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走到城下之時,陳浩和他的驍果軍勒住了馬匹,同時將目光望向了城牆上。
在正對城門的城牆之上,站著一個白衣飄飄,蒙著麵紗瞳孔好像深幽的漩渦,令得人不寒而顫。
的女子。
女子的右側,站著一個頭帶高高的金冠,身穿寬大儒服,飄飄灑灑,極有學者韻味,臉上溫潤的男子。
女子的左側,是一個身穿柳鵝兒黃,腰間係一指頭大翠玉鏈腰帶的女子,這個女子,膚白如玉,整個人宛如一塊玉雕,簡直漂亮的令人窒息。
在三人身後,則是站著大羅派的數十位長老,看來大羅教的高層,以齊聚在這高高的城牆之上了。
“來著何人,為何率兵,來我大羅派?”那頭戴金冠,身穿寬大儒服的男子向陳浩等人喊道。
“裝作不認識嗎?”陳浩心中冷冷一笑,隨即對沈鐵柱使了個眼色。
沈鐵柱雖然為人粗壯,高大威猛,看起來是傻乎乎的,但是他並不傻,陳浩一個眼神,他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旋即大喝道:“大膽狂徒,你大羅派算什麼東西,見了我們十四皇子,為何不出城迎接?”
他聲音本來就大,再加上他奮力大喊,以至於城牆上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
“狂徒......”
“王八蛋......”
“狗娘養的......”
沈鐵柱的話一落下,城牆上便響起了一陣謾罵之聲,大羅派的成員,大多都是自小就進入大羅派修煉,因此對大羅派都忠心耿耿,聽到沈鐵柱說他們大羅派算什麼東西,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團怒火。
“鐵柱你退下吧。”
陳浩對沈鐵柱吩咐了一句,而後對著城牆上的那位頭戴金冠的男子說道:“這位就是大羅派的副宗主燕真宗吧?”
“哈哈,你就是十四皇子吧,恕在下有要務在身,不能向殿下施禮。”燕真宗哈哈一笑道。
“哦,敢問閣下有何大事?”陳浩問道。
燕真宗道:“十四皇子有所不知啊,最近大羅城來了一夥強盜,他們想要掠奪我們大羅派的財富,我們是不得已,才將派門緊閉。”
陳浩淡淡道:“那我今日就進不去你們大羅派了嗎?”
燕真宗道:“實在是抱歉,今日是不能讓十四皇子進入我們大羅派了,十四皇子若是想來我大羅派遊玩的話,那就請等那夥強盜離開大羅城之後,再來我們大羅派遊玩吧,我們大羅派上下隨時歡迎殿下。”
“那你可知那夥強盜何時才能退去?”這時楊雪騎馬來到了陳浩身側。
燕真宗道:“這位便是安康公主吧,不瞞您說,那夥強盜多則半年,少則三月便能退去,哈哈。”
“燕真宗,我們是奉皇命前來大羅派,你不讓我們進大羅派,就是對我父皇不敬。”楊雪冷著臉說道。
燕真宗笑道:“安康公主不會欺負我們見識少吧?誰不知道皇上派你們來南州,是來調查無生真空兩教,可不是讓你們來調查我們大羅派的!”
“公主殿下,你口口聲聲說奉皇命,但皇上卻沒給你們下這條命令,你這可是在偽造聖意啊!要說對皇上不敬,恐怕公主殿下才是真正的對皇上大不敬吧,哈哈。”
“你......”楊雪的臉色當即鐵青了起來,對於偽造聖意這一條,她還是很害怕的,她現在其實都有點後悔跟陳浩合作做事了!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她在七省總督府偽造聖旨那一刻,她就已經是走上陳浩的船了,現在想下都下不去!
“燕真宗,你就這麼喜歡笑嗎?”見楊雪被燕真宗懟的無言以對了,陳浩隻好又出馬了。
燕真宗道:“哈哈,十四皇子,汝豈不知,笑一笑十年少嗎?大乾王朝,好像沒有什麼律法規定是不許彆人笑的吧?”
“是啊,大乾可沒有規定我們不能笑,哈哈......”
“哈哈,你們大乾王朝管天管地,總不會管我們笑吧......”
見自己的副宗主在嘴炮方麵似乎大占上風,大羅派的眾弟子們不免嘚瑟了起來。
“哈哈,哈哈!”就在此時,陳浩居然也莫名大笑了起來。
他笑的莫名其妙,讓的兩方的人都有些搞不清,他為何會發笑。
燕真宗倒是懂得接話,他道:十四皇子,難道是被我的笑意所染,才會大笑?那還真是我燕真宗的榮幸。”
“不,不。”陳浩搖頭道:“本皇子並不是因為被你的笑意所染,而是為你身上發生的事情而笑。”
燕真宗道:“哦,在下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值得十四皇子這麼笑呢,在下倒是想聽一聽。”
陳浩道:“好啊,那我就說說燕副宗主喜當爹的事情。”
“喜當爹?”眾人都是一陣懵逼,都不明白這個詞什麼意思!
燕真宗蹙眉道:“十四皇子,這個喜當爹為何意?”
陳浩輕笑道:“這意思很簡單啊,就是一個女人,壞了彆人的孩子,而後嫁給了你燕真宗,你不就是啥都沒做,就喜當爹了嗎?”
陳浩的話方一出口,城牆上的大羅派成員們,猛然間變得寂靜無聲了起來,這一刻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大羅派的宗主。
不錯,這位大羅派的宗主,就是燕真宗的妻子!
不光是他們,就連洪易、楊雪他們看向大羅宗主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顯然他們也都知道燕真宗和大羅宗主是夫妻。
“你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胡言亂語......你你你......”燕真宗的臉色,此刻就像死了娘一樣難看,他的身體也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楊青你不要胡言亂語,你若是再亂說,我就把你碎屍萬段。”站在大羅宗主身旁的那個膚白如玉的女子,聲音冷厲的說道。
大羅派宗主的眼神,透過麵紗,深深的看了下方的陳浩一眼,瞳孔好像深幽的漩渦,令得人不寒而顫。
“哈哈,你們當真是搞笑,特彆是燕真宗,你不敢去指責讓你老婆懷孕的洪玄機,卻來指著本皇子,當真人讓人可憐啊!”陳浩歎了一口氣,對燕真宗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你胡說八道,妃蓉明明就是我和燕真宗的孩子,和玄機有什麼關係。”這一刻大羅宗主再也忍不住了,無邊的殺意自她身上蔓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