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思考了一下東遊記電視劇的劇情後,又盤算了一番日後該如何傳道。
做了這一切後,他才將心神自俠客係統中抽出,將目光看向了附近的環境。
他所在的是一條崎嶇的小路,小路的兩側都是高山,目光可及之處,沒有半個人影。
陳浩不由一笑,心說這係統還真是讓人無語,這一次居然把他弄到這種荒山野嶺來了!
不過這對於他來說都算不得什麼,他一念萬裡,眨眼之間就可以去到一處繁華的城市。
但是他並沒有動用法術,自從到達準聖巔峰後,他幾乎很少用法術趕路了,基本上都是用的步行,他覺得用步行,可以領略很多禦空而行所領略不到的東西。
陳浩邁開雙腿,緩緩而行,約莫行了一個時辰後,天空之上下起了大雪。
陳浩不管不顧,他繼續往前行走,他這一生最喜歡的就是雨中、或雪中邁步,他覺得這種感覺非常爽。
“這位小兄弟,這雪下的這麼大,你還是先避避風雪,再趕路吧。”
在陳浩路過一處破廟時,一道聲音自破廟內傳入了陳浩耳中。
陳浩回頭望去,便見一個五十歲的老者,站在破廟門口喚他。
這老者身穿粗布衣衫,兩鬢斑白,身上還背著一個行囊,看樣子就是一個窮苦之人。
陳浩對老者笑道:“這位老伯,我還年輕,這點風雪我還受得住。”
那老者搖了搖頭,道:“小兄弟啊,你還是聽老夫一句勸吧,你現在還年輕,覺得無所謂,等你到了老夫這個年齡,年老體衰的時候,就會懊惱今日所為了。”
“那好,就聽老伯的,我先避一避這風雪。”陳浩微微一笑,走向了破廟,這位老者一片好心,常言說好心必有好報,這是陳浩的宗旨,若是這老者有什麼小麻煩,他倒是樂意幫忙解決。
“哈哈,小兄弟聽老夫的就對了。”老者對陳浩笑了笑,歎道:“當年老夫也是同你一樣,風裡來雨裡去並不覺得有什麼,到老了才知道,年輕時太放縱自己了,現在整日腰酸背痛的,唉!”
陳浩道:“老伯說的對啊,敢問老伯年輕時,是做什麼的?”
“年輕時?”老者的眼睛裡多了幾分向往,頗有些憶崢嶸歲月之感,他道:“老夫年輕時,也沒做過什麼,隻是一個書生而已,隻不過比彆的讀書人多吃了幾分苦罷了!”
“原來老伯是個讀書人,佩服,佩服。”陳浩說道。
老者笑道:“讀書人算的了什麼,你這小兄弟言談之間,也是彬彬有禮,想來也是讀過書吧?”
陳浩點頭道:“隻是讀過一兩本書罷了。”
“讀書不在多,而在於明理。”老者點了點頭,而後看向了身後,那裡正燃著一堆篝火,其上還支了一根棍子,正烤著兩個麵餅,他對陳浩說道:“小兄弟,這裡站著有些冷意,咱們去篝火邊,邊烤火邊說話。”
陳浩道:“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老者笑道:“哈哈,小兄弟你太客氣了,老夫堆起篝火,就是為了取暖,一個人也是取暖,兩個人也是取暖,老夫又豈能獨占。”
二人笑著走到了那堆篝火前,老者彎腰拿起了棍子,自其上取下了那兩個烤的熱騰騰的麵餅,他自己拿了一個,而後又遞了一個給陳浩道:“年輕人餓了吧,來先吃一個暖和暖和身子。”
“謝過老伯。”陳浩微笑著接過了麵餅,而後他自懷中一掏,取出了一個酒壺道:“老伯,一塊麵餅,恐怕難以取暖,我這裡還有一壺酒,老伯請品嘗。”
“小兄弟你真是深藏不漏啊,居然還隨身攜帶著一壺酒。”見到陳浩取出酒壺後,老者頓時兩眼放光,他咽了口吐沫說道:“老夫也是好酒之人,可惜此次帶來的酒早已經喝光,再加上盤纏不濟,已經多日沒有飲酒了,這一次可是沾了你的光了。”
陳浩笑道:“哪有什麼沾光不沾光,我吃老伯的餅,老伯喝在下的酒,也算是各有所需了。”
“哈哈,好一個各有所需。”老頭笑著自他的行囊裡取出了兩個瓷杯,他道:“老夫雖然沒了酒,但酒杯卻一直攜帶在身上,今日正好供你我二人使用。”
陳浩拿著酒壺,給他們二人各自倒了一杯酒,而後二人便都坐在了篝火前。
“好酒,老夫這一生從未喝過如此美酒。”老者飲了一口陳浩的酒後,當即大讚出聲,但隨後他卻又搖了搖頭,道:“隻是可惜,如此美酒卻隻能配這麵餅!”
陳浩笑道:“老伯是覺得有酒無菜?”
老者搖頭道:“沒有,老夫對於吃食,一慣不講究,隻是覺得這餅配不上這美酒罷了。”
“哈哈,那還不好說。”陳浩哈哈一笑,大手一揮,十餘道精致的菜肴便出現在了二人身前。
陳浩在老者麵前顯聖,也是有目的地,經過方才的一番交流,他覺得這老頭不錯,其心胸開闊,性情爽朗,而且還為人善良,可以收入自己的門下。
此時資質、年齡什麼的對於陳浩來說,都無所謂了,他的‘心經’並不是靠資質修煉,而是靠‘心性’‘悟性’隻要這兩樣皆有,其它的都無所謂。
這老者心性良善,性情豪爽,悟性應該也不會太差,於是乎陳浩就動了收下他的心思。
這就跟天龍八部中的逍遙派似的,你可以沒有資質、你可以啥都不是,這都無所謂,隻要你男的長的帥,女的長的漂亮,就能入我們的門派。
反之,就算你資質再高,長的不帥,那就永遠彆想進入逍遙派!
當然陳浩自然不會那麼膚淺,他的心經和顏值半點關係都沒有!
“這……”見麵前突然出現了十餘道精致的菜肴,老者心下一驚,而後自地上站起,他臉帶慍怒之色、指著陳浩說道:“我原以為你是良家子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術士,而且還會妖法!”
“你年紀輕輕,不去考科舉,也不去種地,卻學人家去修道,真是太讓人失望了,老夫韓愈羞與你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