爬了。
“行,麻煩你們幾位了,一定,我是說一定……要找到莊睿!”
索男和幾個人都握了下手,嘴裡是千叮萬囑,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幾人找不到莊睿的話,明天就出山尋求救助,讓直升飛機來搜索,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從***出發時,那幾位大佬的交代,讓索男意識到,莊睿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後果絕對不是他能承擔的了的。
“索男大哥,放心吧,有白獅在,如果莊哥有什麼危險的話,白獅一定會前來找我們的……”
彭飛安慰了索男一句,他是知道白獅的靈性的,要是莊睿真的遇到無法解決的難題,白獅肯定會下山求助。
而且彭飛也知道,莊睿此次上山就是為了尋找那隻母獒。
以彭飛對莊睿的了解,和莊睿與白獅之間的感情,如果莊睿找不到另外一隻雪獒,指不定還會在山上呆多久呢?
“嗬嗬,索男大哥,莊哥說不定這會正帶著白獅遊山玩水呢,好了,我們上山了……”
見到索男一臉糾結的樣子,彭飛開了個玩笑,衝著索男擺了擺手,跟上了已經走出二十多米遠的嘉措和格桑。
莊睿此刻沒有彭飛想的那麼爽,他已經跟著雪豹在這大山上穿行了兩個多小時了。
從收拾好帳篷背包之後,莊睿就讓雪豹帶路,去尋找昨天那隻金雕的老巢。
為了能跟上雪豹的腳步,莊睿除了背了一個小包之外,就隨著拿著那把開山刀,至於帳篷和背包,都被他放在了原地。
不過即使這樣,在連走帶跑行進了兩個多小時之後,莊睿還是沒能得到金雕的巢穴,抬手看了看手表,莊睿有些猶豫了,他原本打算今天是要下雪山的,否則恐怕山外的人,就要組織搜山尋找自己了。
“小雪,還有多遠啊?”
莊睿叫住了跑在前麵的雪豹,一路上無聊,他給雪豹和雪獒分彆起了個名字,由於雪豹嬌憨可愛,似乎年齡不大,所以用了小雪這個名字。
至於雪獒,莊睿則是喊它雪兒,因為大雪那名字,實在是有點兒叫不出口。
為了讓這兩個家夥適應自己的稱呼,莊睿這一路也是費了不少心,他聽說過一些馴養動物的技巧,在你出言的時候,隻要動物做出正確的反應,馬上就要給予獎勵。
有那麼三五次之後,動物就會形成條件反射,等到你下次再喊出同樣的話,動物就會很自然的做出反應了。
莊睿是一邊跟隨雪豹趕路,一邊不停的叫著雪兒和小雪的名字,沒當跑在前麵的雪豹聽到小雪回頭的時候,莊睿就會用靈氣獎勵下它,居然很成功的讓小雪記住了自己的名字。
現在聽到莊睿又喊出小雪之後,雪豹停了下來,回頭走到莊睿身邊,狐疑的看著莊睿,它可聽不懂莊睿另外一句話的意思。
“距離老鷹,就是那隻金雕的老巢,還有多遠啊?”
莊睿對著雪豹比劃了起來,不過任他擺出老鷹飛翔的樣子,雪豹也是不解他的意思,讓莊睿白忙活了一陣。
正當莊睿一籌莫展的時候,昨天見到的那隻金雕,忽然從遠處飛過,莊睿連忙指著頭頂上的金雕,對小雪說道:“諾,就是它,找到它還有多遠?”
看著天上的金雕,小雪有些興奮,但是對於莊睿的話,它還是聽不懂,隻是昂頭對著那隻大雕嘶吼的起來,看來以前真是吃過金雕的虧。
“嗚……嗚嗚……”
白獅見到莊睿費了老鼻子的勁,那隻笨豹子都沒反應,當下喉嚨裡連連發出低吼聲,居然和小雪交流了起來。
“嗷唔……嗷唔!”
小雪這回似乎聽懂了,嘴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用爪子指了指前方,然後走到莊睿身邊,咬住了他腰間的衣服,示意莊睿跟他走。
見到金雕出現,莊睿感覺應該沒有多遠了,當下心一橫,最多在山上再多呆一天,也要找到金雕的老巢,看看究竟有沒有雛鳥?
“走吧,小雪帶路,白獅,你小子明明能和小雪溝通,早乾嘛去了啊?”
莊睿跟在雪豹後麵,還不忘數落了白獅一頓,這家夥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願意和小雪交流。
雖然沒聽說過雪豹有過雜交品種出現,不過同屬於貓科動物裡的獅、虎、豹、美洲豹之間都能夠進行雜交。
雖然白獅是屬於犬科的,但是都經過自己靈氣的滋潤和改變,說不定在白獅和小雪之間,也能產生個新物種呢,不過白獅太不給麵子,動不動就會恐嚇小雪一番,在莊睿看來,兩個家夥是有緣無分了。
白獅很委屈的嗚咽了幾聲,然後追了上去,在它看來,有了小雪和雪兒之後,自己的地位好像直線下降了啊?
“到了嗎?”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已經來到了雪山的半山腰上,前麵奔跑的雪豹突然停了下來,用一種在莊睿看來,頗有點賊頭賊腦的動作,往右邊一處山穀上麵的岩壁上看去。
“嗚嗚……”
小雪似乎對那山岩很忌諱,在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眼之後,轉回到莊睿身邊,非常人性化的伸出前爪,對著前麵麵指了指。
“在那裡?”
莊睿有些疑惑,因為這個地方很古怪,在自己身處的山坡右側,原本還算平坦的山體,像是被刀劈斧鑿一般,突然凹下去一個深穀,那邊的岩壁幾乎都呈90度的直角,完本沒有下腳攀爬的支撐點。
“或許真是在那裡……”
莊睿往下麵又走出三四十米的距離,這樣就能看到整個岩壁的景象,他是準備用靈氣看一下,在那峭壁上,是否有山洞和鳥巢。
自從在河南那個小山村靈氣晉級之後,莊睿眼中靈氣的釋放範圍,已經達到了五六百米的距離,在這個範圍內,即使是一根針,莊睿都能清晰的看(或者說感應)到。
隨著莊睿目光在山岩石壁上的移動,一股靈氣隨之穿透的岩壁兩米多深,如同探測儀一般,在上麵掃描著,這裡地勢已經不是很高了,在那懸崖峭壁上,還長有著幾棵很低矮的高原樹木。
“嗯?有個洞……”
莊睿的目光突然停住了,因為他在一棵小樹的上方,發現那裡有一個直徑在三米左右的洞口,說是山洞,不如說是山岩的裂縫更合適一點,因為長三米的洞口,高度隻有七八十公分。
還真是會挑選地方啊,這個山洞被風向陽,位置險峻,難以攀登接近,山洞上方的岩石向外凸出,又可以遮風擋雨,彆說住老鷹了,就是住人都合適。
雖然還沒往裡麵看,但是莊睿心中已經認定,十有***那隻金雕的老巢就在這裡麵。
現在的問題是,裡麵會不會有雛鳥,莊睿這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那隻成年金雕顯然是無法馴養了,如果找不到雛鳥,自己這一天工夫就算是白耽擱了。
“哈哈,找到了……”
隨著目光的深入,洞中的景象儘入眼簾,最先看到的,是一隻蹲立在山洞裡的成年金雕,不過它的體型要比莊睿先前看到的那隻,小了很多,體長應該隻有六十多公分。
但是讓莊睿高興的是,在這隻金雕的身旁,居然有四隻渾身都是白色毛發的雛鳥,這讓莊睿激動的渾身發顫,整整四隻啊,奶奶的,可以搞個飛虎隊了。
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那隻金雕突然轉過腦袋,很疑惑的看向洞穴的一角,當然,它是無法發現無色無味的靈氣的。
“淡定,要淡定……”
莊睿收回目光,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確定了金雕的巢穴,並且也發現了雛鳥,現在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將那幾隻雛鳥,從巢穴裡麵掏出來了。
這個任務的難度可是非常大的,不說陡峭的岩壁,就是洞中的那隻金雕,也是自己無法對付的,即使從上麵用繩子把自己放下去,那也隻能成為金雕爪下的亡魂。
莊睿昨兒可是見識過金雕利爪的威力的,二寸厚,用開山刀都無法切開的犛牛皮,在金雕爪子下,就如同豆腐一般,莊睿可不相信,自個兒的腦門能禁受住那麼一抓。
收斂了下心神,莊睿又集中了注意力,先觀察起那洞穴旁邊的岩壁來,他想看看,自己不使用繩索,從側麵是否能爬的過去?
不過在看著幾個微微凸出的山石,莊睿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徒手攀岩那絕對是找死,估計也隻有小雪能上的去。
“要把那隻金雕給引出來,最好能引得遠一點,然後自己從山上放繩索,進入到山洞裡……”
莊睿思考了半天,似乎隻有這個辦法,當下又查看起山洞的情形來,如果人下去了,進不了山洞,那才是一件很悲慘的事情呢。
“長三米,寬六十公分,進去是沒有問題……”
莊睿的靈氣繼續往洞裡看去,這個山岩間的裂縫並不是很大,裡麵隻有兩米左右深,但是高度有點低,還不到五十公分,莊睿恐怕要頭朝裡才能鑽進去。
這兩隻老鷹還挺講究的,即使是在山洞裡,也搭建了一個老巢,這是個用樹枝堆積而成的巢穴,結構十分龐大,外徑近2米,高達1米半,巢內鋪墊細枝、鬆針、草莖、毛皮等物。
此刻那隻應該是雌性的金雕,身體在巢穴裡麵,正用自己的利喙,從巢穴一處雛鳥夠不到的地方,叼下來一塊塊撕扯好的肉條,喂到幾個抬著頭長大了喙,嗷嗷待哺的小家夥嘴裡。
母雕的動作很熟練,有點像是小雞啄食一般,非常準確的把一個個細嫩的肉條,塞到了幾隻雛鳥的嘴裡。
莊睿看著看著居然有些發呆,這種動物之間的情感,似乎和人類也沒有多大的區彆,護犢子可能是很多生物都有的特征吧?
當然,在自然界也不乏吃掉自己幼崽的動物。
不過莊睿現在看到的這一幕,卻是讓他感覺很溫馨,正在思考自己偷雛鳥的舉動,是否合適?
“奶奶的,四隻能活下來一隻就不錯了,哥們就拿一隻走,回頭再用靈氣把另外三隻梳理一下,也算對得起這隻雕媽媽了……”
莊睿想了一下之後,下了決定,要知道,一次孵化出四隻金雕雛鳥,這在自然界算是很罕見的了,由於食物和物競天擇的因素,一般來說,四隻雛鳥最多隻能活下來一隻最為強壯的。
莊睿帶走一隻,然後用靈氣能讓剩下三隻都存活下來,正如他所說,算是對得起這一對金雕父母了。
“嗬嗬,這一隻不錯,等會就選它了……”
莊睿突然被洞穴裡的一幕給逗笑了,原因是一隻雛鳥在吞下母雕喂的肉條之後,居然跑到旁邊,用自己那相對強壯的身體,擠開了正張著嘴的另外一隻雛鳥,將母雕第二次喂的食物,又給吃了下去,急得旁邊那個沒有吃到東西的小家夥嗷嗷直叫。
幾隻金雕雛鳥看著莊睿眼裡,十分的可愛,它們應該最多隻有一個月大小,渾身都是毛絨絨的白色細毛,隻有眼睛和略彎的利喙是黑色的。
可能是年齡太小的原因,幾個小家夥走路都不是很穩當,但是在它們身上,通過剛才爭食的表現,已經呈現出大自然物競天擇的殘酷性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它們的毛發也會變成和父母一樣的金黃色,它們的利喙也會變得鋒利彎曲,它們的雙翅也將傲擊長空,那站不穩當的兩隻爪子,也將能撕裂豺狼虎豹!
“要快點想辦法了,不然等一會那隻出外覓食的金雕回來,自己更是沒有辦法偷到雛鳥了……”
莊睿看了下手表,此時是下午一點鐘,以現在的季節,金雕捕食並不是很難的事情,自己要抓緊時間了。
“白獅,等會你到岩壁旁邊,大聲的吼叫,做出往裡麵爬的姿勢,將那隻金雕給引出來,然後跑遠一點,注意彆被它的爪子抓到了……”
莊睿想了一下,開始交代了起來,沒啥好辦法,就是用白獅引出母雕,然後自個兒下去掏金雕雛鳥,如果順利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嗚嗚……”
白獅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凶光,昨天它也是見過那隻金雕的,知道這家夥不好對付,是以也打起了精神。
莊睿走到峭壁上方三十多米的地方,將自己隨身帶著的繩索,牢牢的拴在一塊重達千斤的岩石上麵,使勁的拽了拽,感覺應該能承受住自己的身體。
“你們兩個隨我躲起來,讓白獅去引那金雕……”
莊睿招呼了小雪和母獒一聲,躲到了那塊岩石的後麵,正好這裡有些灌木叢,莊睿趴在裡麵倒也是不虞被金雕發現。
“白獅,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了……”
莊睿大喊了一聲,緊接著說道:“開始!”
“嗷唔!嗷嗷唔……”
隨著莊睿的聲音,白獅的怒吼聲,在岩壁旁邊響了起來,這種近乎超聲波的低吼,對於人類影響不大,但是對於聽覺敏銳的動物而言,卻是猶如震天鼓一般響亮。
其實就在莊睿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那隻母雕就已經將身體探出了洞穴,在看到白獅似乎想往岩壁這邊攀爬的時候,馬上雙翅一震,衝著白獅高高的飛了起來。
對於白獅,莊睿還是有信心的,一個已經產生了靈性,另外一個卻是隻扁毛畜生,莊睿不信白獅搞不定這隻金雕。
果然,在金雕高高飛起,然後借著高空俯衝力量撲向白獅的時候,白獅敏捷的向旁邊閃了一下,使得金雕的利爪抓到了空處。
趁著金雕還沒有振翅飛起的瞬間,白獅一巴掌拍在金雕翅膀的邊緣處,幾根金色的羽毛,從金雕翅膀上飄落了下來。
“嘎!”
一聲哀鳴聲過後,金雕的身體猛的高飛了起來,不過剛才差點吃了虧,這隻金雕卻是不敢再貿然出擊了。
“好樣的,白獅!”莊睿緊緊的攥起了拳頭,狠狠的揮舞了一下。
白獅記得莊睿的叮囑,作勢又要往岩壁上爬,引得那隻母雕不得不冒險再次下撲。
這次白獅閃過之後,卻沒有還擊,而是衝著天上的金雕怒吼了幾聲,扭頭往遠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