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任性,這個詞一點不錯。
弗蘭西斯在好萊塢可能不是什麼超級富豪,她的市場號召力也比不上斯嘉麗-約翰遜這些紅牌。
可是她依然很有錢,影片報酬、廣告收入,還有各種合理的理財方式,她的總資產起碼上億!
畢竟,這是好萊塢的影後,是多項國際電影大獎的影後,她和現場所有人都不在一個世界裡。
弗蘭西斯的生存環境叫做上流社會,人家是為了享受而生活。
錢對她們來說隻是數字,用一些數字換一件喜歡的禮物不是很合算的交易嗎?
撿寶人呢?大多數人是為了活著才工作,他們或許有三十萬的存款,可是卻不可能用這樣的錢去買一台摩托車。
三十萬美元啊,在洛杉磯這能買一座房子了,在旗杆市這能買一個小點的彆墅了,即使要買車,這也能買法拉利了!
弗蘭西斯買下這台摩托車,甚至沒有去檢驗一下它能不能開。
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我買它是為了看,不是駕駛,所以能不能跑有什麼區彆?”
李杜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消費觀,如果隻是為了看,那乾嘛花三十萬買一台電影原版的摩托車?花三萬定做個一比一的模型不一樣?
弗蘭西斯痛快運走了這台摩托車,三十萬資金進入漢斯賬單,在眾多撿寶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交易完成。
李杜帶著圖裡斯幫忙去送貨,摩托車肯定不能用奔馳送回去。
車子經過一家音像店的時候,他讓圖裡斯停下了車,然後跑進去買了一些東西。
影後沒有住在比弗利山莊,她在洛杉磯有一棟鄉村彆墅,隔著倉庫所在地不算遠,難怪她能這麼及時的趕過來。
李杜卸摩托的時候問道:“我能問個私人問題嗎?”
得到允許,他繼續問道:“您為什麼不住到比弗利山莊去呢?”
弗蘭西斯笑道:“一,那裡房價太高,我不想花那麼多錢在房屋上;二,那裡記者和遊客太多,我不喜歡沒有**的生活。”
開著卡車回來,李杜給大家分簽名照,一人一張,都是影後的親筆簽名。
圖裡斯樂不可支,他的簽名照是他和影後的合影。
將兩個倉庫打掃乾淨,因為11號倉庫太大,四台卡車裝的滿滿當當。
傍晚時分,漢斯揮手,喊道:“我們走,兄弟們,今晚不醉不歸!明天我們相約黃金海岸!”
“噢耶!”圖裡斯和奧利等人歡呼了起來。
不用說,晚飯和明天的活動都是兩人掏錢,不過剛賺到了三十萬,請大家爽一把也是應該的。
漢斯還想搞個party,因為這次他們肯定可以加入十萬俱樂部了!
這次的洛杉磯拍賣會他們收獲很大,沒有辜負兩人的一片憧憬,而且現金收獲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名氣上的收獲。
參加這場拍賣會的撿寶人來自西海岸各地,他們的名字會隨著這些人在各地的倉儲拍賣圈傳播開來。
還有就是,他們正式成為了旗杆市撿寶人中標杆性人物,有點二裡橋鬥聖或者十裡坡劍神的味道,在這小圈子裡,他們是老大了。
弗蘭克和約克則是最大的輸家,不光賠錢,還成為了漢斯和李杜揚名的墊腳石,雙方的幾次衝突,兩人一次沒贏,全部輸掉!
看著鋼鐵騎士離開的背影,弗蘭克陰沉著臉罵道:“希望路上他們就出車禍撞死,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他們!”
這場拍賣給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不過他可能覺得這麼做有點丟臉,又補充道:“再見到他們一定要狠狠的滅他們的氣焰,我不信他們每一次都有這樣的好運氣!”
約克配合的說道:“對,我們這次運氣太糟糕了。”
弗蘭克陰翳的看著他道:“僅僅是運氣問題?兄弟,我們得談談3號倉庫的問題,這是一筆很麻煩的賬。”
約克不滿道:“弗蘭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好搭檔嗎?”
“是好搭檔,所以才要好好算賬。”弗蘭克冷冷說道,“3號倉庫作價十萬,這筆錢得你出。”
“法克!”約克憤怒的罵了一句。
倉庫公司的位置在洛杉磯東南部地區,距離長灘很近,可能是考慮到長灘有碼頭和港口的運輸便利條件。
這樣李杜他們就沒有返回原地,而是就近去了旁邊的小城威尼斯。
威尼斯是洛杉磯隔壁的海濱小城,翻版了意大利的水城威尼斯,擁有陽光、沙灘、海浪,是一個優美的度假勝地。
不同於意大利古城威尼斯的古雅厚重,小城威尼斯有眾多的滑板少年、灌籃高手和衝浪先鋒。
這些運動健將的存在讓小城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另外這裡還有很多的藝術家、詩人、畫家等等文藝工作者,這樣又讓小城有了文藝氣息。
小城威尼斯極具傳奇色彩,它誕生不過百多年,前身是一片荒無人煙的沼澤地。
1904年,美國煙草商阿爾伯特-金尼將它買了下來,打算打造成一個世界級的度假勝地。
然後,為了增加吸引力,他將這片土地命名為威尼斯。
當然,整個小城也都是仿造水城威尼斯建造的,小巧的建築,海邊的碼頭,泛舟河上的岡朵拉,一切都和水城如出一轍。
找到一家撿寶人常住的汽車旅館,漢斯等人都住了進去。
撿寶人在這家名叫‘胡子叔叔’的汽車旅館住宿有優惠,優惠就是送早餐和免停車費,這給李杜兩人省了點小錢。
停下車,李杜就帶著阿喵和乾脆麵出門了,他第一次來這座小城,想好好逛逛。
他們住的旅館位置不錯,出門就是著名的威尼斯海濱大道。
這條寬闊的海邊公路是一個古怪的秀場,是看人的動物園,被稱為‘怪誕的嘉年華盛會’。
李杜早就聽說過這裡了,這是反主流文化的大熔爐,很多人打扮都很古怪。
比如他一出門就碰上了一群少年,他們頭紮小辮、戴著廉價太陽鏡,手裡拿著花花綠綠的牙買加貝雷帽,跟瘋子一樣哈哈大笑著從他麵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