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麼強?她來學校這是開掛了?”
駕駛著桑德蘭躲開了對麵無賴的刁鑽八槍射擊,桑德蘭的機甲外殼之上,都被擦過了幾槍,留下了幾道痕跡。
讓徐越不有大感意外。
這個機甲訓練平台是完全虛擬化的,隻能純粹利用空間的機甲技能與自身的身體素質進行機甲的操控。
徐越的機甲技能本身並不高級。
但身體素質的出色,極限的反應能力,極限的抗壓能力,極限的洞察能力,所以完全將桑德蘭的機甲性能發揮出來是沒有一丁點兒問題。
可這種情況下,初步的交手竟然差點翻車了,讓他不得不對孫琳重視了起來。
這種天賦,簡直可怕好不好。
她難道真的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機甲天才?
另外一邊的約翰,發現自己的教科書一般標準的高級機甲射擊技巧八連封鎖竟然沒能打掉對方手中的兵器,竟然僅僅隻是擦傷,也不由瞪大了眼睛。
看到對方選擇桑德蘭,本著不欺負人的心態,他也是選擇了略遜桑德蘭一籌,同屬於小型機體的無賴。
結果第一次準備秀一手的時候就失敗了。
那種鬼畜的操作簡直讓他想要握草一句。
桑德蘭還可以做出這種操作?
以他的駕駛能力,無賴是完全不能將他的全部水平發揮出來的,但即便如此,他也認為自己已經將無賴機甲的性能運用到了極限。
可現在他才發現,機甲的操控沒有最極限,隻有更極限!
這台桑德蘭……
是怪物啊!
眼中寫輪眼旋轉的徐越,看著對麵那台無賴機甲的動作,也對‘孫琳’的天賦再次感慨了起來。
雖然她隻是正式輪回者,但駕駛著無賴發揮出這樣的技術的話,恐怕資深輪回者裡都能橫著走了。
這還是無賴機體的限製,不然恐怕還會更強。
“果然,機甲是提升速度最快的捷徑了,不過這家夥太跳了一點,還是先壓一壓免得她翹上天了。”
孫琳的記憶裡可還有著一些會稍微帶來一點麻煩的記憶,萬一她翹上天亂招惹不能惹的敵人,死了多少還會有點麻煩。
自己還是有義務提醒她一下的。
也順便當做消遣了。
那麼,就用你的動作來對付你好了,高級駕駛技術我可並不知道……
寫輪眼學習特定的忍術和技能是需要付出額外的費用的,但眼前一些基本動作的拷貝後推導出適合自己身體素質的操作,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收費的程度。
畢竟以自身素質,這點動作隨隨便便就能做出來的,完全不需要極限操作,也稱不上技能……
叮~
伴隨著第一槍從徐越槍口噴出之時,約翰就隱約感覺到了有點不對。
果然緊隨其後的七槍,完全封鎖了他的一切躲避路線,與之前自己的射擊如出一轍!
“果然是一個高級機師在駕駛!”
憑借自己對自己能力的熟悉,雖然狼狽,但約翰還是成功的避開了這連續的八槍。
但隨著第九槍的射出,已經完全用儘了所有變化的約翰卻不由瞳孔都收縮了起來。
怎麼可能!
對方的手不會抽筋的嗎?
短時間這麼高頻率的操作?!
碰~
雖然思維跟得上,但手上動作已經完全慢上一拍的約翰,手中的槍械便是被直接射爆。
伴隨著火光與碎片的爆裂。
不管是約翰,還是觀戰的其他幾名軍團成員,此時都滿臉懵逼。
這個……
上場的人是本身就精通機甲的約翰吧,不是十字這家夥冒名頂替的吧……
而後,他們就無情的見證到了一場完全全方位的吊打局。
不管約翰用出多麼精通的技巧,對麵總能拿出更加精通的相同類彆技巧來進行壓製!
360度無死角的花式吊打,打得約翰整個人都懷疑人生了起來。
伴隨著無賴最後的爆炸,整個人也渾渾噩噩的退出了連接。
學校好危險。
我們還是回軍團吧……
……
一對一免費的學習到了一些機甲操控的學習技巧,徐越也覺得這次倒也並沒有白白排隊了這麼久。
完全榨乾了對麵之後,才是最後補刀將人放走。
自己或許隻是附帶研究一下機甲,但多了解機甲的能力也能夠為可能出現的機甲遭遇戰而做好準備。
類似於樹界之類的能力,對於機甲的殺傷可是有限的,可不是每一種機甲都是魯路修裡麵的小型機甲……
打到中途的時候,他也明白了對方不可能是孫琳。
如果孫琳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機甲天才什麼的,技能學習很到位徐越能夠理解。
但那種身經百戰的老練經驗,卻並不是這個性格比較單純的家夥可以擁有的。
大概,是一個什麼誤會吧。
不過無所謂的,自己是試用賬號不會有什麼記錄。
況且……
就算有記錄又能如何?
……
另外一邊,華人勞工協會
雖然並不是直接坐落於貧民窟,但也是位於市區與貧民窟的交界處了。
擁有多達萬人的輪回者規模組織,竟然隻有一塊這樣的地盤,這的確也有些匪夷所思。
畢竟總體來說,成為了輪回者本身,其實就能當做是淩駕於普通人之上的特權階級。
可這一點,在這群華人勞工身上卻是完全的看不到。
早就習慣了逆來順受的他們,就算成為了輪回者後都經常出現被普通人欺淩的局麵。
不願意有一絲一毫在現世使用力量導致扣分的事項。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總部因為偏僻的關係,就規模來說還是相當寬敞。
最核心的會議大廳隻有一層,但卻猶如一座大型教堂一般,擁有著相當寬廣的空間。
看上去就好似有著教堂外形的大型倉庫一樣。
而如今,華人勞工協會的總部當中,就聚集了密密麻麻的輪回者,都盯著最上方台上的幾人進行著的一場激烈的商討辯論。
這在整個協會當中都是相當少見的。
缺乏主見的他們甚少有需要進行重大議題討論的會議,以往的會議大多都是哪裡哪裡有著合適的工程,哪裡哪裡有軍團招收苦力等等。
“老薛,你們就這麼把我們協會勞工的利益給出賣了?你把我們當做什麼了?貨物嗎?”
一名滿臉正氣的國字臉男子,拍著桌子大聲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王隊,你應該清楚我們現在的地位和環境,能夠有企鵝商會接收我們為我們提供保護和工作,這是以前盼都盼不到的事,怎麼能夠叫做出賣?”
老薛苦口婆心的勸說到。
本來他以為事情應該會很順利才是,畢竟如今勞工們的生存環境都已經快到極限了。
甚至以這個基數下,輪回者的數目都在開始下滑減少了起來,普通勞工的數目已經降低的太快了。
可結果卻沒想到,這位以前經常提議乾脆附庸加入哪個大型軍團保全有生力量的王隊長這次卻是率先反對了。
這邊老薛說完,不等那個王隊長開口,另外一個看上去有些尖嘴猴腮的隊長就同樣反駁了起來
“什麼企鵝商會,他們的保護有什麼用?哪怕是北洋軍團在歐洲這片區域也比不過洋人們,承諾再好也是畫餅,我們附庸其他本地的軍團才是正確的選擇。”
“賈隊長,你難道不清楚我們附庸這些本土勢力的後果?除了成為炮灰還能有第二個作用?要是能做到,我們不早就做了?!”
老薛強壓著怒火的說到,勞工團主要是以各個生產隊的形式分派,這兩名反對的隊長影響力都不比自己低多少。
“炮灰怎麼了?哪個團隊沒有炮灰團?他們能夠做的,我們就做不得嗎?隻要堅持,遲早都能混出來出人頭地的,每個人都有著機會和希望,成為炮灰是磨練與考驗!”
賈隊長滿臉大義凜然的說到,一副一心為了勞工們著想的樣子
“而且誰能保證我們加入企鵝商會不會被當做炮灰?”
“既然都是炮灰,那為什麼不選擇一個更好的主子?我們有著人數上的優勢,完全能夠有談的資本。”
賈隊長一直以來提議過多次想要投奔某個軍團,而且比王隊長更加赤果果的多,完全以為洋人辦事為榮。
而且一旦成功帶來了這上萬的炮灰,終究也能為自己換到足夠的地位的。
如果自己能一力促成了此事,很可能所有的勞工就會交給自己來管,而不像現在這樣,隻是這麼多隊長之一,說話經常被反駁。
到時候這裡就是自己的一言堂,隻要能夠討好洋人們,就能保證自己的地位不倒……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們的傳統來吧,比一下看看到底是誰更有力量保護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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