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新聞中一些插播的畫麵帶出來的詭異不正常氣氛,徐越也不由搖了搖頭,空間果然有坑。
就連自己都感到了有點棘手,其他輪回者除了運氣好直接在床主市的外估計都會有些麻煩了。
唔,而且參照柯南的任務來說,能夠自主活動的人大概不多,估計精銳級彆大多都會被咬死在病床上吧……
想到這裡後,徐越也沒有什麼猶豫的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了身,走入了並不寬敞的過道,在耳邊回蕩著新聞的聲音下,朝著列車車頭方向走了過去。
雖然目前來說,這車上看上去還算平靜,但鬼曉得會不會有隱藏的感染者?
這種喪屍類的生化病毒,其實就和火源一樣,如果能夠早發現並處理掉,那其實問題不大,但一旦感染開始擴散,滾雪球了起來。
在這狹窄逼仄的火車車廂中,那真心自己都會頭疼。
自己還想要坐這車回去的。
在火車的輕微震動中,徐越也走到了車廂的交界處,一股夾雜著清香劑的淡淡廁所味回蕩在此處,看來日國的廁所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一位前一節車廂的靚麗乘務員,禮貌的對徐越問到。
畢竟在列車上,起身上廁所什麼的倒是正常,但穿越車廂相對還是比較少見的。
這乘務員倒不是想要阻止徐越什麼,而是覺得他是不是哪裡需要幫助或服務。
“我……”
徐越剛準備開口說什麼,就聽到了眼前那乘務員頸肩處的對講機發出了滋滋的聲音,而後傳來了另外一位乘務員的慌張聲
“有一位旅客發病倒在了地上,正在不斷的抽搐,請廣播詢問一下車上有沒有醫生,位置是二車廂廁所處。”
“我就是醫生,我過去看看。”
徐越很自然的按下了前麵乘務員的對講機按鈕,對裡麵說到,同時還進行了一些注意的提醒
“失去意識抽搐的患者要保持通風,請不要圍著他,空出一個位置,我馬上就到。”
一邊說完,他便快步朝著前方走去,前麵一個準備起身上廁所的女學生才剛剛起來,就被徐越伸手先按了下去,快速通過了旁邊。
一位從前麵回來的旅客,也被他直接撥到了一邊,這急匆匆的樣子,當真是引起了一片騷亂,夾雜不少的抱怨。
也還好之前那位乘務員一路都跟在徐越後麵進行解釋,說這是醫生,前麵有人生病了,才是將騷亂壓了下去。
這種橫衝直撞的開道下,就算是火車過道這種逼仄的情況,也讓徐越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
第二車廂與第三車廂的連接處。
還沒到,他就看到了兩位乘務員和一位列車安保攔住了過往的旅客,為地上那發病抽搐的患者空出足夠的空間。
在看到地上患者的瞬間,徐越就知道並不是自己小題大做,這的確就是一位感染者。
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一身得體的黑色OL裝已經變得淩亂不堪,上麵還沾染了不少白沫汙漬,四肢更是不斷的以詭異的角度擺動著,衣服有幾處地點已經被撕開。
胸腔已經失去了呼吸的起伏,那白沫應該是肺部停止工作後擠出的一些分泌物。
常人極限的嗅覺還能讓他聞到一股有彆於清新劑、汗味和廁所味的另類腐臭,而那抽搐的人影動作也開始變小,並有了掙紮想要爬起來的趨勢。
就在這時徐越也高聲開口了
“讓一讓,我是醫生,這病人情況很緊急。”
一邊說完,還沒有等到人讓開,他就直接從人群中擠了進去,推的一陣人仰馬翻,而後一個跨步過去伸手直接在此將那‘患者’按在了地上平躺。
雖然身體還殘留些許溫度,但卻意外的僵硬,比尋常屍體僵硬速度快太多了,而且力氣很大。
不過可惜這點力量麵對徐越目前的力氣來說,卻是完全算不得什麼,輕易就按住了。
任由他四肢不斷的擺動,低頭不斷嘴巴的張合也咬不到徐越。
就像一隻被按在地上不斷掙紮的狗子。
“這是一種罕見的精神類綜合征,必須要限製住他的行動,不然會傷害到自己的。”
徐越一邊做出略顯暴力的舉動,一邊還不得不解釋一句,免得有人上來阻止。
一邊說完,一邊還直接接過了旁邊乘務員手上的溫熱濕毛巾,塞進了‘患者’的嘴裡
“這是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頭,另外我們還必須要將他捆起來,最好捆在床上,放心,這種疾病不致命的,隻要控製好就行,到車站後送醫就是了。”
徐越一邊說著,一邊用另外的兩條毛巾,直接將這家夥的手腳也都吊住,吊的時候暗中捏斷了他的骨頭,讓他無法掙脫。
不是他想搞這麼複雜,而是目前還需要讓這群家夥有個適應過程。
突然告訴他們這是喪屍的衝擊力顯然可能導致一些無法接受的現象,人類麵對突然的異常和恐懼,是不受控的。
暫且穩住讓他們理解,之後再慢慢向他們展示這東西是什麼,隨後說服車長改變線路回函館站就方便了……
隻是還未等到徐越這邊開始啟動,後麵車廂當中就隱約傳來了一陣尖叫聲,讓徐越不由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是吧,自己一路走過來還順路觀察了沒有其他感染現象,應該不會出問題,自己原來車廂後麵就隻有一節因為方向相反沒有經過的。
不過這樣一下,也不用向你們慢慢展露這東西是什麼了,有直觀的視覺衝擊接受應該快點吧。
哢嚓~
沒有猶豫直接扭斷了地上那死體的脖子,中樞神經的破壞,也讓其直接失去了活性。
那刺耳的骨碎聲,讓旁邊剛剛因為對講機當中傳來談話的幾位乘務人員都不由嚇了一跳。
“這、這也是治療手法?”
看著‘患者’真的停下來不再抽搐後,一直跟著徐越過來的那位乘務員小姐姐也是試探著的說到。
“是啊,對付這種東西的唯一治療手法,你們離他遠點,小心彆被感染了,然後發動旅客們準備好行李什麼的,越重越好。”
徐越一邊說完,一邊便是一個跨步躍到了旁邊車座座靠上,伴隨著發酸的嘎吱聲,幾個彈跳便繞開了人群,落地後迅速的朝著後麵車廂衝去。
如果感染人數還少,就直接全部‘治療’一下!
……
在本能和恐懼的催動下,許多乘客都朝著前麵擠了過來,在這逼仄的空間中幾乎堵死了全部的空間,就算徐越也隻能靠著跑酷一般的走法,仗著身體素質從上方空間移動。
這種‘人類極限’的運動能力,在其他人眼裡簡直和看特效一樣。
隻是這並不能緩解人們的恐懼。
在落到自己原本車廂的前兩個車廂之時,通過過道看著後麵那黑壓壓追來的‘人群’,徐越也不由歎了口氣。
除了最前麵跑的三個正常一點,後麵的每個都是滿臉僵硬猙獰,不少臉上還有著血淋淋的啃咬痕跡,臉頰被咬破直接露出了牙床和肌肉紋理。
這感染速度略快啊,不知道前麵第一個患者為啥能堅持這麼久,是因為沒有被直接咬到麼……
一邊想到這裡,徐越一邊也沒有猶豫的直接扯上了車廂門。
哢嚓~
車門鎖死。
“等等啊!我們還沒進來!”
“不要關門!”
“救命!”
任由那邊最後幾人的叫喊,車門也也是紋絲不動。
幾個日國路人的死活與自己何乾。
自己之所以跑過來堵門,也就是擔心車上被感染的數目太多,不要路上出什麼幺蛾子罷了。
將門瑣死,任由那幾個已經到了麵前渾身沾血的幸存者拍打著透明的鋼化玻璃窗,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徐越也開始扯過兩邊的行李,不斷堆砌在車門口。
很快,淒厲的慘叫聲與撞擊聲便從那車門後傳了過來,一個個拍打的手被後麵拖走。
看著已經沾染了血汙的窗口,最後還沒堵住的部分冒出來的那死死盯著的血絲眼神,徐越一臉淡漠的扯過了一隻手提包將最後的空隙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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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