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值得告慰的是……爹娘他們,現在又有了孩子……”葉笑臉上露出一抹苦澀:“這對於他們來說,或許才是最大的欣慰與補償吧……”
想著想著,長長地歎了口氣,卻不知道是在為葉南天夫婦慶幸,還是在感慨自己。
正想著,卻見君應憐與冰兒又走了進來;君應憐哼哼笑道:“既然你的侍妾找上門來了,那這幾天就讓她好好伺候你這位大少爺吧。你們久彆重逢,我就不打攪了。”
說著,將玄冰一把推上前,道:“愣著乾嘛,還不趕緊去伺候你的公子爺?”
說罷,嬌笑著轉身而去。
隻是那嬌笑聲多多少少流露出酸澀的醋意……
好一個玄冰,想不到我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是你搶先了一步,拔了頭籌……
葉笑坐了起來,望著一身白衣,清麗脫俗的冰兒局促萬分地站在一邊,一臉通紅,眼神躲閃,不由得憐愛之心大起,道:“冰兒,這才幾日不見,竟如此的生疏,過來啊,讓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的小臉。”
玄冰此際也不知怎地,在以本來麵目麵對葉笑的時候,心態似乎驟然轉變,又再度變成了那個小侍女,對於葉笑的話,竟然沒有生出半點違逆的想法,低聲答應一聲,自然而然地靠了過去。
“公子……”
聽聞著熟悉卻又有幾分陌生感覺的呼喚,葉笑滿眼儘是貪婪地盯著跟前的佳人,忍不住就是心頭一陣火熱。
這麼長時間裡,可是把哥哥給憋壞了。
君應憐能看到吃不到,葉笑早已經難受得很;難得現在冰兒歸來,豈肯放過?
大手一張,一把將其摟了過來,嘿嘿笑道;“來來來,今天可得讓本公子好好看看,我的冰兒……好久不見,胖了還是瘦了?哪裡胖了……哪裡瘦了……我摸摸看……”
玄冰一聲嚶嚀,軟倒在他懷裡,嬌喘細細。
一夜春光燦爛……
……
第二天早晨,已經許久沒有這麼快樂過的葉大少,雖然是一晚上都沒有睡,但是走出來的時候,兀自神清氣爽,精神奕奕,大抵也就隻有腰板沒有平時那麼挺直。
整整一夜時間,葉笑這貨幾乎就沒停過,任性加韌性,變著花樣,千姿百勢,折騰得冰兒死去活來;一直到了清晨葉笑走出帳篷,冰兒還是如同一灘軟泥一般,躺在床上。
渾身上下,竟然連一個小指頭都動不了了;就算是此際躺在床上,渾身上下,仍舊在不停的輕微顫抖,宛如痙攣一樣……
“怎地公子現在竟然這麼的強悍,簡直就是要人命啊……”玄冰躺在床上,渾身酥軟,眼神迷離。
以玄冰肉體強度,竟然在一夜之間,被葉笑搞得渾身無力;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兩人一夜的近身肉搏,戰況實在是太慘烈了,以至於到了君應憐進來觀視狀況的時候,玄冰竟然還是沒有半點力氣,看著君應憐衣衫整齊的帶著一臉的戲謔走進來,挑著聲音說道:“呀……冰兒,你這一晚上可是夠賣力地……”
玄冰麵紅耳赤,可是真心沒勁了,索性閉上眼睛不理某人的調侃。
“嘖嘖嘖……隻是咱們公子爺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不解風情的家夥,你看看將我們冰兒弄得……都成了一灘爛泥了……”君應憐說著說著,片刻後自己的一張臉竟也紅了。
莫看君應憐嘴上調笑,實則心下卻是羞臊不已,畢竟她也是雲英未嫁、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
“憐憐,以後我會讓你更加變成一灘泥巴的……”葉笑一臉嘿嘿嘿的進來了。
君應憐臉上登時一紅,罵道:“登徒子,想得美!”
……
整個山穀中,當真是群豪雲集;且陸續又有大批人馬,自四麵八方趕過來。
君應憐與月宮霜寒等人,自發的出去探聽消息,若是碰到偶發的險況也可予以援手;以三女現如今的修為,基本上已經可以傲視整個天域;自打吃了輪回果之後,即便遭遇到武法,無法克敵製勝,也可保安全無虞。
對於這點,葉笑很自信,自然也就很放心很安心。
然而讓葉笑大大意外的卻是……
厲無量。
早晨,神清氣爽地葉笑從帳篷裡出來,愕然發現,同樣神清氣爽的厲無量正自挽著一個絕色麗人,施施然地從他的帳篷裡鑽出來,貌似還不止是神清氣爽,還有精神煥發,一派我很舒爽的德行。
而看他身邊的女子,一臉得慵懶春意,顯然……昨晚上厲無量多半是沒乾啥好事兒……很可能是與自己一樣,都在努力的近身肉搏。
這個雖然意外,但還不是最讓葉笑驚訝的,真正讓葉笑震驚的卻是――
這個白衣麗人怎麼越看越像冰霄天宮之主雪丹如呢!
葉笑大力的揉揉眼睛,再度定睛細看,嗯,沒看錯,真的就是雪丹如,縱使此刻的氣度跟之前有天壤之彆,但那一身深湛修為總是騙不了人的!
就是玄冰的那個生平最大對手。
一念及此,葉笑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是自己忽略的的,嗯?到底是什麼呢?算了,什麼事情貌似也沒有自己兄弟的終身大事重要,先放下。
“這倆人啥時候勾搭在一起了?這太出人意料了吧,美女與野獸?”葉笑滿懷疑竇。
“你倆這是……”葉笑開口打破僵局,出聲問道,目光上下梭巡,似乎是想找到點什麼蛛絲馬跡,
雪丹如臉上登時一紅,卻是勇敢地挽著厲無量,並不如何避嫌。
厲無量哈哈大笑:“兄弟,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我渾家……恩,你弟妹。”
總算想起來,自己的大哥地位已經被君應憐打了下來,隻好在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加了一句:你弟妹。
“我靠,你……你也太快了吧?”葉笑瞠目結舌:“你到底是咋勾搭上的?”
雪丹如臉上又是一紅,狠狠地白了葉笑一眼;但卻也知道眼前之人乃是厲無量最尊敬最知己的兄弟,一時間雖然有點不高興,卻仍是什麼都沒說。
“什麼叫勾搭上?”厲無量不滿的說道:“我們倆乃是郎情妾意,一見鐘情,談一談說一說之後,感覺投機默契無限,這般天作之合何能錯過,於是昨天晚上自然而然就是奸夫****,乾柴烈火,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