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兩位便是劊子手,他們是處決犯人方麵的老師傅。”林玉顏將兩位劊子手叫到了陳浩的麵前。
“見過教尊。”兩為劊子手當即跪倒在了陳浩麵前。
“二位請起。”陳浩讓二人起身,隨後問道:“不知二位都有哪些處罰犯人的手段?”
先是
兩位劊子手都是身材高大的老者,雖然看起來年齡都不小了,但身上的殺氣非常之大,而且身體十分康健。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大宋的酷刑有上百種,但最狠的有那麼幾種,割鼻、挖眼,五馬分屍,淩遲,腰斬。”
“淩遲?”陳浩問道。
那劊子手還以為陳浩不知道淩遲啥意思,便解釋道:“淩遲是將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行刑方法也有區彆,一般是切八刀,先切頭麵,然後是手足,再是胸腹,再是梟首,最後肢解。”
“呃!”他倒是忘了,淩遲不隻是滿清的專利,淩遲這種刑罰最早出現在五代時期,正式定為刑名是在遼,此後,金、元、明、清都規定為法定刑,算是最殘忍的一種死刑。
“那就將他淩遲吧。”陳浩吩咐道。
聽到陳浩要將自己淩遲,袁霸天當即發出了抗議,不過可惜的是陳浩封了他的啞穴,隻能一雙眼珠子上下亂跳,。
“是教尊。”陳浩在兩個劊子手眼中,那可是神人般的存在,他們哪敢不停陳浩的吩咐。
吩咐完兩個劊子手後,陳浩對廣場的弟子說道:“眾弟子聽本尊令,自今日起,這袁霸天便放在玄清教大門外,每日承受千刀萬剮之痛,以震懾宵小,讓他們明白做惡人的下場。”
“他有斷體重生之能,而且還能活上千年,師尊準備處罰他多久?”林玉顏問道。
陳浩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準備呢?”
林玉顏道:“他既然能活一千年,那就懲罰一千年嘍。”
陳浩不禁有些吃驚,心說果然最狠的還是女人啊,陳浩也隻想處罰袁霸天一百年罷了,人家林玉顏開口就是一千年。
“那好吧,玄清不滅,此罰不止。”陳浩淡淡說道,說罷就離開了廣場,前往了玉清大殿,臨走前還解開了袁霸天的啞穴,人家痛苦得讓人家慘叫出來不是!這也算是‘人性化’了吧!
可是袁霸天似乎並沒感覺到陳浩的善意,他感覺到自己能說話後,張口就罵道:“雜種,雜種,玄清教的狗雜種們,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
“給我先割了他的舌頭。”林玉顏當即吩咐兩名劊子手割掉袁霸天的舌頭。
直到袁霸天的舌頭被割掉後,林玉顏才讓弟子們將袁霸天弄到了玄清教門外,開始了淩遲的酷刑。
還彆說這袁霸天還真是位漢子,即便被淩遲的痛苦很大,但人家仍舊是怒目而視,絲毫不肯低頭。
第一次淩遲直到晚上才結束,累的兩位劊子手都快抬不起手來了,隻能第二天繼續淩遲。
結果第二天,袁霸天這貨不僅昨天淩遲的肉和舌頭長出來了,就連陳浩拽掉的兩隻手臂,都重新長了出來。
於是第二天,又開始了對袁霸天的懲罰,還是淩遲,當然淩遲了幾天之後,也許是兩位劊子手累了,又找來了他們的徒子徒孫,還彆說,年輕人就是有創造性,相比於單調的淩遲,人家又用上了鹽水。
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淩遲,縊首,烹煮,宮刑,袁霸天是統統嘗試了一遍,也不知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甚至讓袁霸天嘗試了騎木驢......
袁霸天就這麼承受著,剛開始幾天還罵,後來便隻剩下求饒了!
。。。。。。
話說郭靖離了玄清教之後,便一路往北趕去,他通過丘處機留下的書信,已然知道楊康就在金國的六王爺府中。
金國的都城是中都,也就是後世的燕京,距離臨安並不近,可是郭靖卻選擇用輕功來趕路,並沒有使用馬匹。
原因就在於陳浩下過規定,玄清教中凡是修煉武道的,一律不許騎馬,要用輕功趕路。
這項措施對弟子們的作用還是挺大的,不光讓他們提升了輕功,還讓他們的內功也更為精純了。
郭靖亦是如此,作為大宗師級彆的高手,他的輕功速度很快,不比千裡馬差上多少,不吃不喝的話,一天一夜還真能走上千裡。
但此時的郭靖已非原著中的那個傻小子了,他這幾年替玄清教做了很多事情,無論是實力、修養、脾性,都遠超原著數倍,唯一不變的也許就是那顆為家為國的心了。
他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美景就多留幾天,遇上好口味的美食他也會駐留,和李修緣這個吃貨在一起久了,他自然也養成了愛吃的毛病,而且還很挑。
就這麼一路行來,一個多月以後,才趕到金國的中都。
現在的中都,顯然是天下間第二繁華的城市,比之陳浩未來之前的臨安還要繁華,隻見紅樓畫閣,繡戶朱門,雕車競駐,駿馬爭馳。高櫃巨鋪,儘陳奇貨異物;茶坊酒肆,但見華服珠履。真是花光滿路,簫鼓喧空;金翠耀日,羅綺飄香。
“倒是挺繁華的,隻是金狗,嗬嗬。”郭靖暗捏了下拳頭,他雖然替玄清教做了不少事,可是中都他還是第一次來,除了繁華之外,還有氣憤,這可是掠奪的大宋的土地,呃!雖然隻是被童貫花錢贖回來那段時間屬於大宋!
郭靖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這一趟可不能白來,和楊康比武隻是一件小事,他要做的是弄死那完顏洪烈,以報當年父親身死之仇。
進了中都之後,郭靖便閒逛起來,話說這北方的很多地方都和南方不同,倒是彆具一格,郭靖東看看,西逛逛,倒是宣泄了一些內心的壓抑。
就在他觀看一場胸口碎大石的表演時,眼睛忽的一眯,右手飛速探出,抓住了一隻黑乎乎的手,那手很滑,很嫩。
他回頭望去,隻見身後站了一個衣衫襤褸、身材瘦削的少年。那少年約莫十五六歲年紀,頭上歪戴著一頂黑黝黝的破皮帽,臉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來麵目,那小乞丐衝他尷尬的笑著,露出兩排晶晶發亮的雪白細牙,卻與他全身極不相稱,眼珠漆黑,甚是靈動。
郭靖第一眼便看出,眼前這貨是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