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4章 分道揚鑣, 玉泉山(1 / 1)

獨步成仙 搞個錘子 1047 字 29天前

而之前尉遲雨與項一航利用給儲物袋給黑衣星使,誘使陸小天對黑衣星使下手,使得陸小天懷疑對方可以窺破他使用易形丹的破綻,畢竟對方手裡的那神秘小鼎是否有此能力,陸小天也不能完全確定。現在重新留個把柄在手裡,自然要放心不少。

“兄台多慮了,得到元靖的須彌戒指乃是你我合力所為,自然不會自曝家底地讓元家之人知曉,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咱們後會有期。”

項一航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知曉耍嘴皮子功夫無用,而且這事對方必然也不敢聲張,多半也隻是做個後手用罷了。彆的影響倒也沒有,隻是之前想要利用此人達到一些目的的想法,自然就不現實了。

“告辭。”陸小天一拱手,兩人的合作結束,血誓符的詭異力量自然也就消失不見,憑心而論,他倒是想將這尉遲雨留下來,隻是對方那小鼎神異非常。

此地距離項都已經隻有數千裡之遙,這種距離對於世俗凡人自然是天高地遠,可對於元嬰修士,自然是相當的近,陸小天也沒有把握能在這數千裡的距離內將對方徹底擊殺。

既然沒把握,留下對方的把柄自然也就是最佳選擇了。

眼見著尉遲雨匆匆往項都的方向趕去,陸小天原地駐留了一段時間,又放出追靈犬小白,四周嗅了嗅,確認沒有異常之後,陸小天身形一閃,並沒有急著進項都,而是往鄰近項都的一個小鎮飄身而去。

“主人,你可讓奴家擔心死了,那個元家的大修士沒把你怎麼著吧。”直到十數日後,於雅才趕到小鎮與陸小天彙合,此時於雅美態不減,一臉擔心地看著陸小天道。

“他要是把我怎麼著了,你現在還能看到我嗎?”陸小天冷不丁地回了一句,對於於雅這討好的行為絲毫不為所動。

“也是,主人,你從元靖那裡想得秘獲不菲吧?現在外頭可是盛傳有個會瞬移這種大神通的修士奪走了元靖的須彌戒指,不止是元家,就是外麵也在瘋傳,都在尋找此人。”

於雅一對明媚的眸子在陸小天身上掃來掃去,她雖是沒有見識過陸小天施展瞬移神通,可以她對陸小天的了解,既然摻和進了此事,想必所獲不小,而陸小天的煉丹水平至少是煉丹宗師以上,手上有易形丹,改頭換麵如等閒,那出手奪得元靖須彌戒指的極有可能是自己這個神秘莫測主人。

“我的事你少操心,要你保護的人現在如何了?”

陸小天問道,嘴上雖是如此說,不過陸小天心裡卻也多了幾分警惕,項國能人異士不少,尤其是大修士的數量,遠甚於以前的望月修仙界,自己在這項國毫無根基,又不如在望月時與古劍宗,青丹宮的大修士相處不錯。若是露出紕露,難免會是大麻煩。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元靖空間戒指裡麵靈物的價值,這個元家最有希望晉階大修士的存在,單是那蟠桃,便足以引起無數元嬰修士的瘋狂,畢竟一個元嬰修士壽元也不過一千幾百年,蟠桃能增壽兩百年。對於那些壽元不多的大修士而言,更是有著難以拒絕的誘惑。

想必元家也沒料到會有如此多人對元靖出手。失去如此重寶,誓必會傾儘全力去調查,一旦蟠桃的消息泄露,驚動的可不會僅僅隻有一個元家。

“主人放心,這兩個小家夥機靈得很,又有主人賜下的金丹頂級傀儡,隻要不是元嬰修士出手,等閒人也奈何他們不得。”

於雅心裡暗道那兩個家夥還真是挺幸運的,竟然被自己這個主人如此看重。

“嗯,這裡有一張清單,你儘量幫我去收集,另外安排一個清靜點的地方,我要閉關修煉。”

陸小天伸指一彈,一塊裡麵記錄著靈物信息的玉簡向於雅飛來。於雅作為郡王妃,對於項國的了解遠非他能比,安排個地方修煉,突破到體修十層,不會是件多麻煩的事。

“是,主人。”於雅接過玉簡點頭。

交待了於雅要辦的事,陸小天便暫時清閒下來,此次項都之行功德圓滿,剩下的隻是儘快提升實力,好為重入秘境做準備,三首蛇妖碧瓊,陸小天眼中的殺意一閃而沒。

項都,方圓數十萬裡,靈氣濃鬱,極為少見,在陸小天眼裡,怕是僅次於靈墟秘境與飄渺殿中。

放在青宇大陸,如此遼闊的地域,如此濃鬱的靈氣,足以開辟不少仙宗門派。

項都作為項國皇城,在皇城中央,一口三足鼎高達數百丈,粗亦有百丈,如一道擎天壁柱支撐著這一方湛藍如洗的天空。

天上靈鷹,靈鳥翱翔。鶴唳清悠不絕,靈鵲盤旋嬉戲。山嶺之間,各種靈獸奔走不息。

項都雖是皇城,卻並無城牆,按照項國開國強者所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疆域所至,便是項都之防。倘若有一日被敵人打到項都腳下,被逼至此,與亡國無異。

項國立國無數年,也曾遭遇了不少危機,可都在這種開拓進取的精神與項國曆代的積累下轉危為安,時至今日,項國仍是赤淵大陸最強的幾個修仙國度之一。

玉泉山位於項都西南側,玉泉山並不同於其他山峰的險峻與挺拔的氣勢。而是多了幾分秀麗,青山綠水,一彎寒玉湖在山野之間,如同鑲嵌在這天地之間的一塊瑰麗的寶石,閃耀而奪目。帶著自然的純淨與天然。

玉泉山,因泉水清流見底,如玉晶瑩而得名。

鄰近寒玉湖,有一座用木頭搭建,蓋著茅草屋子。在屋前,還有十數丈見方,以圓木搭建的平台。粗及人腰的木柱打入湖水之中,支撐著整個小台。

此時的在這連樹皮都沒剝下,圓木搭建的小台之上,一個黑衣頭發青黑的青年盤坐在蒲團之上。麵朝著波光鱗鱗的湖麵,麵如止水。須臾間,這青年自木台上一躍而起,時若野馬縱蹄於野,時若猛虎嘯於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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