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正頂著史密斯麵孔的徐越混入了史密斯群當中，同樣進入了發電廠。
此時特工和輪回者們的戰鬥已經停下，都如臨大敵的盯著這十位史密斯。
原著當中，尼奧在進入後門想要前往設計師房間之前，還正好碰到了一群史密斯的攔截。
當時史密斯出現在那裡的確是有些違和，但現在看來，史密斯的確是一直在尋找進入核心區域的辦法，想要將設計師也感染完成。
隻是史密斯不知道的是，他的行動其實一直也在矩陣的計算之內。
所以這一次，為了試探能否對付自己，矩陣還幫了史密斯一把，將他另外這一批分身引到了發電廠附近。
發電廠爆破是所有行動的起因，如果這裡拖延一段時間，那後續備用電源與尼奧他們的行動也都要被拖延，這樣也能為那邊阻擊尼奧的史密斯大軍提供更多更充分的時間。
史密斯的確是無法拒絕……
“是你……”
瑞星、卡巴斯基和360對於史密斯自然是很熟悉，見到他出現後，也是滿臉凝重。
輪回者們當初在船艙內，也見證過尼奧與徐越大戰史密斯的場景，現在當真是感到了頭皮發麻。
“沒錯，是我，現在還沒到斷電的時候，我們就先來玩耍一下吧。”
所有的史密斯特工，臉上都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十對十，公平公正。”
“明明你們是十一個！”
霍華德有些咬牙切齒，他知道就算是十對十，自己這邊恐怕也並不是對手，對方單一一人都擁有著特工級的力量，是處於完全壓製狀態的。
短期內抗衡沒問題，但自己等人畢竟還是血肉之軀，會累，會疲憊。
他也就是下意識的口嗨一下，想著擠兌一下，讓對方能少出動一人也少出動一人吧，多少多點機會。
可聽到了他的話後，史密斯們反倒是表情一僵，隨後開始來回巡視了起來。
“十一個？”
“的確是十一個。”
“是誰？”
“怎麼多出了個。”
“我們這裡隻來十個，也隻有十個的氣味。”
“……”
碎碎叨叨的聲音，頓時就讓現場變得雜亂無章了起來。
隨後根據互相之間那種原始代碼的關聯，十位史密斯特工，便是將目光落在了他們最中央的一位一模一樣的特工身上。
“哎呀哎呀~這群家夥怎麼變聰明了。”
徐越無奈的聳了聳肩，而這種變故卻也是讓霍華德等人不由一喜。
本以為又要付錢了，而且付錢的金額要比上次還多，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出現問題了？
程序人，一定是程序人！
類似於梅羅文奇他們那樣的逃亡者嗎？
很好，現在殺毒軟件、病毒、流氓軟件齊活了！
讓你們互相打出狗腦子來，我們好坐收漁翁，或者抽身而退！
“是你？”
徐越可以瞞過梅羅文奇，可以瞞過特工，可以瞞過尼奧，可以瞞過諸多程序人。
但麵對和尼奧一體兩麵，與救世主之間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史密斯，卻也同樣有著一種共鳴感！
當初和尼奧一起與史密斯對抗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這種感覺了，在經曆過了一次後，史密斯現在察覺之後，也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當初的那種氣味！
“彳……”
開口的史密斯話都還沒說完，一枚拳頭便已嵌入了他的腦袋，整個人都被炸裂成無數的漆黑數據塊，消散一空！
打破極限，我也會啊……
眼中綻放著一道道數據流，這種時候，徐越也當然不會去理會矩陣的忌憚了。
你小子想要用史密斯來算計自己，那自然也要準備咯。
的確，徐越很忌憚機械大軍，但在他將這個世界解析到了眼前程度的時候，直接利用代碼之源影響現世的機械大軍也並沒有什麼問題。
既然如此，那自然也要給你來個加深的記憶！
剩下九位史密斯發現不對，也怒吼連連的朝著徐越撲了過來
“你以為能夠打敗我們一人就能高枕無憂了？”
“你對我們的力量根本一無所知！”
還沒吃掉先知，還沒進化成完全體，沒能打破極限的史密斯特工，在徐越不解除極限麵前都討不到好，現在不再留手後，更是猶如破布娃娃一般的被亂甩。
不過除了現場剩下的九大史密斯外，發電廠外的諸多居民樓以及街道上，成群結隊的史密斯身影便已經密密麻麻的趕了過來。
那種數目讓輪回者們看一眼都感到了兩眼發黑。
完了，不知道付錢夠不夠啊！
付款！付款！
叮~
刺耳的鳴叫聲響起。
一道衝天而起的無形力場爆裂，直接將整個發電站都夷為平地！
天空雲層也全被轟散！
爆裂之後，原地隻留下一道刺目的十字架光輝，似乎是完全刻印到了視網膜上一般。
在光輝消散之後，都依然還久久沒有從眼前消失。
發電廠以及附近的山頭，都化作了一道流淌著熔岩的巨坑。
莫名被吹飛落在巨坑旁邊，渾身酸痛的輪回者們，此時也都一個個麵無人色的艱難爬了起來。
完全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甚至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等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是付費的關係嗎？
看著那沒有絲毫著力點，緩緩從坑洞中漂浮而起出現在空中的身影，一個個都在心底急吼吼的開口付錢了。
【叮~您可透支的額度已不足，請自行努力解決眼前問題……】
讓人絕望的聲音出現後，所有輪回者都感到了世界深深的惡意。
自行解決……
個頭啊！
這個人和我們畫風不一樣好不好！
“這位大人！”
“求您饒我們一命！”
“無論讓我們做什麼，無論要怎麼樣，我們都絕無怨言！”
“隻求能夠活命啊！”
“……”
逼到了極限後，想到那讓人頭暈目眩的債務，想到失敗後的結果，所有輪回者們都不自覺的跪地痛哭了起來。
隻求這位比救世主還要可怕的家夥，能夠高抬貴手！
救世主、救世主，我們怎麼就這麼蠢呢！
誰說救世主就沒有滅世大魔王的敵人的？！
隻是人家現在沒去解決救世主，先來解決自己這些小嘍囉了。
本以為大魔王應該是史密斯病毒或者矩陣世界，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恐怖的存在。
一瞬間就讓特工和史密斯們灰飛煙滅……
咦？他手上還拎著一個活著的史密斯，這是乾啥，想要抓活的嗎？
“哦豁，開始嘴上求饒了，怎麼了，空間貸款已經到極限了麼。”
到了這種時候，利用價值已經全部榨乾，連豆渣都炒成了豆渣飯後，徐越也沒必要再掩飾什麼了。
價值榨乾，也沒有什麼洗錢不洗錢的了，當然無須在意他們自不知情，隻要把他們和諧掉收入就到手了，艾伯特好歹有點價值，這些廢物就算了吧，乖乖成為養料就行。
看著手上那奄奄一息的史密斯特工分身。
徐越也直接將其捏爆，化作了最基本的數據流回歸世界……
隨後抬頭看向了那群聞言後正呆若木雞的輪回者。
連貸款都貸不到了，已經完全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啊……
——
兩更完畢……
勤洗手，少出門，戴口罩，不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