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第七十五章這事兒真奇怪
楚騰虎重重的一哼,再也按耐不住,怒道:“楚陽!你不要太過分了!”
楚陽愕然:“我過分了?”突然跳了起來,大怒道:“居然是我過分了?我哪裡過分了?我兢兢業業的為了家族,我鞠躬儘瘁的看病救人,我哪裡過分了?”
楚騰虎氣得渾身哆嗦:“你不要以為彆人都治不了你!你再敢放肆,我就教訓你!”
楚陽一挺胸,一斜眼:“你來教訓我試試?!”說著就湊了上來。//《》.com《》//
楚騰虎氣的臉都白了。
但若是說到當真出手,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還真不敢動手。
因為楚陽始終是老大!他當弟弟的若是打了楚陽,無異於目無長上,乃是屬於忤逆之舉。這在家法之中,可是寫得明明白白要逐出家族的大罪!
而且……最令人生氣的是,楚陽雖然啥也做了,但卻都占著理兒,這才是最讓人連吐血都吐不出來的地方:他的確是兢兢業業在看病——雖然看不好;他也的確沒主動招惹任何人——一向都是後發製人……
凡事都有因果!
楚騰虎與楚騰蛟對楚陽怒目而視,卻全無辦法,一籌莫展。
正在僵持之中,突然門口又有人來。
“這裡誰是掌櫃的?”有人在門口沉穩問道。
眾人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身穿執法者衣衫的中年人負手走了進來,這人胸前的兩個字‘執法’,赫然是銀色!
竟然是銀牌執法者!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普通的鐵牌執法者。三個人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
楚騰虎急忙過去,滿臉堆笑:“原來是執法者大人,請問大人前來,有何要事?”
那執法者哼了一聲,道:“你是掌櫃的?”
楚騰虎道:“正是在下。”
“很好。”執法者頓時沉下臉來,喝道:“瞧瞧你們這醫館,搞的什麼東西!外麵那些有礙風化的東西,是怎麼回事?!”
“有礙風化?”楚騰虎傻了眼。
“那些畫圖,不堪入目!分明是妖魔邪道,汙染世間!”執法者冷哼一聲,一揮手,道:“綁了!帶回去審問!看看究竟是誰派他來汙染平沙嶺的,本座懷疑,這家夥乃是三星聖族的奸細!”
三星聖族的奸細?這頂帽子可夠大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戴的起的。
楚騰虎頓時傻了眼,連連後退:“大人,大人,小人冤枉!”突然想起來,一把將楚陽推了出去,忙不迭的道:“大人,這都是他乾的。//《》.com《》//”
“他是掌櫃?”那執法者問道。
楚騰虎張大了眼睛:“我我我……”
“我們要找的隻有掌櫃!隻有負責人!”這位執法者哼了一聲,道:“他就是一個乾活的,我們找他做什麼?”
楚陽上前求情:“執法者大人,這位是我弟弟,年幼無知,雖然有錯,卻也是……咳咳,值得原諒的……”
執法者翻了翻眼皮,鐵麵無私的道:“我隻知道律法無情,並不知道年幼就能饒恕!你們有話,去跟統領大人說吧!帶走!”
早有兩個執法者如狼似虎的衝上來,將楚騰虎五花大綁的捆在了地上,動作熟撚無比。
楚騰虎一邊掙紮,一邊悲憤的叫道:“為什麼前幾日他在這裡的時候你們不來查?如今我一接手,你就來查?你們分明是勾搭成奸……你們身為執法者,竟然……”
執法者一腳踹上去,罵道:“我們執法者想什麼時候查,就什麼時候查!就憑你,也說什麼應該不應該?你誣蔑執法者,罪加一等!汙蔑執法行動,罪加三等!”
楚騰虎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道:“騰蛟,騰蛟……快回去通知父親,讓他救我啊……”
楚騰蛟撒腿就跑。
那位執法者眼睛一亮:“居然還有個漏網之魚!將這個同黨一並拿下!”
一伸手,就將楚騰蛟已經跑到門口的身子按住,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一截繩子就套上了脖頸,隨即又是一個五花大綁,一個耳光子甩上去,道:“還有沒有同夥?”
楚騰蛟悲憤的看著他,咬著牙一句話也不說。
執法者湊上耳朵去:“什麼?還有倆?那倆老頭子?我靠!我說你們倆也沒有妨礙風化的心機,居然是兩個糟老頭,怪不得張口閉口的壯陽……拿下!”
葛老兩人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三位執法者押解著四人一路回去;臨行前,居然沒說什麼整改的話,那‘有礙風化’的廣告牌,依然矗立,無比拉風……
“大事不好啦……”楚陽神醫拍著屁股走出來,看著遠去的人影,神情驚慌之極,回過頭利利索索的上了門板,撒開腳丫子向楚家跑去。
楚家,楚飛龍正在廣場上監督家族武士練功,一邊沉思著:楚陽這幾天消極怠工,該用什麼方法才能夠讓他不敢這樣做呢?
想著想著,卻沒有好的辦法。擰著眉頭,心道:難道就這麼下去不成?
正在沉思,突然間一聲響亮的大叫從大門口傳了進來:“不好啦,不好啦!兩個弟弟被執法者抓走了……他們犯了大罪了哇……”正是楚陽的聲音。
楚家大廳之中。
楚老爺子黑著臉,坐在正上方。下麵,楚家全體重要人員,儘數在座。
中間,楚陽正在焦急的訴說著事情的經過。言道如此如此,如此如此,楚騰虎和楚騰蛟就被執法者抓走了……自己竭力想要保下兩人,但執法者鐵麵無私,竟然沒有任何效果,無奈何之下,隻好回到家族來求助……
楚飛淩楊若蘭楚飛煙三人神情怪異。
楚飛龍當場就氣歪了鼻子。
楚陽好不容易訴說完畢,看了看眾人臉色,突然一個箭步到了楚飛龍麵前,大聲焦急的道:“二叔,您快想想辦法,救救騰虎和騰蛟啊,執法者的手段上次我也見到了,嚇得我幾天幾夜沒有睡著覺,沒有吃下飯,若是他們兩個在裡麵呆的久了,可是會受很大的折磨的啊。”
楚陽一臉的手足情深,幾乎聲淚俱下:“二叔,他們可是您的親生兒子啊,您不能撒手不管哪……”
楚飛龍臉如鍋底。難看之極,恨不得將這個家夥立斃掌下!
這個混蛋,分明是你陷害了我的兒子,居然還在我麵前裝模做樣,我想辦法?我他媽能有啥辦法?
這一看就是你的陰謀,把我兒子抓起來,然後讓我去要人……我敢打賭,隻要我到了執法堂,鐵定就會被當成同謀扣押起來!這他娘不是送貨上門麼……隻要有你從中作梗,恐怕就算是你爺爺去了,也是毫無作用,我還想個屁的辦法?
大廳中其他的大管事們一個個麵麵相覷,神情精彩無比。
有礙風化罪?執法者什麼時候又鑽研出來了這麼一個新的罪名?以前從來沒聽說過……用這個理由悍然逮捕三大家族之一的楚家兩位公子,簡直是巨扯無比!
其中一個大管事咳嗽一聲,道:“楚陽少爺,您是說……執法者抓走兩位小少爺的理由,乃是‘有礙風化’,是麼?”
楚陽道:“是啊,執法者就是這麼說的。”
這位大管事冷哼了一聲,道:“那若是這樣的話,我就不解了,楚陽少爺您在這紫晶回春堂可是已經有不短的時間了,而且那上麵的圖畫,也是楚陽少爺您親手所畫……縱然是有礙風化,可是……在此之前,執法者可也沒有說過什麼吧?”
楚陽愣愣的道:“是呀,在此之前什麼都沒說過啊,這事兒真奇怪……”
那位大管事臉色一黑,道:“那,在下就要問一問,為何執法者以前不管這些,而兩位小少爺才去了幾天,執法者就上門了?這其中大有蹊蹺啊,還望楚陽少爺為我等解惑!”
這句話已經說的是咄咄逼人,眼中鋒銳的目光看著楚陽。其他的幾位管事隨聲附和,均提出異議。
頓時整個大廳的焦點,又集中在了楚陽身上。
“是啊,楚陽少爺一個多月都沒事,兩位少爺剛去了就被抓,而且楚陽少爺這位罪魁禍首都沒抓走,這裡麵可是太奇怪了……”
“楚陽少爺想必會有什麼說法吧?”
“是啊是啊,我看這裡麵有陰謀……”
…………
眾目睽睽之下,楚陽一臉的納悶,憨憨的撓了撓頭,道:“是啊是啊,你們說的太有道理了,其實之前我也在奇怪,為什麼會發生這等事情?這也太沒有理由了吧……你們說的這些話,簡直是說到我的心裡去了……”
眾人一時無語,看著楚陽的目光,更加得有些可笑了起來。
那位大管事冷冷說道:“難道楚陽少爺對這件事,就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執法者如此奇怪的行動,可說是從所未有啊,但是從楚陽少爺您來了,就一切都發生了……這不得不讓我們想的多了一些……”
楚陽一愣,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位大管事冷笑:“我的意思很簡單,是否是楚陽少爺您與執法者勾結呢?陷害了兩位少爺,對你來說,可是有不少的好處啊……”
楚陽愣了一會,才終於大怒起來,他氣憤的臉都紅了,委屈的七竅生煙,怒道:“這位大管事,你這句話是怎麼說的?你這是啥意思!我是那種人麼?你不僅汙蔑我,居然還汙蔑執法者!是可忍孰不可忍,你這麼說也可以,給我拿出證據來!你若是拿不出證據,我這就到執法者那裡告你誹謗!”
那位大管事一愣,頓時眼神閃躲,臉色蒼白,噤若寒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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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在桂林,這裡山水的確是美極了,可是我累得腰疼,每天回來賓館都跟死豬似的一躺……這絕對是力氣活啊!!
再有幾天就回家了……這段時間基本不敢上網聊天,一聊就完不成每天兩章任務了,可是……我想你們了…………