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七百六十五章龍鳳胎
“是老鷹,不是草雞!”
歐陽軍瞪著眼珠子說出來的話,引來一陣鄙視的眼光,這小家夥雖然初看有點像烏雞,但是細看之下,金羽的眼睛和尖喙,都隱隱有雛鷹的特征。
小金羽在吃光碗裡的肉絲後,很不給囡囡麵子,轉頭就跑,抓著莊睿的褲腿撲棱著沒長羽毛的翅膀,居然如履平地一般爬到莊睿的肩頭,不過那迷彩褲卻是被撕的像布條似地了。
“我這以後在家還不能穿好衣服了……”
莊睿有些鬱悶的搖著頭,或許是金雕驕傲的天性,小家夥從來都要站的高處,它隻喜歡俯視而不喜歡仰視,莊睿的肩膀,就成了它棲身的最佳場所。
這也是雄鷹和草雞的區彆,草雞隻知道低頭啄食,而雄鷹的目標,則是頭頂的藍天,時刻都想著能一飛衝天。
不過莊睿的話引來一群人的鄙視,彆人看到小金雕和他如此親熱,不知道有多羨慕呢。
“你小子就貧吧,要不然你把這金雕讓給我?”
歐陽軍要不是怕手上再挨一下,恨不得把小家夥抓到自己肩膀上放著,這多拉風的一件事啊。
莊睿笑著回答道:“隻要金羽願意跟你,我是沒意見的,四哥,知道良禽擇木而棲,是啥意思嗎?”
歐陽軍看著那小東西,最終還是悻悻的說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左手也給包上……”
“哎,我說金羽,你彆那麼興奮啊……”
莊睿突然感覺到肩膀有些刺痛,敢情是這小東西左顧右盼的,爪子下用力大了一些。
莊睿把小金雕架在了手臂上,掰開金羽的一隻爪子,這才發現,小東西的鉤爪已經變得很鋒利了,長度有七八毫米左右,這要是抓進肉裡往外一扯,那絕對能抓下一塊肉來。
“媽,您看能不能找什麼材料,做個像指甲套一樣的東西,給小金羽的趾爪套上啊……”
莊睿想了一會之後,決定還是給小雛鷹的趾爪裝上點東西,。
雖然金羽很聽自己的話,不會主動去攻擊人,但是保不齊就會出點兒意外,夏天人衣服穿的少,這鋒利的爪子隻要是碰見了肉,絕對就要見血的。
歐陽婉看了下小金羽的爪子,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說道:“嗯,我來想辦法,行了,你們先吃飯吧,我去給徐晴端碗雞湯過去……”
“嘿嘿,小姑,謝謝您了啊……”
歐陽軍***著老臉謝了莊母一句,這也是他願意住在這裡的主要原因,最起碼小姑姑照顧媳婦遠比他周到多了。
吃過飯後,彭飛也回到了家裡,莊睿把在雪山上拍攝的dv,拿給眾人看了起來,金雕夫婦的神異,雪豹的嬌憨可愛,讓一群女人沒唏噓不已,著實騙了不少眼淚。
“莊睿,怎麼不把那隻豹子給帶回來啊?”
夏天炎熱,一般中午都是要午休的,莊睿和秦萱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衝了個涼後,就抱著媳婦躺在了床上。
出去差不多快一個月的時間,莊睿很久沒有如此放鬆的躺在自家床上了。
“雪豹不屬於這裡的,單是這天氣它就受不了,總不能每天都關在空調房裡吧?那來了有什麼意義?”
秦萱冰的話,讓莊睿又想起了雪山上的那個小家夥,不知道它現在過的好不好,當它在雪山上縱橫馳聘的時候,會不會想到自己?
“嗯,老公,你做的對……”
秦萱冰見到莊睿有些傷感,連忙岔開了話題,說道:“你這去了快一個多月的時間了,我感覺小家夥似乎在動了……”
莊睿聞言笑了起來,把耳朵了上去,說道:“真的?我來聽聽……”
秦萱冰有身孕已經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了,小腹也微微隆起,莊睿開始還裝模作樣的在聽著,但是沒一會兒功夫,那雙手就變得不老實了。
“不要,哎呀,真的不行……”
“沒事,隻要輕點就行了,醫生都說過的……”
一陣嬉鬨聲響過之後,房間裡傳出了沉重壓抑的喘息聲,過了許久之後,才平息了下來。
……
莊睿睡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就起來了,看著媳婦連帶紅暈,一臉滿足的神情,不由輕輕的在秦萱冰臉上親了一下,起身走到了外間。
“雪兒,還習慣吧?”
走到了白獅的專屬房間,兩隻藏獒正趴在那裡閉目養神呢,小雛鷹倒是精力旺盛,在房間裡竄來竄去,沒有一會安生。
“嗚嗚……”
雪獒喉間發出一陣低吼,它來的時間短,還不怎麼適應,不過有白獅相陪,有莊睿的靈氣滋養,雪兒對這種生活並不排斥,藏獒總歸是可以馴服的獸類。
“行了,等太陽下山後,讓白獅帶你去自己的領地轉轉吧……”
內地炎熱的天氣,對於藏獒還是有影響的,即使是白獅,也經常會在夏天掉毛,所以在夏季的時候,白獅隻有早晚,才會在四合院裡巡視。
“嗬嗬,等有空了,我帶你們去野外,***周邊還是有些山的……”
看到雪獒的模樣,莊睿笑著用靈氣梳理了下雪獒的身體,然後拉開通往地下室的鐵門,走了下去。
他故意把地下室入口的房間,留給白獅居住的,這樣一來,除了極為熟悉的人,外人是絕對過不了白獅這一關的。
地下室的燈光是聲感的,莊睿一下去,房內的燈就亮了起來,在房間的兩個角落裡,兩台除濕機正在工作著,讓地下室時刻保持的乾燥。
現在這裡麵的物件已經不多了,基本上都被莊睿搬去了博物館,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莊睿也算是實現了自己一個小小的願望,將那些承載著曆史記憶的東西,開放給更多的人。
現在地下室最多的物件,就是金磚了,白色的熾光燈照射在那碼的整整齊齊的一堆金磚上,發出刺眼的金色光芒。
在靠牆了一個架子上翻找了一下,把一個首飾盒放在了褲兜裡,想了想之後,又拿起一塊金磚,這才退出了地下室。
首飾盒裡的東西,是送給歐陽軍小孩的,而那塊金磚,莊睿準備讓“秦瑞麟”的吳經理拿去給融化了,然後打製一些百日和周歲的長命鎖。
這東西也就是圖個吉利,歐陽軍的小孩可以用到,等日後自己的孩子出世了,同樣可以用,也算是提前做準備了。
出去的時候,小金雕是不管不顧的纏上了莊睿,這白獅兩口子都不屑與和它玩,可是把小家夥給憋壞了。
“莊睿,這就是雛鷹吧?真的好可愛啊……”
徐晴還在坐月子,說是不能見風,所以這段時間她都是開小灶,直接在屋子裡吃飯,是以中午並沒有見到小金羽。
“嗬嗬,去,和嫂子打個招呼去……”
莊睿笑著把金羽放到徐晴的麵前,小金雕十分靈性的衝著徐晴“啾啾”的叫幾聲,然後又跑到站在嬰兒車旁的莊睿身邊。
歐陽軍和徐晴的孩子出生還不到一個星期,臉上的皺紋還沒有撫平,看上去像是個小老頭似地,不過眼睛已經睜開了,滴溜溜的在望著莊睿。
“恩,四哥,這是我給侄子的禮物,您回頭找個好點的繩子,串起來給咱侄子帶上……”
莊睿拿出那個首飾盒,遞給了歐陽軍,他這份禮送的可是不輕。
“算你小子有良心,恩,這玉還不錯……”
歐陽軍打開首飾盒後,看到裡麵有塊翠綠色的觀音雕像,裝模作樣的點評了一句,他對玉石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你懂什麼好壞啊,拿來我看看……”
徐晴白了自己老公一眼,把莊睿的禮物接了過去,在燈光下看了看之後,臉上露出一絲驚奇的神色,說道:“小睿,謝謝你啊,這塊玉可是很難得的……”
生了小孩之後,徐晴可是胖了很多,為了怕狗仔隊拍照,從孩子出生前一個月到現在,都沒出過門了,不過為歐陽家又生了個孫子,徐晴也是底氣十足,偶爾也敢訓上幾句歐陽軍了。
歐陽軍聽到媳婦的話後,不以為然的說道:“很貴嗎?有什麼好謝的,都是自家人……”
徐晴還算是懂行,白了自個兒老公一眼之後,說道:“這可是帝王綠玻璃種的,有錢都買不到,就這一個觀音像,最少也要三四百萬的……”
“嗬嗬,嫂子,彆和那粗人說,他不懂的……”
莊睿笑了起來,他怕那次公盤賭到的帝王綠料子,都交給了古老爺子,一共就做出了六個掛件。
其中有觀音和佛各有三件,俗話說男戴觀音女戴佛,莊睿這本是給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準備的。
要說價格,徐晴還說低了,帝王綠的料子這幾年極其少見,並且近年來翡翠價格大漲,很多高端翡翠,都被私人以投資的名義***了,越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翡翠,越是受到市場的追捧。
就莊睿拿出的這麼一個掛件,要是放到拍賣行裡,三四百萬隻是起拍價,就是拍出個七八百萬來,也屬正常。
“不就是塊玉嘛,他就是玩這個的……”
歐陽軍撇了撇嘴,湊到莊睿跟前,看著正在嬰兒車裡伸手蹬腿的兒子,說道:“怎麼樣?我兒子長得像我吧?”
“像你?四哥,您最好保佑這小家夥彆像您,要不然以後找不到對象的……”
莊睿聞言笑了起來,一番話說的歐陽軍額頭青筋直跳,這不是當著兒子罵他爹嗎?
“滾蛋,你小子嘴裡就沒句好話……”
歐陽軍沒好氣的瞪了莊睿一眼,不過沒嚇到莊睿,反而將小家夥嚇得哇哇直哭起來。
“嗬嗬,你這當爹的,不合格……”
莊睿伸出手指,放到小家夥的嘴邊,小東西很自然的就張開嘴允了起來,哭聲馬上就停止了。
“去去,手那麼臟,一點都不衛生……”
歐陽軍看的火起,一把拉開了莊睿的手,他卻是忘了,自個兒小時候滿地打滾之後,不也一樣拿起東西就吃嘛?
“行了,估計這孩子是餓了,嫂子,我先告辭了,您多休息……”
莊睿在小家夥身上留下一絲靈氣後,出言告辭了,雖然他和全國人民一樣,都很想看看大明星育嬰的樣子,但是莊睿相信,歐陽軍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回到***後,莊睿也沒能閒暇下來,潘家園的“宣睿齋”還有“秦瑞麟”珠寶店,他這當老板的都要去轉轉。
秦萱冰這段時間都是在家裡安胎,已經很久沒去秦瑞麟了。
夏天學生放暑假,雖然不是旅遊的好季節,不過遊客量向來都是一年最高的,剛從人煙稀少的***高原上回到這人頭湧湧的城市裡,莊睿心裡很有那麼一絲不真實的感覺。
“宣睿齋”的生意在趙寒軒的打理下,愈發的紅火了起來,加上莊睿的一些關係,隱隱成為潘家園經營文房四寶最好的一家鋪麵。
在前段時間博物館開業的時候,莊睿麵對來自全國各地的藏友玩家們,特意的宣揚了一下宣睿齋的手工印章,很自然的,葛師傅的手藝,成了宣睿齋的一塊活招牌。
這個把月的時間,不光是******界的玩家們紛紛上門求印,就是全國各省那些喜歡***字畫的人,也是踏破了店子的門檻,現在葛師傅也成了“腕”了,想求得他的印章,那必須要提前兩個月預約的。
這些來求印的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各地“喜好書法”的官員,國家腔調反腐倡廉,作為有知識有文化有領導能力的官員們,自然是要響應的。
於是眾領導們幫企業題字等行為,就大大的增多了起來,像書法協會這類的清水衙門,也是水漲船高,混個會員的名頭,出去大筆一揮,潤筆費就落入口袋,何樂而不為呢。
莊睿初聽趙寒軒的解釋,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這事他也管不了,即使堵住了這個口子,那些智商極高的領導們,還是有彆的辦法的。
經過這半年多的經營,趙寒軒的心態倒是轉變了過來,一年幾十萬的年薪,在***已經可以生活的不錯了,又不需要擔心生意好壞,趙寒軒也打消了另起爐灶的想法,這算是讓莊睿感覺最為高興的一件事了。
“秦瑞麟”那邊同樣不需要莊睿***心,吳經理在珠寶行裡呆了二三十年,各種路數都門清。
加上香港總店的關照還有莊睿那些獨一無二的翡翠飾品,秦瑞麟在***的翡翠市場,絕對是中高端顧客在購買珠寶時,最先選擇的珠寶店。
不過店裡的中高檔翡翠飾品已經所剩不多了,莊睿還要抽個時間回彭城,再解出一批翡翠來,馬上到年底又是一個銷售旺季。
“我說老板,您也太過於厚此薄彼了吧?這回到***都第三天了,才知道來咱們博物館啊?”
莊睿坐在這個從開業第二天,就沒打開過門館長辦公室裡,笑眯眯的聽皇甫雲發著牢騷。
在座的還有另外一位副館長鄭成祥,他以前是首都博物院的一個研究員,屬於教授職稱了,對於博物館的內部管理,現在都是他在做的。
今天莊睿算是開個辦公會,剛才已經打了個電話給財務總監了,雲曼馬上也要過來的。
莊睿看了皇甫雲一眼,戲謔的說道:“行了,博物館有你坐鎮,我這不是放心嗎?對了,皇甫兄,咱們這什麼時候多了個財務總監的辦公室啊?我記得雲曼不是在珠寶店那邊辦公的嗎?”
“現在咱們博物館是業績大戶,財務當然要在這邊來辦公了……”
皇甫雲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聽的莊睿直發笑,他早就聽秦萱冰說了,雲曼已經和皇甫雲同居了,正商討結婚的事呢。
皇甫雲的話讓莊睿直接就笑了出來,鄭副館長年齡比較大,坐在旁邊笑眯眯的看著二人鬥嘴。
“得,皇甫兄,你和雲總結婚的時候給我發張請帖就行了……”
莊睿的話讓皇甫雲的老臉也難得的紅了一下,剛推開辦公室門的雲曼,更是滿臉緋紅,猶豫著是不是退出去等會再進來?
“雲總,開玩笑呢,請進……”
莊睿看到雲曼之後,態度認真了一些,香港來的雲曼和秦萱冰很熟悉,莊睿也對她表現出了足夠的尊重。
“莊總,我給您彙報一下這一個月來博物館的收支情況,還有秦瑞麟和宣睿齋的財務報告……”
雲曼進屋之後,就做到了莊睿前麵的沙發上,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皇甫雲也算是豔福不淺,穿著短裙套裝的雲曼,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很能讓男人產生犯罪的***。
“嗯,現在流動資金有九千多萬了?”
莊睿拿著報表看了一下,不禁吃了一驚,他在離京的時候,手頭不過隻有兩千多萬,都留給皇甫雲去競拍一些館藏物品了,沒想到這一個多月,多出了這麼多錢。
“對,這裡麵包括了秦瑞麟半年來的盈利,還有您在彭城幾家產業的利潤……”
聽到雲曼的解說後,莊睿才知道,僅是秦瑞麟這半年多,就有五千多萬的盈利,而彭城的幾家產業雖然看上去不起眼,每個月也都有幾百萬的盈利。
不過要說吸金能力最強的,居然是莊睿原本以為會倒貼錢的博物館,這一個月下來,博物館去掉各種開支,純盈利竟然達到了1200萬元rmb。
莊睿這家博物館的財務報表,要是拿給國內那三百多家私人博物館的老板去看,保證他們連跳樓的心思都有了。
要知道,現在國內眾多私人博物館,都還處於苦苦掙紮求生存的階段,莊睿的博物館僅靠門票收入,就能有如此收益,這是那些人想都不敢去想的。
“拿出五千萬給皇甫館長,其它的錢扣除掉應有的開支後,都存到我的賬戶裡吧……”
莊睿了解完自己的資產情況後,對皇甫雲說道:“皇甫兄,這五千萬是以後半年時間內收購古玩的資金,具體收購哪些古玩,由你和鄭館長兩人商議決定,感覺拿不準的,再來找我……”
對於皇甫雲的品行,莊睿是非常相信的,而且另外一個副館長,也是在***界頗有名聲的,莊睿並不怕他們兩人串通起來坑自己的錢。
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幾個產業後,莊睿真正做到了足不出戶,整整半個多月的時間,都呆在家裡陪著秦萱冰,最多是和皇甫雲、趙寒軒等人通個電話。
在八月初的第一個星期,秦浩然夫婦從香港趕來,和莊睿的家人一起,在很小的一個範圍裡,給莊睿和秦萱冰辦了結婚酒。
雖然莊睿這結婚酒參加的人不多,但是規格非常的高,因為歐陽老爺子也參加了,算是給足了秦家的麵子。
時間很快到了八月底,秦萱冰的小腹,已經非常的明顯了,她現在隻不過懷孕四個多月,但是肚子看起來,和一些六七個月的孕婦差不多大小了。
“劉醫生,您……您說的是真的?”
在歐陽軍介紹的那個醫院裡,莊睿這會正一臉狂喜的看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醫生,這位劉醫生是國內知名的婦產科醫生,也是徐晴的主任醫師。
由於孕婦在懷孕二十周之後,才是檢查嬰兒性彆的最佳時機,所以在莊睿臨開學的前幾天,帶秦萱冰來醫院做了b超檢查。
不過醫生剛才說的話,讓莊睿欣喜的差點大腦當機了,他之所以對劉醫生提出了質疑,隻是想親耳再聽一遍醫生的診斷結果。
“是真的,莊先生,恭喜您,您的太太懷的是一對龍鳳胎……”
劉醫生做了二十多年的婦產科醫生,也隻見到過兩例龍鳳胎,對於莊睿的驚喜心情,她是可以想象的。
要知道,龍鳳胎即雙卵雙胎,這種幾率是極低的,連千分之一都不到。
“哈哈,媳婦,咱們這下兒子閨女都有了啊……”
莊睿這會興奮的直想把秦萱冰包起來轉個圈,雙手伸出之後,這才感覺不合適,激動的莊睿雙手都不知道怎麼放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