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推薦不錯,書友們再接再力。錘子暫時在更新上更不了太多,不過現在寫後都檢查了一遍,儘量避免錯彆字,影響閱讀。算是略儘心意了。)
說完,赤雲桑直接離開海洞,進入上麵的海水之中,陸小天沒有遲疑,也跟著離開海洞。後麵的人絲毫不慢,一個個緊接著跟出來。
嘩嘩...........
片刻之後,一個個驚慌地破水而出,還有不少妖鯊跟著躍出水麵,陸小天也不由捏了把冷汗,這鬼地方妖獸的數量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多一些,飛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後,才算完全避開了下麵一群金丹級妖鯊的追擊,幸好他們及時離開海中,否則再稍慢片刻,也可能會陷入這些妖鯊群的圍攻之中。
從妖鯊群的追擊下回過神來,陸小天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為之一怔,海麵之上,雲遮霧繞,遠遠的一座看不到邊跡的島嶼上麵樹木參天,壁立千刃。一眼看不到儘頭,隱隱可見幾座孤塔雲宵直上,破雲而立。也不知道是誰所造。
“這便是傳聞中的飄渺殿所在之處了,怎麼樣,震撼吧。”赤雲桑雙手背在後麵,看著眼前雲霧之中,不過才露出冰山一角的龐然巨島,瞥了一眼陸小天道。
“確實頗為震撼,想不到在這海域,竟然隱藏著這樣一處秘境,不為人所知。”陸小天點頭認同地道?
“海域?這裡早已經不是之前離水城周邊的海域,那古怪的海洞每過一段時間便會改變一次位置,無跡可循。我們這些人,加上前麵已經殞落的,陸陸續續花費了至少一百幾十年的時間,才算是稍微摸到了其中的一點竅門,不過也隻能算是初窺門徑,這飄渺殿所在的島嶼靈充極為濃鬱,也不知道飄渺殿存在了多少年月,附近滋生了大量實力強橫的妖獸,人數太多,反而可能驚動大群妖獸,至於是否有傳聞中的十階化形期妖獸,也不好說。”赤雲桑雙手裹在寬大的道袍袖筒裡說道。
陸小天方才也隻是試探之語,他離開離水城之後,在附近的海域已經都逛了一遍,哪裡不知道離水城附近海域的大致情形,隻是通過赤雲桑的語氣,更加確定罷了,沒想到這裡真是傳聞中的飄渺殿。自己尋覓了四年沒有找到,反倒是被這些人逼迫過來的,真是有幾分戲劇性。不過他也隻是花費了四年而已,比起赤雲桑所說的一百幾十年,連人家一個零頭都不到。
“是否還有其他修士來這裡?”陸小天問道。
“也許有,也許沒有,這些年來知道飄渺殿的人雖然不多,但也絕非沒有,隻是像我們這般下了這麼大代價的人鳳毛麟角罷了。那海洞也許也並非一處,又或者有其他進入此地的通道和方式,隻是我們沒有發現罷了。”赤雲桑聳了聳肩道。
“說那麼多廢話乾什麼,陸道友,不是我針對你,你在我們這些人中是半道出家的,自然要拿出相應的實力。這飄渺閣所在的島嶼可不尋常,上麵似乎有一套天然的護島大陣,除了偶爾遇到的靈獸之外,一旦觸動某處禁製,很可能便會馬上引來大量的妖獸群,之前我們便是數次有此遭遇,一路損失了不少人,後來人數降下來之後,反而遭遇妖獸群的幾率變少了一些。陸道友你既然是陣法師,便要帶著我們儘量避開島上可能存在的機關陷阱。”胎記中年對陸小天冷聲說道,“這進島便有一層禁製,雖然也可以強闖進去,不過強闖需要付出一些代價,該你表現的時候到了。”
說著,其他修士有意無意的呈環狀散開,隱隱包圍在身周四側,陸小天麵色一沉,看這些人的架勢,一旦他表現不出自己存在的價值,恐怕這些人立刻便要動手了,而此時赤雲桑不知覺間,已經堵在了海洞所處的方向。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陸小天雙眼微眯,心裡也沒有任何的憤怒,畢竟這些人為了這傳說中的飄渺殿付出的心血遠非他可比,冒然間他一個新人闖進來,確實是容易遭到這些人的排斥。道不同不相為謀,後麵有機會了還是要儘早甩開這些人才是。
“初來乍道,給我些時間。”這麼多人圍堵在四周,大有一言不和就動手的趨勢,陸小天也沒有笨到直接跟這些人站到對麵,隻能後麵等機會了,陸小天看向遠處靈氣濃鬱的島嶼,臉上看不出什麼具體的表情。
“陸道友隻管破陣便是,隻要不生出什麼不好的心思,我們也不會橫加乾涉。”赤雲桑一笑道。
陸小天點頭,向島上的距離飛近了一些,距離島上的陸地大概還有十數裡時,那水麵上迷漫的霧氣似乎就形成了如同迷宮一般的環境,似乎島上還有彆的禁製,離得遠的時候還不覺得,一旦靠近了,陸小天陡然間發現島上的景觀似乎也會緩慢的發生變化,哪怕他刻意的去記某一個地方,過一會再回過頭時身後的地方又迥然相異,記與不記區彆都已經不大。不過陸小天在陣法一道上也算是有好幾十年了,而他因為副元神夠多的關係,雖然推演陣法的時間沒有多少停歇,真正算起來,那些潛心陣法上百年的人,花在陣法上的時間也未必會比他更長。
“嘿,老趙,你說那小子到底是真有本領,還是在虛張聲勢拖延時間?”胎記中年何佑生看向趙南星道。
“我怎麼知道,上次碰到他的時候還是三十多年前的事,那個時候他還隻是個築基修士,憑借著自己煉製的一套刀陣輕易就擊敗了一個擁有丹元法器的同階修士,想必在陣法上的造詣也是不俗的。再說那海洞已經出現了數年之久,已經不是很穩固,咱們手頭上也沒有可以一用的陣法師,一旦海洞消失,咱們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心力再去找新的,現在也隻有臨時抱佛腳了,我看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知道一旦沒有利用價值之後的後果,仍然沒有絲毫慌張的神色,想必也是有幾分本事的。”趙南星攤手一笑道。
“你們還真以為這小子會簡單,若真是簡單,又怎麼能孤身一人在海域中行走?我看這小子未嘗不是衝著飄渺閣來的。”同趙南星一起的那個天海閣的陰沉老婦楊翠雲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