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消息,簫公子直接崩潰!
自己竟然就這麼被耍著玩,差點沒被玩死!?就算沒玩死,那也是差點被那個葉笑給玩殘了好不好?!
原來那個葉笑根本就不是垂天之葉的傳人?
一個黃靈幣的關係都沒有!
一切就隻是源自於自己的誤會臆想?
隻是自己嚇唬自己而已!?
自己將自己嚇得低聲下氣,自己將自己嚇得賠禮道歉,自己將自己嚇得接受人家巨額勒索?自己將自己嚇得夾著尾巴逃命?
這……這他麼的叫什麼事,連好說不好聽都算不上,真他麼的憋氣帶窩火!
……
人生最悲慘的事情隻怕也就莫過如此,如此往事當真不堪回首。
簫公子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被人如此的玩弄。
“葉笑,我不殺你,誓不為人!”在確認這個消息的真實之後,簫公子立即發下了毒誓。
然而……還是那句話,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簫公子本以為自己人生最悲慘的際遇已經到頭了,可是現實又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回轉之前,他又遇到了另外一件事,將打擊層麵更上層樓,更讓簫公子對葉笑的恨如熾如焚。
雙重打擊之下,令到某公子幾乎是星夜兼程地趕了回來!
但他此行的原本目的地地方距離紛亂城實在太遠,這一趟路程即便是兼程趕回來,在路上也走了一個多月;才終於又再看到紛亂城。
目的地既已進入視線,簫公子一行人自然是以迫不及待的態勢闖進了君主閣,氣還沒有喘一口,就開始大聲叫囂。
葉笑對於當前現狀皺了皺眉。
簫公子這家夥去而複返,又再次帶著幾個人來……打算想要乾啥?
這次來的,還有上次知道了名字來曆背景的水中流水中天兄弟之外,尚有另外兩張陌生麵孔,一行人儘都是臉色陰沉,隻是看著眼前這綠蔭遮天的碩大樹堡,滿眼儘是奇異光彩。
這天下,還有這等所在?
尤其是對簫公子與水氏兄弟,畢竟隻是闊彆了一個多月而已,之前的生死堂樹堡可是沒有當前這般的氣派宏大,動人心魄
葉笑眼中有淡淡的火焰一閃,隨即下令:“打開生死堂,再會簫公子。”
他此際的聲音顯得冰冷森寒,似乎有冰碴子從聲音裡麵冒出來。更有一股似是已經壓抑已久的某種情緒,亟待藉此發泄出去。
……
綠色光芒陡然一閃。
生死堂前驀然出現了一道大門;那兩扇大門緩緩開啟,一股引人入勝的氤氳靈氣,從大門內中漸次噴湧而出。
而這道乍然出現的大門,距離簫公子所站立的地方,就隻隔著不到三丈的空間。
這點距離對於修者而言,幾乎就不算距離,幾乎可以說是就在眼前。
簫公子見狀不禁吃了一驚,之前原本空無所有的地方,突然憑空出現一道綠意盎然的神異門戶,這一幕……又或者說這種情況委實是太詭異了一點。
隨著門戶開啟,數道人影邁步魚貫而出。
正中間一人,豐神如玉,身材頎長,眼神淡漠,一派居高臨下傲視群倫的氣派,正是葉笑。
而陪在他身邊的有兩個人,左邊步相逢,右麵夢有疆。尾隨在身後的兩人則是黑煞之君,白龍。
簫公子此行除了自己之外,尚帶了四個人一同前來來,葉笑這邊則也帶了四個人出去。
葉笑淡漠的眼神緩緩聚焦在簫公子身上,冷冷道:“簫公子再次前來本閣不知道有何要事?怎地竟在我君主閣這般大喊大叫,實在是有失身份,更非為客之道!難道竟還要再做一次不速之客麼!?”
“葉笑!你還敢說?還敢這般大放厥詞?”簫公子滿心悲憤地一聲大喝,雙目如同噴火:“你這個卑鄙無恥的騙子!騙得我好苦!”
“騙子?!”
葉笑淡淡的重複了一句,原本淡漠無波的眸子中陡然出現了空前熾熱的火焰。
簫公子這一句似有意似無意的稱謂,卻是觸及了葉笑當前最大也是最敏感的逆鱗!
葉笑這段時間以來最忌諱的,就是這兩個字。
我騙子?我騙什麼了?
葉笑若有若無地眯起了眼睛,眸子中莫名的寒光悄然閃過;淡淡道:“簫公子這句話本座卻是聽不明白了。敢問本座到底騙了你什麼?是騙了你的財?還是騙了你的色?簫公子你到底是哪方麵受了損失,精神亦或者是肉體呢?”
簫公子聞言渾身哆嗦,一張俊臉幾乎發了青:“你還不承認!你還敢要狡辯本公子的精神肉體都因你受了重創……”
葉笑聞言臉色登時一變,沉聲道:“簫公子請慎言,葉某已有三方妻室,與斷袖分桃之事絕無涉獵,就算公子再如何說,葉某也是敬謝不敏的,在此謝過公子錯愛,但此事絕無可能……”
那簫公子愣住了,顯然是一時間沒有從葉笑的辯解論調中反應過來,但……若是有不知內情的人看來,卻是因為某人義無反顧的拒絕而黯然心碎,欲哭無淚……
嗯,雖然在場眾人、包括在稍遠處觀望的君主閣眾人其實也儘都知道事情真相,但眼前這一幕,真正的,太曖昧了,太尷尬了……
簫公子楞然半晌,驚覺周遭眾人都在以驚異的目光注視著,一念清明之際,失聲道:“葉笑,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你滿嘴胡柴,你……”
葉笑嗬嗬笑道:“簫公子,無謂惱羞成怒,葉某人從來不是敢做畏當之輩,但那些沒有的事卻也硬栽不到我身上,簫公子的簫技固然名動天外天,但卻不在本座眼中……還有就是,本座還當真沒有領教過簫公子的簫技,這總是事實吧,怎麼就滿嘴胡柴,胡說八道了!”
葉笑近來腹黑的程度顯然又去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簫公子既然敢觸他逆鱗,自然要即時報複過來,所謂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