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聽不懂(還更003)(1 / 1)

調教大宋 蒼山月 1145 字 26天前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這話說完,唐奕自己都愣了,對呀,麻將是個好東西啊!

後世有一種說法,傳說麻將這東西就是鄭和下西洋的時候,大夥兒呆在船上沒事兒乾,閒得人都快瘋了,三寶太監特意弄出來給船上將士打發時間的。

正好,大宋的船隊也要出海了......

想到這裡,唐奕眼珠子一轉,掃看四周,壞壞地一笑,不是都愛聽牆根兒嗎?老子讓你們聽個夠。

立時對三女高聲大叫:“等著我哈,我去拿一樣東西,今夜咱們大戰到天明!”

三人都是“單純”的好女人,一時還沒聽懂唐奕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某些人卻是不淡定了。

哦操,他這是要來真的了?

一個個都來了精神,倒要聽聽唐奕是怎麼個“戰”法。

......

曹佾更是心懷大暢,彆看唐奕嘴上說的挺硬,其實還是很理解陛下的嘛,這就要成事了。

心思一轉,不行,不能讓這幫壞小子聽了去。

立時出艙,挨個敲門。

“趕緊睡覺,非禮匆聞!”

“趕緊睡覺,趕緊睡覺!”

曹覺他們酒性正濃,都生生讓這個親大哥給驅趕散場,為的就是給唐奕讓道兒。

可是,唐奕足足去了大半個時辰才回來,卻是找船工生生劈了一百多塊厚竹片。

曹佾是不讓彆人聽,他自己卻是忍不住貼到牆上猛聽。

......

“拿筆墨來。”

依稀聽見唐奕要筆,曹佾就奇怪了,要筆乾什麼?事前還要作詞一首,已示紀念?那你這心也是夠大的。

......

曹佾等了足足一刻多鐘。

“這是一萬、二萬、三萬......”

“......”

怎麼還數上錢了?曹佾一聲哀嚎,這小子什麼事兒都辦得漂亮,怎麼單單這個事兒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

“東風、南風、西北......”

你大爺的,還特麼刮旋風呢!

曹佾一賭氣,老子還不聽了呢,你愛怎麼著怎麼著。

可是,過了一會兒,曹國舅還是沒忍住,賤賤地又貼到了牆上。

......

“杠!!!”

“杠上開花,胡了。”

曹佾覺得,自己智商跟不上唐奕的節奏了,實在想不出隔壁是個什麼情形。

可是,更離譜的在後麵。

......

起先還隻是唐奕一個人大喊大叫,可是過了一會兒,福康、蕭巧哥和君欣卓的動靜也起來了。

一會兒三六九萬的“數錢”,一會兒東南西北的刮“旋風”,更有甚者,福康喊出一聲“吃幺雞”。

曹佾還以為公主殿下這麼能吃,宵夜要吃一整隻雞呢。

再到後來......

“胡啦!”

“點炮!!”

“碰、吃、杠”的聲音不絕於耳,三個女人甚至比唐奕的喊聲還大,還興奮。

曹佾憋悶得想吐血,終於徹底放棄,這一家子就沒一個正常的。

推門而出,想要透透氣,結果一到甲板......

潘豐、辜胖子、宋楷、範純禮、曹覺、秀才加祁雪峰,有一頭算一頭,都在甲板上大眼瞪小眼。

潘豐見曹佾出來,一豎大母指,“你牛!堅持這麼久。”

曹佾頓時全明白了,無語地訕笑一聲:“我是沒聽懂,你們聽懂了嗎?”

大夥兒都把腦袋搖得生風,“沒聽懂......”

曹佾痛苦地一拍腦門兒,“大半夜的不乾正事兒,他要乾啥?”

又看向眾人,“他......”

“他不會真的不行吧?”

......

現在,曹佾也懷疑唐奕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了,不然這貨在屋裡那是乾什麼呢?

哪成想,五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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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到入海要船行三天,之後沿著海岸線又要走上兩天,一共五天的船程,即可到達海州。

做為東海大港,又有觀瀾的大船廠在此,海州城可以說是河東諸路首屈一指的沿海大城了。

州府治下的漁民不下十萬,鹽戶數萬灶,在冊的造船工匠也有兩萬之眾。

如此大城,人口眾多,政務繁複,農商鹽課、海事漁業,治理起來,彆說是大名、應天青、定、徐、鄧這種一等州府,就算是開封府的政務也不比海府繁重太多。

做為海州知州的王繹此時心裡那叫一個膈應,州府事務都顧不過來,卻要在這裡迎接什麼癲王儀仗,簡直是胡鬨。

對,就是胡鬨!

嗣癲王?唐瘋子?

王繹都不知道官家是怎麼想的,大宋朝綱振奮、禮教空前,怎麼會允許唐瘋子這個笑話橫空出世。

......

也不怪王繹嗤之以鼻,這位王知州來頭可不小。正經的出身名門,乃是一代賢相王曾的侄子,或者說是——繼子。

王曾無後(有爭議,這裡取的是《宋史》的正統說法。)過繼其弟王暤之子王繹為繼子,親自教導,助其成材。

所以,王繹自幼受的就是儒家正統教育,禮法森然,對唐奕這種瘋瘋顛顛不守規矩的人最是不恥。

可是,不恥也沒辦法,禮教讓王繹看不起唐奕,禮教也讓王繹不得不對癲王以禮待之。

此時,王繹已經在觀瀾船廠等了整整一天了,可憐他五十有餘,滿頭花白,卻要在這裡迎接一個二十出頭的小輩,怎會願意?

好不容易臨近黃昏,海麵上一大一小兩艘江船沿著海岸而來。

王繹算是長出一口濁氣,可算來了。

可是,等船進了船廠,王繹不禁眉頭一皺。

人呢?

甲板上除了船工,還有一些穿著平常的平民,一個像“王爺”的都沒有。

王繹更氣,這個癲王也太不懂事兒了吧?老夫儀仗相迎是禮,你作為王爵,船頭接儀這也是禮。這點兒“禮”都不懂!?

一直到船都落錨了,也沒見癲王的影子。王繹不淡定了,催促船上的人去叫這個瘋王爺趕緊下船。

船上的人臉色一垮,早一個時辰就催過了,可他不出來,我們有什麼辦法。

唐奕在乾嘛?

他正一臉興奮地把竹牌摔在桌子上:

“自摸八條,給錢給錢!”

“直娘賊!”潘豐瞪著牛眼。“怎麼把把都是你?”

同桌的曹佾摸出一張票子甩在唐奕麵前,“再來。就不信了,再戰八圈兒,某家還不得回本兒!?”

好吧,曹國舅已經輸紅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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