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推薦票超乎尋常,竟然達到了一百七十票,出忽意料,感謝書友們的支持,暫時還沒有時間加更,不過按這份撲街的成績,錘子還沒有斷過更,情況允許的情況下,之前也儘量加更,已經不容易了。不管是主站,還是書**城那邊的書友,手裡有票的儘量都投一下吧,有條件訂閱的也儘量支持一下,感激不儘)
看到此時的苗天仍然在與帝坤激鬥,蛇女一咬牙,正要重新加入到戰團當中,忽然聽到了苗天的傳音。蛇女也傳音了過去,手腕一翻,出現兩顆綠珠,直接朝眼前的銀發青年擲去。
“小心,那是綠水葵煙,千萬彆讓其沾身。”東方儀氣息微弱地道。
陸小天略一頷首,伸指一彈,幾道風刃轉眼間射出百餘丈,打在那綠珠之上。
轟地一聲,兩顆綠珠爆開,炸出大量綠蒙蒙的煙霧,轉眼間便彌漫數十上百丈,還有進一步漫延的趨勢。有了東方儀的提醒,陸小天屏住呼吸,身形微退,以他的速度,繞過這大團的綠水葵煙也是辦得到的,哪怕是帶著東方儀,也不算難事,不過相對而言,速度自然比起沒有牽絆的粉衣女修蛇女慢了不少。
見綠水葵煙稍微阻擋了陸小天之後,蛇女的飛蛇盤索在空中抖成一條直線,朝飛天銀屍帝坤擊打過去,那上麵轉動著的細齒刀輪嗡嗡作響。
帝坤此時正打得興起,與華服青年苗天戰得如火如荼,沒想到竟然又殺出一個粉衣女修,惱怒之下,一掌拍向那刀輪。
不過那刀輪之上,卻突然散落下來幾顆綠色的種子,種子迎風狂漲,竟然是六階綠水葵蔓的種子。長成的綠水葵蔓,陡然間將帝坤纏繞住。
帝坤實力雖然不凡,遠超一般的築基後期修士,但論起陰謀詭計,終究還是比不上人族修士。
綠水葵蔓並不能完全將帝坤束縛住,帝坤怒吼著掙紮著身體上下一陣撲騰,身上的綠水葵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裂紋,不過帝坤的速度卻也因為這幾根突然出現的綠水葵蔓被暫時阻擋住了。
看到另外一柄熾炎離火劍絞殺過來,苗天麵色一驚,拉著蛇女祭出一隻飛梭兩人跳了上去,白光一閃,速度驚人的出現碎刀的身側不遠處,苗天直接斬出一刀,擋住了裂地刀,以苗天在刀道上的造詣,斬出的這一刀威力不小,再加上碎刀的反擊,裂地刀被彈開到了一邊。
“走!”
碎刀早就被陸小天那一刀斬殺破了膽,集三人之力,尚且隻能在對方的手下苦苦支撐,對方手裡尚抱著一人,拖遝了行動,鬥法的同時還要照顧那個金丹女修,否則憑那銀發青年的實力,早就殺奔過來,真到那時,對他們而言才是滅頂之災。
逃出一段距離,幾人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銀發青年取出一張輪椅,身體呈現怪異的姿勢筆挺的向前,雙腿似乎絲毫沒有動彈。
那銀發青年祭出一隻青風帆,將金丹女修置於青風帆內,從頭到尾,雙腿都沒有動過分毫,幾人紛紛對視一眼,臉上的震驚散去之後,露出一片苦笑。
“沒想到將咱們數人都壓製住的銀發青年,竟然是個雙腿殘疾之人。”苗天臉色有些灰敗。
“修仙界之大,無奇不有,這銀發青年之厲害,確實是我等生平僅見,不過苗天你的炎魔妖刀也是一絕,隻要修煉出後麵幾式,未嘗不能與此人一決高下。”
蛇女見苗天的臉色,知道苗天向來心高氣傲,魔刀門在整個南荒都是有數的仙門大宗,而苗天,正是魔刀門近二十年來崛起的新銳築基修士,一手炎魔妖刀,難逢敵手。幾乎打遍了整個魔刀門,便是那絕跡了上千年的飛天銀屍帝坤,一時間也無法突破苗天的刀法。隻是心氣越高的人,遇到比自己相當,或者強一點的對手,往往會爆發出更強的戰意,可一旦碰到的對手比起自己要高出一大截,甚至無法去揣度對方有多厲害便已經落敗,甚至對方還未儘全力,以往那種戰無不勝的信念陡然間崩塌,對於一個天才修士而言,後果無疑極為可怕。蛇女一臉關切地拉著苗天的手道。
“就是,此人竟然連飛天銀屍帝坤一族都能收服,無法用常理揣度,尤其是劈向我的第一刀,那股力道簡直可怕,我看若不是他抱著那個金丹女修分了心,恐怕咱們幾個這次都得栽在這裡。這銀發青年真是太可怕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竟然誕生了如此可怕的築基修士。”
想起銀發青年擲出的第一刀,此時碎刀仍然臉上還有驚悸之色。
“此人的法力雖然精純無比,但還並不浩大,我感覺此人的修為應該比我還稍微低上一點。應該是築基七層左右。不過竟然能同時禦使兩件丹元法器,看來也應該是修煉了傳聞中分裂神識的秘術,神識分裂之凶險,便是金丹修士,也不敢冒然嘗試,此人能對自己這般狠心,能敗在他手裡,也算不冤。”苗天苦笑一聲道。
“築基七層,怎麼可能!”蛇女一臉難以置信地道,她們三個都是築基八層,甚至飛騎部落的那個粗壯老者應該達到了築基九層的地步。他們這些人竟然被一個築基七層的修士逼到了如此地步。
“倒是有可能,除了他親手發出的第一刀,後麵擋住倒是相對輕鬆一些。”碎刀陡然間想起之前交手的經過,臉色不由難看起來,“第一刀的法力也不算太強,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難道此人還是個極為厲害的體修不成?”
“那豈不是說他在體修上的造詣比起法力還要精深?難道已經到了六階?”蛇女不太相信地道。
“也許是他自身擁有的一種秘術吧,六階的體修,再看對方的年紀,應該也不大現實。”碎刀自身也是一個體修,不過現在都還沒能達到四階。這還是他在增進修為,同時煉體近二十年的結果,從三階突破到四階體修,可比築基還要困難得多。要說銀發青年已經達到了六層的地步,他自己也不大相信。
“咱們後麵該怎麼辦?”碎刀看向苗天道。
“先回去再說吧,除非有金丹修士出手,這銀發青年不是築基修士能對付得了的,除非還有好幾個跟咱們實力相當的人聯手,或可一搏,但誰知道銀發青年還有彆的手段沒有。如果不是他有金丹女修的牽絆,恐怕無人能擋住此人的鋒銳。更何況那金丹女修有了喘息的時間,一旦恢複些法力,咱們再追過去,跟飛蛾撲火也沒什麼區彆。”苗天搖頭一陣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