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武侯1第二次萬賞加更,呃,走的特殊渠**道,也算。)
數塊魂牌碎裂,幾道人影自戰仙塔內吐血拋飛而出。
“看,有人出來了,沒想到還挺快的。”古檀劍很快便注意到了頭頂上的異動。
“咦,那不是聶邊城身邊的幾個狗腿子嗎?怎麼就出來了?”高瘦青臉麵色一變,想到某種可能性,暗覺有些不可思議。
“幾人跟著聶邊城去尋東方白的晦氣,該不會是被東方白打出來的吧。”另外有人麵色一變道。
“不可能吧,那東方白雖是金丹後期,但還是個中級煉丹師,就算靠丹藥免費衝到了金丹後期,戰力也應該高不到哪裡去,這幾個家夥出塔的時間差不多,總不至於以多打少,還敗得這麼快吧。”另外有人說道。
幾人正說著,戰仙塔上又是兩個小黑點放大,隻見那宗越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而聶邊城,胸口的衣服破開了一道大口子,說是袒胸露乳也不為過了。
“哈哈”看到兩人狼狽的模樣,四周頓時響起一陣暴笑聲。
古劍檀與阮碧如兩人麵麵相覷地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裡的震驚。聶邊城也算是金丹後期裡麵罕見的高手,居然也這麼快被趕出了塔,瞧那胸口的破口,明顯是刀劍之類的法器斬出來的,這些人都尋那東方白而去,卻是如此快的便被趕出了戰仙塔。
“難道那東方白還有其他的幫手,中了東方白的埋伏不成?”高瘦青年猜測道。
“有可能,以東方白一己之力,就算實力再強,想要擊敗這麼多人,估計也要些時間。”古檀劍倒是認同地道。
在眾人的暴笑聲中,聶邊城麵色鐵青,連忙又套了件衣服在身上,回頭看了一眼戰仙塔,眼裡除了恨意之外,卻也帶著濃重的懼意,自進入金丹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對同階的修士起畏懼之心。
隻是看到其他修士的嘲笑,聶邊城眼神淩厲掃過去,這些人紛紛避讓,隻是臉上的笑意卻怎麼都藏不住。
“誰能將那東方白從戰仙塔內趕出來,我出兩百萬下品靈石!”
聶邊城一咬牙,再次將之前的賞格翻了一倍,見識了對方的手段,聶邊城也不想再妄自上前試探。可恨族中長老不能賜下他一件威力絕倫的寶物,根本防不住對方那劍氣的攻擊,犀利無比,連綿不絕。如果能擋住那劍氣,或可一戰。
“聶公子,此話當真?”此時一名身著灰衣,眉目如鷹的老者從人群中鑽出來道。
“鷹岩老怪!”四周的金丹修士驚呼一聲。
“怎麼是這個家夥來了?”古檀劍麵色一驚。
“這鷹岩老怪很厲害?”阮碧如詫異地道。
“不清楚,此人在一百多年前便已經是金丹後期,相傳在六十多年前,他孤身闖黑鷹岩,擊殺了數隻戮天妖鷹,取其羽翼,煉製成了一套戮天鷹羽法衣,速度奇快絕倫,元嬰修士以下,難以攻擊到此人。見識過他出手的人不多,若非數年前,段無量在鳳離島被此人嚇退,這鷹岩老怪知曉的人恐怕也沒幾個。”古檀劍麵色凝重無比地道。
“什麼?連段無量都不是這鷹岩老怪的對手?”阮碧如等人齊齊色變。
段無量的大名,早在數十年前便名動整個丹王城,原本也是丹王城的翩翩公子之一,手下一杆翠雲槍少有敵手,在丹王城的金丹高手中,排在第十七位。彆小看這第十七位,整個丹王城的金丹修士數以萬計。
能排進前三十,都是強者中的強者。若是分攤到各個修仙世家,鬨派,往往好些個修仙世家,或者是修仙門派,也難有一個金丹修士能排進這前三十之內。
可數年前一次外出,便似受了刺激,回來之後性情大變,閉關苦修,看來古劍檀所說的多半是真的了。
“也許是,當初還有不少人在場,爭奪一塊千年鯨香玉。此玉之功效,相信你們都清楚,段無量原本對那塊千年鯨香玉誌在必得,不過在鷹岩老怪出現之後,段無量卻是直接退走了。”
古檀劍將這段陳年往事翻出來,驚得在場的人直抽冷氣。
“自然當真。”聶邊城麵色一沉道。
“也好,那便請聶公子立下字據,白紙黑字,童叟無欺。”鷹岩老怪煞有其事的取出一張白紙。
聶邊城臉上青氣隱現,換作常人,他早就訓斥出聲,可對方無論實力,還是名聲都遠在他之上。真要是出了丹王城,他的麵子可沒有對方好使,把對方得罪了,日後出海被對方敲了悶棍暗算,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過能碰到這樣的高手也算是運氣。聶邊城一咬牙,也就跟鷹岩老怪簽了協議。
“這種級彆的鬥法倒是少有看到,十年難得一遇,便是出個幾萬靈石買個魂牌能看上一場也是完全值了。”
戰仙塔附近,有幾個金丹修士眼睛一亮,想著去看這場龍爭虎鬥。
便是阮碧如,古檀劍等人也未嘗沒有心動。
“想看白戲,打的倒是好主意,我鷹老怪的戲豈是這麼好看的。到時候被殺出來,可彆怪老朽言之不預!”鷹岩老怪那對狹長深邃的眼睛中一道懾人心魄的寒芒閃過。
“好重的殺氣!”站得近的幾名金丹修士駭然,被那森冷近乎實質的殺氣迫退了好幾步。
鷹岩老怪重重地哼了一聲,買了張魂牌之後,身形一閃,沒入那戰仙塔內。
其他金丹修士感受到鷹岩老怪的氣勢之後,雖是心中不岔,但更多的卻是畏懼,各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也沒有再跟上前去。
眼下這是在丹王城內,鷹岩老怪暫時還拿他們沒辦法,真要是出了丹王城,誰能保證自己就沒有這個晦氣的時候?便是那聶邊城都不敢在鷹岩老怪麵前造次,更何況這些普通修士?
真惹惱了對方,日後出了城碰到,當真是死路一條,雖說這一戰對於金丹修士而言十年難得一遇,可若是要冒這巨大的風險,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可惜,一場如此精彩的打鬥,居然無法直接觀看。”古檀劍重重地歎了口氣,遺憾的心情言於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